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猎物,岂有不受用之理。”他呢喃,“我要吃掉你,”
“我才不是什么猎物呢。”她轻嗔薄怒,“放我走,让我出去。”
他好烫,烫的她几欲燃起来,”抱着我,腿夹紧些。”他在她耳边喘息,“你太香了,是专门对付我的香么..."
翘挺粗大的性器沾满了她的香,咕叽咕叽的在她腿间作响,她难受的厉害,只得手脚并用,团团的搂住他,触手是坚硬又柔滑的身体,给她慰藉,填补身体的空虚。
“舒服吗?”他笑,笑声清朗,“你舒服了,我还难受着呢。”
眼角逼出几滴泪来,她仰着颈子,扭动腰肢,咬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你...你到底是谁呀?“
他在她耳边轻喘,声线诱人,“别咬,这幕天席地只有你我,你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
“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那什么周老爷、山大王,猪狗烂泥一样的凡人,难道会比我肏你肏的舒服么?”
她身下汩汩蜜水流淌出来,湿淋淋的沾了她,也沾染了他。
“留下来,陪我。“
梦里的男人永不停歇,一边让她舒服,一边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她实在受不住他的强硬,软绵若水,一丝力气也无,最后只得点点头:“留下,我留下。”
白芨以为她做了个梦,梦里的男人一醒即忘。
她从林下的茵茵草地上坐起来。黑狼蹲在不远处看着她,地上是一直咬断翅膀的野鸡,在地上无力的扑腾。
她神色自若的穿衣,去溪边盥洗,梳发,摘野果。
无论什么时候,饭总是要吃的。
她用几块石头垒了个小灶,将火燃起来,前几日她在山谷里找到了一片薄薄的石板,正好搁在火苗上,将新鲜的小银鱼摊在石板上烤熟,又找出一个果子,掰开,将汁水挤在小银鱼上。
白芨就慢慢的坐在一边等鱼儿烤熟。
小鱼烘烤的香气很浓郁,黑狼垂着尾巴,慢慢的踱步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白芨折了树叶煽火,盯着火苗面色平静的道:“你把我的簪子弄没了,我破不开鱼肚,内脏挖不出来,这鱼吃起来会有些苦。”
黑狼喉咙发出呜呜的声响,凝思片刻,转身离去,不久后,他叼来了几片骨刀和骨桶,还有一块棕灰色的皮毛。
那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灰白色,细长而扁,锋利异常,像长长的匕首,骨桶应该是属于腿骨之类,足有白芨大腿大小,中空,皮毛厚如寸许,极大,短绒柔软,很干燥,不晓得已经风干了多少年。
白芨翻看了一番,都是自己能用的上的,放置起来,将烤好的小鱼夹在树叶上,挪到黑狼面前:“吃吧。”
黑狼嗅了嗅,叼入嘴中,也不用嚼,直接吞下腹中。
白芨也把属于自己的那份取出来,晾凉,小口小口的咬,她垂着眼睛,睫长而卷,一抖一抖的颤动。
日头很晒,一人一狼坐在树荫下,林间有蝉鸣,黑狼眯着眼,转身把白芨的梳篦叼出来,塞进白芨手中,庞大的身躯一躺,倒在了白芨身边。
它要梳毛。
白芨很不想搭理它,但林风寂静,实在无事可做,有一搭没一搭,心不在焉的梳着它光滑的皮毛。
夜里白芨死活不肯跟着黑狼进石洞。
她生了火,侧身躺在火堆旁,死活不肯对视黑狼一眼,它若在她身边低叫,她就梆梆梆的凿石头,要凿一个石碗出来。
黑狼作罢,在林里转了几圈,在泉里泡过一回,挨着火堆晾干皮毛后,也趴倒在白芨身边。
它把白芨圈在肚腹处,偎依着白芨的背,将自己蓬松的尾巴盖在白芨身上。
白芨皱着眉闭眼,时不时挥开它的大尾巴,很是不耐烦,但她又甩不开它。
黑狼安静了片刻,开始去舔白芨,从她的黑发开始,一路往下,舔至她的耳朵,脖颈,从她的衣领里伸进去,反复去舔舐她光洁的背。
就好像心弦被挑动,挑抹勾抖,久久的颤抖。
白芨闭着眼,一动不动。
后腰有硬硬热烫的柱体,一跳一跳的顶弄着她的腰窝。
她也开始发热,发痒,生渴,浑身无力。
虽然羞耻,但她内心承认,狼舔弄她的时候,真的很舒服,舒服的她也很想...很想...要点什么...
