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肉文短篇合集(npH)--病娇年下以救人逼奸心爱的姐姐(H:宫交/塞内裤,药瓶,荔枝,整根手臂)

“姐姐,要药么?”他伏在我身上,笑眯着眼,举着一瓶药晃了晃。

我被他折腾了一夜,下身和眼睛还热辣辣地肿着,可是想到生死不明的阿云,只得咬着下唇,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啧,看起来是不乐意呢”他不满意似的挑起我的下巴,挑了挑眉,一手并起,插在我紧闭的腿间。

我的牙齿陷进唇里,大大地点了点头,任命似的松开了紧紧闭着的腿,闭眼滚下一串泪来。

他笑了笑,落了个吻在我唇角,粗长的手指将被精液粘合在一起的两片花唇揉捏开,然后将药瓶捅了进去,低声说“你若能将它吞到最里面去,它便是你的了,任你用在谁身上”。

我顺着他的动作身子略略弓起来,任冰凉的药瓶硬硬地刮过被操得红肿的肉壁,一点点深入,还有他夹着药瓶的粗硬火热的三根手指,。

药瓶的棱角与他指上的茧碾过热辣的肿的半透明的肉壁,在狭小的通道里强硬地前行。我极力忍耐着不动,却在他擦过昨日被捉着拿各种东西碾大了几倍的敏感点时,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起来。因为腰部被他钳着,双腿被他压制,只有屁股和奶子抖了抖。他一把拍在臀瓣上,低声嘘道“小淫妇莫发骚,一会把这药瓶夹碎在里头了”,说完又咬了咬我颤抖的奶尖。

双腿在他的腿下无力地挣动了一下,便眼睁睁看着腿间吞下渐渐深入的药瓶与他的手,直至没入手腕。被操肿的阴道咽下他的一只大掌已实属勉强,内里又包裹着一个冰凉凉的药瓶,小口被撑得合不上,绝望地一下下张合着。我一动不敢动的张开双腿含着他给的东西,憋得脸都要红了,偏过头不去看他,只感觉着阴道被撑成他的形状,簌簌落下泪来。

他把我的脸掰过来,舔了舔我的泪,低声在耳边说“莫哭,哭得我都心疼了”顿了下,他带着点奇异的笑意道“最里面还没进去呢”

修长的手指捅开将他的内裤含了一天的宫口。内裤已经被吮得湿淋淋的粘腻,顺着他的动作,在狭长的宫颈里滑动,滑到了最里头。

我被他完全压制在身下,几乎哪里都不能动,只有胸腔激烈地起伏着,感觉他的内裤抵在子宫口边缘,牙齿瑟瑟地打颤。

他吻住我的唇,将唇瓣和舌头包裹在里头吮吻戏弄,手下的药瓶抵在宫口,慢慢推了进去。

内裤被药瓶推着塞进子宫里头,我如濒死的鱼般猛烈的向上弹动,又被他由内而外地压制了回去,药瓶和手指狠狠捅进子宫里,腰腹被狠狠按回床上。

我像手术中被剖开的青蛙般,被他分开的双腿反射性又无力地小幅度颤抖挣扎,然而他的小臂越推越深,最终完全没入我身体,而我的宫颈被他的手指和药瓶撑开,从头操到尾。

我张了张嘴,眼神无力地飘着,茫然地感觉着子宫里被塞进了一团他的内裤和药瓶,还有手指在四处抚摸玩弄。细窄的宫颈包裹着男人的手腕,无力地随着心跳勃动。阴道吞咽着他的大臂,腿间被他肩部贲发的肌肉撑得大开,几乎看不见惨兮兮的花唇。

我竟...把他的手臂整根吞下了。

我无法想象这样淫靡的场景。这样贪吃的身体,竟是我的么。

我夹着他的整根手臂,他的手指在子宫里头轻轻抚摸扣弄着娇嫩的子宫壁,那一碰就出水的宫壁被入侵者打开肆意玩弄,瑟缩着颤抖,我被他在我身体最深处的放肆举动折磨得高潮迭起,全身筋挛抽搐,弓着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又被他按住强硬地打开掰直了,按在床上舔遍全身,任他灵巧的手指在我子宫里头摸来抠去,一会握成拳一会展成指,孩子般好奇地又纯真地折磨我身体最深处最隐秘的性器官。

