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趴在一处高枝上看白芨东奔西跑的摘果子,清洗,捡树枝,又笨拙又愚蠢,渐渐不耐看了,闭着眼吐纳修行,等到夜幕低垂,见她还是呆呆傻傻的坐在石上,也不行猎,也不吃东西,摇摇头,从树上跃下来,消失在林里。
片刻功夫,白芨见巨狼嘴里叼着只咬死的野兔,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扔在她脚下,又转身去刨石坑,叼枯草木头,刺啦帮白芨把火生了, 而后洋洋自得的蹲坐在火堆不远处,用眼神示意白芨,做饭。
白芨在巨狼嫌弃的目光下捏捏自己瘦弱的手臂,笃定,一是这狼近来不打算吃她,真的把她当猪养,养肥留着以后吃。二是这真不是一般的野狼,怕是头神物吧。
有了这个心思,白芨心里好受多了。
火燃起来,她的铜簪剥不开兔皮,忙了半晌,只得抬起头看看巨狼。
它又慢悠悠的走过来,伸出利爪,将兔皮一条条的撕下来,开膛破肚,而后眯眼舔舔爪上血腥,尾巴摇摇摆摆去溪涧泡泉水。
白芨当晚吃了顿香喷喷的烤兔肉,这可能是至今以来,她吃肉吃的最舒畅丰盛的一次。
当夜里,黑狼又带着她上了山洞睡觉,白芨有了“它这阵子必然不会吃我”的念头,身心舒畅了许多,自从癸水过后巨狼也不闻她的气味了,故而她把这事埋在了心底,和巨狼共眠也没那么恐惧。
每日早晨白芨会发现几只被咬断脖子的兔子或是其他的生肉,白日里巨狼通常呆在一个隐蔽的高处,偶尔下来喝点水,在林子里转两圈,白芨满山谷的摘野果,掏鸟蛋,捞小鱼,巨狼通常都对她的食物不屑一顾,但颇为喜欢她晒的小鱼干,为了报答它的赠肉之恩,白芨常会挑出较大的小鱼,摆在巨狼面前,权当是供奉。夜里她盥洗完毕,巨狼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把她带上山洞,一人一狼各占一处,相伴歇息。
乘着天热昼长,白芨清点自己所剩无几的物品,除去嫁衣,身上这衣服是她最后的一套衣裳了,其他的都碎成了破布条,她都收拾起来,打算缝补一番,再拼凑出一套换洗衣裳来。
她低头缝衣裳时,螓首微垂,露出一节雪色瘦弱的脖子,十指轻轻梳理布条,一缕缕的拼凑,黑狼坐的不远,半眯着眼看她,忽然走近蹲在了她跟前。
它舔舔自己胸脯上的毛发,又长久盯着白芨的手。
白芨脸色疑惑,十分不解,黑狼伸出右爪,在自己左爪上挠了挠。
这是,要自己帮它梳毛么?
白芨从掏出梳篦,在黑狼眼前晃晃,它点了点头。
这阵子,它开始换新的狼毛,新旧毛发交替之际,后背常常生痒。
白芨长久一直绷着的脸裂开一道小小的笑意,蹲坐至巨狼身伴,巨狼的皮毛十分的厚重光滑,顺溜的像丝绸一样光滑,白芨一缕缕的为它梳发,黑狼眯着眼,表情十分之...惬意。
白芨每日的活计,又多了梳毛这一项。大约是从这时起,白芨和巨狼的关系慢慢转好,每日里一人一狼相伴生活,月升乌落,朝夕相处,默契渐成。
夜里白芨睡在石洞一角,地上冷硬,硌的骨头生疼,她用干草编织了个草枕垫在脑袋下,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这时只觉脚边有微微的蠕动,痒痒的拂过脚面,白芨不以为意,岂料那蠕动沿着脚面越来越往上,触感越来越清晰,像是一条长长的虫子。
白芨瞬间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啊”的一声尖叫破空,从地上触电般的跳起来,用力抖开自己的腿,直到有东西掉落,才惊魂未定的停下来,借着月光仔细一瞧,原来是一条黑黢黢的多脚蜈蚣,在地上慌不择路的往外爬。
她不敢再在此处躺下,抱着草枕坐到了洞口,此夜月色清泠泠,光亮如昼,照的身周雪亮,这才稍稍安定心来。
巨狼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趴在石盘上,白芨望了它一眼,心内不知怎么有些委屈,坐了半晌,只觉蜈蚣爬过的腿上肌肤瘙痒难耐,隐隐发烫。
“好痒..."
