元音年方二八,也做了好几年的妓了,从没有在这样露天下,和这么多人一起赤裸地做事,心里一百个不愿意,穴被干开的时候,她不自觉偏头看向场中那名女姬,她美丽、温柔,又淫荡,这种奇妙的特质吸引着她——一个人怎么能把这种事做的这样理所当然?她的脸和身体似乎都有一种魔力,看见她的脸,人人都会想珍惜她,看见她的一寸皮肉,人人都会想蹂躏她。这几个汉子都是器大活好的,元音的宫口一下子被干开,往日觉得这宫交生疼的她,这次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侧耳听去,自己下体的水声比以往的都要大。
我流了这么多水吗……元音呻吟着看着墙花,冯林把她放在桌子上,事先掏出了几个缅铃,一个叫小厮按在蒂珠上,两个按在乳头上,又塞了两个到穴里,墙花哭叫起来,却又被塞了一个到嘴里,只能溢出细小的哀鸣,晶莹的水液不停地从嘴角流出,但她仍然没有把那个铃子吐出来,反而用舌头舔弄着它,好像是在舔弄男人的肉棒。
冯林安排好之后,便提枪而上,冲进了墙花的花穴里,“嘶,小婊子,每天都被干还这么紧,什么时候才会松?”
墙花说不出话来,冯林当然也没想过要听她的回应,肉棒次次碾压过穴里的所有敏感点,突破紧致的宫口,龟头和被推入胞宫的缅铃挤弄着,干地墙花痉挛不已。扶着墙花的腿,一边按着阴蒂缅铃的小厮,裤裆早就翘得老高,只能盯着她水液丰沛的柔嫩下体咽口水。
场上已有人坚持不住,想要射精,冯林叫了他的名字:“快上前来,射到这里!”
说着,他退出了墙花的穴,那人心里一喜,翘着胯下肉棒就来到墙花身后,一下捅进了穴里,龟头埋在子宫颈里喷射出了几股精液,男子低喘一声,这穴道的滋味太迷人了。墙花的花心被浇灌了热液,穴儿紧缩着,到了高潮,透明丰沛的水液汩汩地往外冒,激地那人几乎是瞬间就又硬了起来。
冯林笑着说:“你可不能再干了,下去找你的婊子去,等要射了再到这里来。”
那人贪墙花的穴,狠狠操了两下才退出来。接着冯林又入了墙花的穴,一下子把别人的精液往子宫里挤过去,墙花尚在高潮中,又躲不过那些坏心眼的小厮们的淫弄,整个人都软下来了。
冯林示意小厮们换位,那些机灵的小厮们裤裆顶的老高,还是听话地把墙花从跪趴着的样子转了过来,肉棒在穴道里转了一圈,墙花呻吟着:“将军,疼疼墙花,让墙花缓缓……”
汉子拿起酒杯,往光裸女体上一倒,众小厮会意,立刻在她身上舔弄起来。
“小婊子,你有多耐干我还不知道吗?”冯林哈哈大笑,肆意操弄着紧致的子宫口,把墙花干得死去活来。
小厮们取下了缅铃,口舌唇齿吸着、舔着、咬着、嘬着,很快墙花的身体就遍布着吻痕和牙印。冯林射过之后,几个要射的汉子都排着队在她身体里释放,她的小肚子很快就涨地和怀胎一样。操过三旬,几个小厮实在是硬的不行了,得了冯林的许,也搂过几个妓子干起来。其实墙花是不介意被小厮入穴的,只是冯林不乐意她在自己面前被下人入。
她喘息着,感觉自己的奶乳都流光了,但是下边仍然在蠕动着,含着肉棒子出水儿。
墙花抱着冯林的脖子,被他抱在怀里操。糙汉子的怀抱又温暖又宽大,把女人整个儿地禁锢着,整个儿的操透了。墙花抚摸着冯林的脸,断断续续地关心他:“……恩……恩……将军……伤疤又多了……”
冯林正用手捻弄着她的蒂珠,闻言哈哈一笑,话里却多少沉了点:“小婊子,你懂什么,男人有疤才好看。”
墙花唔了一声,穴里感到一个重击,连白嫩嫩的肚皮上都显出一个肉棒的形状来,她半晕过去,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结宴。
穿着整洁的侍女重新上场,收拾了一场的杯盘狼藉,又上了新酒新灯。汉子和妓子们也都掩上了衣服,每个人都眼含着餍足的春色,只有墙花一个还是不着寸缕。“妾又被将军干晕过去了。”墙花向冯林撒娇,眼儿水润,乳儿水润,穴儿水润,一副水做的女儿样,“……妾太失礼了。”
冯林:“今日操爽了,就不追究你了,你知道老规矩,精水还得喝。”
墙花乖巧地点点头。
小厮们凑上来,分开她的腿,在场所有人都注视着她腿间的花儿,那里被帕子堵着,所有的淫液和精液都在里面。墙花呻吟一声,被这么多人看着,穴儿又出水了……
一个小厮扶着腿,一个小厮拿过玉势,一个小厮谨慎地一点一点抽出帕子。下面还有一个举着杯,等到帕子出来,那些白浊的液体迫不及待地涌出了红润润的小口,待满了一杯,就被小厮堵住。举着杯的那个熟练地把杯递到墙花嘴边,墙花舔舔唇,一口一口地喝完了,腥腥的男人的味道,和自己的水液,好喝。
反复四五次,墙花的肚子平了下来。
冯林摸了摸她的小腹:“里面还有吧?”
墙花的脸红扑扑的:“让妾的宫花儿也留着点吧,妾好喜欢。”
宴毕,无论男女都拜倒在墙花的纯淫下。
几个人问冯林怎么约,冯林从鼻子里笑了一声:“这淫娃,已经排到明年了。”
夜色愈发深沉,冯林把墙花裹了披风,送到牛车上。
牛车里已经燃了香,四周铺上了厚实的羊绒毯,夜明珠坠在车顶上,热水和毛巾已经备好,另有瓶瓶罐罐的药,有的是催淫的,有的是治疗的,应有尽有。
红浮和冯林见过礼,就驾着牛车离开了。
京城的夜,宵禁已经开始,牛车孤独地行在路上,红浮在心里叹气。墙花反过来安慰她:“红浮,你又难过了,你在难过什么呢?”绝美的女人,一身的浪荡痕迹,满嘴的精水味道,说着话,“我知道,这事儿对别人来说很奇怪,但是我很喜欢,红浮,你要开心起来才是。”
红浮无言。
墙花沉沉的睡了一个早上,再起来的时候,身上的痕迹已都消失。虽然也有红浮那些奇药的缘故,但她的体质也是如此,如妖精一样,吸的阳气越多,身体就越好。
仙宫一般的房间里,柳纱随风而动,她低低地呻吟了一下,低头看去,果不其然,穴口渗出的汁液已然打湿了床上垫着的巾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