我被他大力打开又折起,从最里头玩到最外头,折腾了约莫有一个时辰,最终无力地瘫在床上。

他终于玩够了,将手臂从我的身体里整根抽了出来,肚皮上他手臂鲜明的形状起伏着变短,消失。

他把软的水似的我的双腿拖起来架在他的肩上,亲了亲中间那被他撑大了一时合不上的口,从床边拖了果盘过来,歪头笑道“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荔枝啦”

“今天便喂你吃个够吧”他笑眯了眼。我已是茫然,不知身在何方。

他捏了个荔枝,塞进了我下身的小口里。

小口顺从地将荔枝包裹在里头。被操得鲜红的肉壁缓缓蠕动着,只有被荔枝粗糙的硬壳擦过的地方被擦刮出红痕,喷出细细的汁水,像是细微的反抗。然而小口已被肏肿地自己合了起来,喷再多的汁水也只能把自己的肚子撑得更大。

荔枝一个个被塞进来,我靠近小口处的肚皮不自然地隆着。他压着我的手在肚皮上缓缓搓揉,那里像是钻进了一个怪物,不断蠕动。随着他的揉弄,阴道被十几个粗硬的荔枝撑开同时肏着,宫颈被他的手指抽插玩弄,子宫则被内裤药瓶撑大,撑得发白的肉壁上是无数细小的红痕,小口不停地张开又合拢。

他垂头听粘腻的淫水混着荔枝在肚子里搅动,手指抽到腿间,任小口一下下咬着,满意地咂了咂嘴,又抬起头,不满道“少了,平时你能吃下三十几个呢”

我被他压着操弄一番已是微微回神,此时听他此言顿时又浑身颤抖起来,哭着摇头道“不要…不要…”

他笑着压着我,声音沉沉“要的,你喜欢的。”

说着拿起一只荔枝,探进了宫颈口处。

粗糙的荔枝抵着肥嘟嘟的小口,然而无论是大小和光滑度都太不合适了。几乎鸡蛋大小又表皮粗糙的荔枝,宫口被硌得再怎么不停地分泌汁水,也是吞不进去这样的怪物的。

然而他不会想这么多,他只知道昨天今天都被他操开的口子,他的阴茎都塞得进去,那么别的也塞得进。他要我为他完全打开,他要什么进去,什么就必须进去。

在后头推了两下没动,他便伸出三指毫不留情地捅开了宫口,抽动几下,用三指捏着荔枝,硬生生将其塞了进去。大如鸡蛋的荔枝把宫颈撑得不自然地突起,然而很快便自然了,因为每一段宫颈都塞满了。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荔枝没有间断地一颗颗进来,不止细小的宫颈被撑开刮蹭,前头的已被按进子宫里。子宫里装进了他的内裤,药瓶,已经被撑得很大了,然而又被强硬地塞进去一颗颗荔枝,包裹着异物瑟缩的宫壁已经被撑得发白几乎透明,无力挣动。我垂头看着自己的肚皮被一点点撑大,撑到隆起如怀胎数月,几乎失去了思考和感知能力。

他红了眼,一颗颗数着,也不记得什么三十几颗了,几乎是认真地将果盘里所有荔枝塞进了我的下体,“…六十七,六十八颗。好了!终于全都吃进去了”

他笑着扑在我身上,将我隆起的肚子几乎压平,我闷哼了一声,额头冒出汗,他笑咪咪地问道“姐姐这回吃饱了吗?”