她伸手挠了挠,又挠了挠,直到再也忍不住狠抓硬抠,痒意扎根到了骨缝里,痒的她几乎要逼出泪来。
黑狼这时从石盘上起来,踱至她面前,低头伸出了舌,在她发痒的肌肤上一下下舔过。
那狼舌温热软厚,有密密的软刺,刮在腿上有点儿疼,白芨起初还有些抗拒,却发现狼舌舔过之处,酥酥麻麻,温热舒畅,竟把痒意杀住了。
黑狼一下下,一路从脚趾舔舐至膝盖,白芨只觉整条腿都舒畅的发麻发热,皮肉舒展,引人生困,眼皮儿上下打架,头一歪,酣睡在狼身边。睡梦里尤觉暖融融轻飘飘的,偶尔有些异痒爬过,旋刻又被拂平。
第二日清晨是被耀眼的日头照醒的,只见一人一狼都睡在洞口,浸在清晨温柔的日光下,自己趴在狼背上,黑狼一动不动,睁眼俯视着青翠山谷。忆起夜晚之事,只见自己腿上只余一道红痕。
自这夜起,白芨再也不敢独自睡觉,每晚都睡在石盘上,和狼偎依共眠。
黑狼又闻到白芨身上散发的甘美的香气,这香气一日比一日浓郁,特别是晚上她挨着它睡的时候,它只觉自己都浸泡在香气中,满鼻满腔都是这股气味。
起初几日有些醺醺然,惹的脑子有些眩晕,但这感觉是美妙的、舒服的。待香气越来越重,惹得它血流迸张,只想引颈长嚎,噬咬厮杀一番。
白芨觉得这几日黑狼盯着她的眼神充满了侵略和杀气,夹杂着一点疑惑,一点饥饿。
她将黑狼猎杀的兔子烤好,端着它面前,只见它嗅了嗅,摇摇尾巴走了。她把小鱼干摆在它面前,它也颇是怏怏不乐的啃进肚子。
白芨有些儿疑惑。凭心而论,近来这头狼对她还是很不错的,没有它,她在山谷的日子不会这么好过。
她终于把起初被黑狼撕碎的那身衣服补起来了,缝了一件肚兜儿,一条半短亵裤,剩余的做了一身合身的夏衣,因布料不够,一截胳膊和腿肚都露在外头,她看着十分难看,索性谷中无人,也就罢了。
夜里在溪水里泡了好一会,白芨折了条细嫩树枝当作牙具,好好梳洗一番后,等着黑狼将她驮上山洞。
近来她帮它顺毛顺的很好,可以趴在黑狼背上供她骑行,免了被叼之举,她十分开心。
夜风里她揉揉黑狼温柔的皮毛,微笑道:“明早不用帮我打猎了,天气热,那些肉我都吃不完,我吃果子就好啦。”
黑狼鼻子里哧哧两声当作应答,将她背上了山洞。
白芨在石盘上睡的很快,黑狼趴在她身边,静静的嗅着那浓郁的香气,豁然睁眼,从石盘上走下来,盯着她睡颜片刻,高扬起尾巴,在石洞里来回的快踱。
白芨翻了个身,平躺在石盘上,嘟囔了两声,又昏昏睡去。
黑狼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迈步上前,深深一嗅,沿着她的腿缝,一点点向上吸嗅香气。
白芨觉得膝上有点痒,微微岔开了双腿,一股温热的呼吸喷在腿间,有什么东西,隔着布料一下一下的顶弄着腿心嫩蕊,好似剐蹭,又似舔弄。
初有些儿不舒服,微痒,微硌,热乎乎的,后来一下一下,一顶一顶,逐渐的酥、麻、那里头在发烫,顶弄的生痒,痒的她要摇摆腰肢闪躲,喉间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气息。
白芨睡梦间身体一绷,握紧了双手,腿心处布料紧贴身体,紧的有点难受,在这紧贴之外,有个粗糙柔软的触感毫无章法的隔着布料舔弄,舔的她痒意横生,正在耐不住时,这个物事绷直了往里钻弄,好似要止住她的痒,却碍于这层布料钻研不进,她要躲,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
她无法,只得绷紧了翘臀,微抬起腰肢,将那物事锁进了腿心。
黑狼眯起了眼,黄而冷的瞳在黑夜里泛出了幽冷的光。
粗长的舌在那一小片囹圄里刮过,其中有道小小的肉缝,幽香扑鼻,黑狼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刮弄搅动,似要吞食入腹,白芨被这股粗粝的瘙痒搅的心乱如麻,燥热难耐,“嗯..."发出长长的一声低吟,抬高臀腹,绞动秘境,被粗舌一记顶弄,意荡神迷,瞬间只觉花心一股趐麻爽然接踵而至,一哆嗦,一波清液从腿心淌出,湿乎乎温热热,黏的衣料凹入一个小小的窝,尽数被黑狼卷入舌尖。
白芨睡梦中只觉骨酥肉麻,十分舒畅,原是第一次得了此种趣味,不知有异,呼出一口香气,放松双手,浑然睡去。
黑狼这下明了,原来这少女身上惹它发情的香气由此处而出,腿间有个小肉洞,能溢出琼浆花液,它吞食几滴,稍解饥渴,只是身内焦灼难耐,还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