白芨耸耸肩往外挪,要躲开黑狼的侵扰。
黑狼哪里肯让她逃,一翻身,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她四肢趴地,被黑狼压翻在地,陷身于他的绒毛之中,只留半个小脑袋,在他前躯之间探出来呼吸。
又软又热,沉甸甸的重量,咻咻的鼻息就在她头顶,咕噜咕噜的声响从他的喉间溢出,直接震荡入她的胸腔。
黑狼歪着脑袋去舔她的柔嫩的脸颊,刮的她生疼,又要去舔舐她的唇角。
白芨像插入沙地的鹳鸟一般,啪的将整张脸扣入草丛。
喑哑赫赫的声响在她身上震荡,她有种错觉,这头狼在取笑她。
黑狼够不着她的脸庞,故而专心的去舔她后颈的一点皮肉,来来回回,翻来覆去,那下腹的昂扬,从她的腰间一路划至腿肚,上下滑弄,一点点蹭动,蹭的白芨后背生了火,不知不觉的拱了腰,被它钻空插入到双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厮磨着,抽插着,不急不缓,毫无章法,温良无害,直至磨到天明。
黑狼眼神阒暗,精神抖擞的找了个地方吐纳修炼。
白芨双眼无神,神情焉焉,魂不守舍,在溪水里浸泡良久后,红着脸去找活儿做。她一刻也不想停歇。
把黑狼带回的皮毛暴晒在太阳下,稍微修剪,今年冬日就不惧冷了,再把骨桶清洗干净,这个她已想好,可以当器皿用,可以做汤,炒菜,蒸煮,食物的花样也多了,不用每天吃炙烤的食物了。
给野鸡做个鸡圈,好好养着下蛋,以后每天都有鸡蛋吃,这样就不用到处掏鸟蛋,这时节的的鸟蛋也被她全吃光了。
白芨风风火火,脑子里只想着做这做那,从日出忙到日落,手脚疲软,这样晚上睡的沉些,不用管黑狼的那些动作。
黑狼俯在高处看着她忙前忙后,眯了眯眼,懒散的拉长腰躯,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硬挺怒涨的茎体。
白芨晚间换了个地方睡觉,她这夜打算睡树上。
黑狼在树下盘旋几圈,眼神平静,索性在树根下屈身睡了。
这一夜白芨压根睡不着,饶是这树枝再粗宽,她绻坐在树干上,不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摔下去,故而睁着眼坐了一夜。
从树上下来,她觉得自己腰腿酸痛,几乎要走不得路。
天气炎热,她出了满身薄汗,几夜未睡好,午间已经是精疲力尽,找了个阴凉处歇息。
醒来却是在狼怀里,已经倦鸟归林时分,日暮斜阳,黑狼双眼炯炯有神,趴在她身上重施故伎。
白芨没有法子。
这一次白芨被磨出了无数的哼唧声,脸色嫣红如霞,黑狼不放过她,但也不放肆,白芨熬了又熬,熬的双眼潮红,体内潮流一波一波涌出,发觉她的癸水又至。
一丝血红透过裤子,染红了狼茎,狼的眼色,暗的简直要吃人。
白芨飞也似的逃开,去绑月事带。
来了癸水,白芨战战兢兢,这几日黑狼对她如影随形,她实在是有些害怕。
好在黑狼不太喜欢她的癸水,它喜欢的,应该是她体内流出的那些清亮的水泽。
癸水来的头几日,黑狼隔着她的裤子,依旧是不急不慌的在她身上蹭着蹭着,蹭得酥麻之时,癸水越流越多。
白芨身体一次比一次敏感,空虚了这些日,她越发贪恋狼茎带来的慰藉,夜里头伏的低低的,但臀越翘越高,摇曳祈怜,但她不自觉,只管闭着眼胡乱哼唧。
黑狼知晓时候到了。
这日黑狼从天亮起就不见了踪影,入夜很深从外头归来。