我乖乖地点头。

他面色倏然冷了下来,给我铺上了被子,转头对屋外候着的人说了些什么,便不再看我。

我被抬了起来,穿过长长的走廊。他跟在后头,不紧不慢地。

我们进了一间房。

看到阿云躺在房中间的床上,我睁大了眼,转头看着他,费力地支起上半身,眼神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他的脸色更冷了。

他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仰躺在靠背上,一手放在扶手上,一手抚着下巴,勾着唇角,拿下巴指了指我,冷冷道“自己取出来吧”

我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半躺在床上喘息,汗湿的鬓发垂下来挡住了眼睛,汗从眼角划过,有些刺痛,胸腔起伏着。

手钻进被下,伸到粘腻湿滑的腿间,将探进被荔枝撑得合不拢的小口,又响起他的声音,略带了笑,不知冷热,“荔枝不许出来”

我顿了下,咬着下唇,指间探了进去。粗硬的荔枝在内里滑动,手指伸进身体,努力在滚动的荔枝里找到自己的宫颈口。手指被刮蹭出一条条红痕,肚皮随着我的动作诡异地起伏着,肚皮已经失去了弹性和反应,手指也只是条件反射地寻找,机械地拨开一颗颗荔枝,试图触及那个原本软嫩却被玩坏撑大了的小口,恍惚间失了气力,身子缓缓偏向了一侧,手臂打着颤继续支撑着,汗从脸颊流到脖颈,鬓发贴在脸上,我紧闭着眼。

他扑了过来,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头垂在我的肩上,咬牙切齿道“就这样喜欢他吗?”

他的声音带了哭腔,泪水如珠落在我的后背,“就这样…”

我被他碰了一下,顺着他的力道缓缓滑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息。

他在我肩上靠了半晌,撑起身子,仰头俯视着我,“求我操你,我便帮你取出来”

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脸,力道温柔,声音里却似乎带着憎恨“…求我”

我闭着眼,胸腔微微起伏着,嗫嚅“求你…”

他伏下身,拨开我浑身的软肉吮吻了一遍又一遍,在我情动时,叼着我硬起来的奶尖,将粗大的龟头操了进去。

他似是有些急,几下把荔枝插了个穿,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宫颈口,顶弄几下,便又强硬地插进去。

我轻轻嘶了一声。宫颈里被荔枝划得红痕遍布,而他的阴茎是比鸡蛋还要粗的,又硬,被他操便如被红酒瓶子插,还是烫的。被一群糙荔枝轮流肏得几乎烂掉了的宫颈被硬生生分开,撑到最大,然后点燃。

他把我死死按在身下,龟头强硬地分开软烂的宫颈,闯进被蹂躏的要破掉的子宫里。

龟头抵死深入,终于分开荔枝,直抵在软嫩的宫壁上。此时他的阴茎才整根插进我的身体,卵蛋紧紧贴在腿缝间。

他伏在我身上,腰腹间的肌肉硬的如同铁板,一下下贴着我的身体挤压。红酒瓶子似的阴茎把我整个插了个穿,钉在床上,一下下往死里操,龟头抵在子宫壁上一下更比一下深地捅,我真的觉得,要被他插穿,操死,凿烂了。

他爱极了似的在我脸上胡乱地吻着,绝望的泪水和汗水粘连着我和他。又似乎恨极,大掌一下下揉捏着我诡异突起的肚皮,大团的荔枝随着他的动作和阴茎一起操着我的子宫和阴道。越插越深,越插越深,他的龟头已经抵着子宫底了,却还是在不断深入,两颗卵蛋几乎要塞进阴道里,我感觉他的阴茎是想把我的子宫凿穿后,再顶破我的后背,把我插死在床上,一起,死在床上。

火一样的痛楚和高潮。直至他咬着我的后颈,弓着身子,龟头抵在软烂的子宫壁上射出来。

循环往复。

我被他摊开又合上,翻来倒去不知肏弄了多少遍,射得满肚子精液晃悠悠的,隆起如怀胎九月,才被放过。

他满意地半靠在我身上,小心不叫重量压着我,一手抚着我的后颈,一手摸着我隆起的肚皮,时而梳弄着我汗湿的长发,时而亲吻我的脸颊。待我几乎睡去时,才抽出堵在下体小口的药瓶扔到床上,又拿了个什么东西塞了进去,堵住不叫精液流出来,然后吻了吻我的额头,抱着我一同沉入梦乡。

「姐姐,要药麽?」他伏在我身上,笑眯着眼,举着一瓶药晃了晃。

我被他折腾了一夜,下身和眼睛还热辣辣地肿着,可是想到生死不明的阿云,只得咬着下唇,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啧,看起来是不乐意呢」他不满意似的挑起我的下巴,挑了挑眉,一手并起,插在我紧闭的腿间。

我的牙齿陷进唇里,大大地点了点头,任命似的松开了紧紧闭着的腿,闭眼滚下一串泪来。

他笑了笑,落了个吻在我唇角,粗长的手指将被精液粘合在一起的两片花唇揉捏开,然後将药瓶捅了进去,低声说「你若能将它吞到最里面去,它便是你的了,任你用在谁身上」。

我顺着他的动作身子略略弓起来,任冰凉的药瓶硬硬地刮过被操得红肿的肉壁,一点点深入,还有他夹着药瓶的粗硬火热的三根手指,。

药瓶的棱角与他指上的茧碾过热辣的肿的半透明的肉壁,在狭小的通道里强硬地前行。我极力忍耐着不动,却在他擦过昨日被捉着拿各种东西碾大了几倍的敏感点时,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起来。因为腰部被他钳着,双腿被他压制,只有屁股和奶子抖了抖。他一把拍在臀瓣上,低声嘘道「小淫妇莫发骚,一会把这药瓶夹碎在里头了」,说完又咬了咬我颤抖的奶尖。

双腿在他的腿下无力地挣动了一下,便眼睁睁看着腿间吞下渐渐深入的药瓶与他的手,直至没入手腕。被操肿的阴道咽下他的一只大掌已实属勉强,内里又包裹着一个冰凉凉的药瓶,小口被撑得合不上,绝望地一下下张合着。我一动不敢动的张开双腿含着他给的东西,憋得脸都要红了,偏过头不去看他,只感觉着阴道被撑成他的形状,簌簌落下泪来。

他把我的脸掰过来,舔了舔我的泪,低声在耳边说「莫哭,哭得我都心疼了」顿了下,他带着点奇异的笑意道「最里面还没进去呢」

修长的手指捅开将他的内裤含了一天的宫口。内裤已经被吮得湿淋淋的粘腻,顺着他的动作,在狭长的宫颈里滑动,滑到了最里头。

我被他完全压制在身下,几乎哪里都不能动,只有胸腔激烈地起伏着,感觉他的内裤抵在子宫口边缘,牙齿瑟瑟地打颤。

他吻住我的唇,将唇瓣和舌头包裹在里头吮吻戏弄,手下的药瓶抵在宫口,慢慢推了进去。

内裤被药瓶推着塞进子宫里头,我如濒死的鱼般猛烈的向上弹动,又被他由内而外地压制了回去,药瓶和手指狠狠捅进子宫里,腰腹被狠狠按回床上。

我像手术中被剖开的青蛙般,被他分开的双腿反射性又无力地小幅度颤抖挣扎,然而他的小臂越推越深,最终完全没入我身体,而我的宫颈被他的手指和药瓶撑开,从头操到尾。

我张了张嘴,眼神无力地飘着,茫然地感觉着子宫里被塞进了一团他的内裤和药瓶,还有手指在四处抚摸玩弄。细窄的宫颈包裹着男人的手腕,无力地随着心跳勃动。阴道吞咽着他的大臂,腿间被他肩部贲发的肌肉撑得大开,几乎看不见惨兮兮的花唇。

我竟...把他的手臂整根吞下了。

我无法想象这样淫靡的场景。这样贪吃的身体,竟是我的麽。

我夹着他的整根手臂,他的手指在子宫里头轻轻抚摸扣弄着娇嫩的子宫壁,那一碰就出水的宫壁被入侵者打开肆意玩弄,瑟缩着颤抖,我被他在我身体最深处的放肆举动折磨得高潮迭起,全身筋挛抽搐,弓着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又被他按住强硬地打开掰直了,按在床上舔遍全身,任他灵巧的手指在我子宫里头摸来抠去,一会握成拳一会展成指,孩子般好奇地又纯真地折磨我身体最深处最隐秘的性器官。