白芨已经在火堆旁睡下了。
它盯着微火下少女俏然身影,慢慢踱步过去,伏在她身后。
湿热的鼻息扑在白芨耳边,她小巧的耳垂被微刺的狼舌舔弄,泛起咂咂的水声,又徇着耳道往里钻。
白芨已经被那酥麻弄醒了,鼻间溢出一声哼唧,慢慢的抬起了头。
巨狼把她翻身压在身下,一下下去舔弄她的脖颈儿。
她颤抖的厉害,体内的瘙痒又渐渐苏醒,双手抠住地面,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巨狼扯开她的衣领,长舌沿着白洁后背一路下舔,蜿蜒勾划,没有章法。
白芨哆嗦又哆嗦,发出嗯嗯的声响,摇摆腰肢,要躲开它的侵扰。
那狼鞭粗如儿臂,硬翘翘,从白芨摇摆的腰下滑,慢腾腾一路滑至白芨腿间,沉沉的插了进去。
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弄,不甚在意的模样。
只是那狼舌,仍在白芨身上胡乱勾划,勾的她的衣裳滑落,只余肚兜的一根带子挂在背上。
白馥馥的背,小巧的脊骨,黑狼大肆舔弄,将那肚兜的带子也一并扯了去。
两颗幼桃跌了出来,瑟瑟可怜的悬着,无人采撷。
狼偏首,舌从她背上滑落,去勾舔她的小幼桃,那雪白的桃儿,被长舌勾的胡乱晃抖,胸口的红樱桃悄然挺立。
它扭转上半身,去舔弄那颗红樱桃,
白芨红了香靥,半边身子已酥了,被这狼舌刺激的内里空虚无比。
亵裤和月事带不知何时已被扯落,散落在她膝间。
那狼茎起初只是在双腿间轻提满送,渐渐往上移走,紧贴着花谷厮磨,倾而加快速度,狂抽紧鞭,一下下撞击着肥厚的唇,要把这两片唇撞的门户大开,撞进去。
白芨肚腹哆嗦,渴的要命,一波波的癸水顺着腿缝往下流淌,那癸水里又带着晶晶亮的清液,红红亮亮,沾满了狼茎,分外的刺目。
白芨被那抽送连撞鞭打的魂飞骨酥,空虚难耐,花径痒的要命,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去,解解痒意。
蚌肉大开,肉穴儿一张一奚,滚烫的狼鞭如打桩似的连连撞在穴口,白芨再也受不住了,摇摆着腰肢,媚眼如丝,无意识的呢喃:“进来,进来..."
她摇着翘臀去迎合狼茎,脑海里一片深深浅浅的酥痒。
黑狼眸色一沉,挺尻沉腰,在泥泞的穴口搅动一圈,对着穴口软肉,一刺到底。
花液和癸水的双重润滑,一下就顶到最深处,春天啊的发出一声尖叫,花径内痉挛连抽,径内软肉绞杀着狼鞭,白芨只觉脑内白光闪过,又痛又爽,一股热液喷薄而出。
巨狼没料到这肉穴内寸步难行,穴口像绳圈一般将它箍的血脉贲张,几欲狂吼,狼鞭还有一大截未曾入内,低下首咻咻的去舔她的背脊,等她这波高潮过去。
白芨喉间发出咳咳的声响,强撑起头,呜呜的摇动翘臀要逃离巨狼的桎梏,巨狼见她动作,挺腰连数抽插,往花穴内发狂镶凿,只欲将狼鞭尽数塞入那肉穴内,痛的白芨哀叫连连,死命绞杀穴中利刃。
巨狼腰背突的一麻,抖动狼尻,将一波白精射出,那白精一股一股,极其热烫,白芨只觉窜入肚腹内,烫的浑身发抖,软倒在地。
黑狼将狼鞭抽出,没了封堵,红血白精,清亮花液汩汩而出,糊住了穴儿,娇色异常。
黑狼把白芨带入溪泉中盥洗。白芨累极了,困的再也抬不起首来,窝进狼肚里,酣然入睡。
自此,白芨和黑狼做了一对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