我被他大力打开又折起,从最里头玩到最外头,折腾了约莫有一个时辰,最终无力地瘫在床上。

他终於玩够了,将手臂从我的身体里整根抽了出来,肚皮上他手臂鲜明的形状起伏着变短,消失。

他把软的水似的我的双腿拖起来架在他的肩上,亲了亲中间那被他撑大了一时合不上的口,从床边拖了果盘过来,歪头笑道「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荔枝啦」

「今天便喂你吃个够吧」他笑眯了眼。我已是茫然,不知身在何方。

他捏了个荔枝,塞进了我下身的小口里。

小口顺从地将荔枝包裹在里头。被操得鲜红的肉壁缓缓蠕动着,只有被荔枝粗糙的硬壳擦过的地方被擦刮出红痕,喷出细细的汁水,像是细微的反抗。然而小口已被肏肿地自己合了起来,喷再多的汁水也只能把自己的肚子撑得更大。

荔枝一个个被塞进来,我靠近小口处的肚皮不自然地隆着。他压着我的手在肚皮上缓缓搓揉,那里像是钻进了一个怪物,不断蠕动。随着他的揉弄,阴道被十几个粗硬的荔枝撑开同时肏着,宫颈被他的手指抽插玩弄,子宫则被内裤药瓶撑大,撑得发白的肉壁上是无数细小的红痕,小口不停地张开又合拢。

他垂头听粘腻的淫水混着荔枝在肚子里搅动,手指抽到腿间,任小口一下下咬着,满意地咂了咂嘴,又抬起头,不满道「少了,平时你能吃下三十几个呢」

我被他压着操弄一番已是微微回神,此时听他此言顿时又浑身颤抖起来,哭着摇头道「不要…不要…」

他笑着压着我,声音沈沈「要的,你喜欢的。」

说着拿起一只荔枝,探进了宫颈口处。

粗糙的荔枝抵着肥嘟嘟的小口,然而无论是大小和光滑度都太不合适了。几乎鸡蛋大小又表皮粗糙的荔枝,宫口被硌得再怎麽不停地分泌汁水,也是吞不进去这样的怪物的。

然而他不会想这麽多,他只知道昨天今天都被他操开的口子,他的阴茎都塞得进去,那麽别的也塞得进。他要我为他完全打开,他要什麽进去,什麽就必须进去。

在後头推了两下没动,他便伸出三指毫不留情地捅开了宫口,抽动几下,用三指捏着荔枝,硬生生将其塞了进去。大如鸡蛋的荔枝把宫颈撑得不自然地突起,然而很快便自然了,因为每一段宫颈都塞满了。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荔枝没有间断地一颗颗进来,不止细小的宫颈被撑开刮蹭,前头的已被按进子宫里。子宫里装进了他的内裤,药瓶,已经被撑得很大了,然而又被强硬地塞进去一颗颗荔枝,包裹着异物瑟缩的宫壁已经被撑得发白几乎透明,无力挣动。我垂头看着自己的肚皮被一点点撑大,撑到隆起如怀胎数月,几乎失去了思考和感知能力。

他红了眼,一颗颗数着,也不记得什麽三十几颗了,几乎是认真地将果盘里所有荔枝塞进了我的下体,「…六十七,六十八颗。好了!终於全都吃进去了」

他笑着扑在我身上,将我隆起的肚子几乎压平,我闷哼了一声,额头冒出汗,他笑咪咪地问道「姐姐这回吃饱了吗?」

我乖乖地点头。

他面色倏然冷了下来,给我铺上了被子,转头对屋外候着的人说了些什麽,便不再看我。

我被抬了起来,穿过长长的走廊。他跟在後头,不紧不慢地。

我们进了一间房。

看到阿云躺在房中间的床上,我睁大了眼,转头看着他,费力地支起上半身,眼神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他的脸色更冷了。

他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仰躺在靠背上,一手放在扶手上,一手抚着下巴,勾着唇角,拿下巴指了指我,冷冷道「自己取出来吧」

我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半躺在床上喘息,汗湿的鬓发垂下来挡住了眼睛,汗从眼角划过,有些刺痛,胸腔起伏着。

手钻进被下,伸到粘腻湿滑的腿间,将探进被荔枝撑得合不拢的小口,又响起他的声音,略带了笑,不知冷热,「荔枝不许出来」

我顿了下,咬着下唇,指间探了进去。粗硬的荔枝在内里滑动,手指伸进身体,努力在滚动的荔枝里找到自己的宫颈口。手指被刮蹭出一条条红痕,肚皮随着我的动作诡异地起伏着,肚皮已经失去了弹性和反应,手指也只是条件反射地寻找,机械地拨开一颗颗荔枝,试图触及那个原本软嫩却被玩坏撑大了的小口,恍惚间失了气力,身子缓缓偏向了一侧,手臂打着颤继续支撑着,汗从脸颊流到脖颈,鬓发贴在脸上,我紧闭着眼。

他扑了过来,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头垂在我的肩上,咬牙切齿道「就这样喜欢他吗?」

他的声音带了哭腔,泪水如珠落在我的後背,「就这样…」

我被他碰了一下,顺着他的力道缓缓滑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息。

他在我肩上靠了半晌,撑起身子,仰头俯视着我,「求我操你,我便帮你取出来」

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脸,力道温柔,声音里却似乎带着憎恨「…求我」

我闭着眼,胸腔微微起伏着,嗫嚅「求你…」

他伏下身,拨开我浑身的软肉吮吻了一遍又一遍,在我情动时,叼着我硬起来的奶尖,将粗大的龟头操了进去。

他似是有些急,几下把荔枝插了个穿,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宫颈口,顶弄几下,便又强硬地插进去。

我轻轻嘶了一声。宫颈里被荔枝划得红痕遍布,而他的阴茎是比鸡蛋还要粗的,又硬,被他操便如被红酒瓶子插,还是烫的。被一群糙荔枝轮流肏得几乎烂掉了的宫颈被硬生生分开,撑到最大,然後点燃。

他把我死死按在身下,龟头强硬地分开软烂的宫颈,闯进被蹂躏的要破掉的子宫里。

龟头抵死深入,终於分开荔枝,直抵在软嫩的宫壁上。此时他的阴茎才整根插进我的身体,卵蛋紧紧贴在腿缝间。

他伏在我身上,腰腹间的肌肉硬的如同铁板,一下下贴着我的身体挤压。红酒瓶子似的阴茎把我整个插了个穿,钉在床上,一下下往死里操,龟头抵在子宫壁上一下更比一下深地捅,我真的觉得,要被他插穿,操死,凿烂了。

他爱极了似的在我脸上胡乱地吻着,绝望的泪水和汗水粘连着我和他。又似乎恨极,大掌一下下揉捏着我诡异突起的肚皮,大团的荔枝随着他的动作和阴茎一起操着我的子宫和阴道。越插越深,越插越深,他的龟头已经抵着子宫底了,却还是在不断深入,两颗卵蛋几乎要塞进阴道里,我感觉他的阴茎是想把我的子宫凿穿後,再顶破我的後背,把我插死在床上,一起,死在床上。

火一样的痛楚和高潮。直至他咬着我的後颈,弓着身子,龟头抵在软烂的子宫壁上射出来。

循环往复。

我被他摊开又合上,翻来倒去不知肏弄了多少遍,射得满肚子精液晃悠悠的,隆起如怀胎九月,才被放过。

他满意地半靠在我身上,小心不叫重量压着我,一手抚着我的後颈,一手摸着我隆起的肚皮,时而梳弄着我汗湿的长发,时而亲吻我的脸颊。待我几乎睡去时,才抽出堵在下体小口的药瓶扔到床上,又拿了个什麽东西塞了进去,堵住不叫精液流出来,然後吻了吻我的额头,抱着我一同沈入梦乡。

(写完发现有点像小人鱼和姐姐长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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