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肉文短篇合集(npH)--师傅(H)

他扶着粗大的龟头堵在了我的腿心,抵在外翻着红肿的花穴口。那里已经肿的几乎透明,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却被他拳头大小的赤红龟头抵着上下滑动。我抽泣着瑟缩着下身,被分得大开的双腿却无法并拢。他薄唇咬着我的耳朵,清冷的声音带着微凉的吐息“师傅,您的小花瓣真可怜,都肿成这样了,还吞得下去吗?我来帮帮您吧”,话音刚落,两根玉白修长的手指便强硬地扎入红肿的花唇间,捏住花瓣,大力向两边扯开,拳头粗细的赤红肉棒顺着扯出的一条缝隙硬生生捅了进去,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扎入下体,狰狞地勃动着青筋将红肿的肉壁毫不留情地挤压碾入身体里。被淫水浸透的丁字裤也被他的龟头抵着干进了身体内部,白色的裤带越来越深地勒进我的肉缝里几乎消失不见,我只觉得下体要被勒成两半了,哭喊着挣扎“衣服不要捅进去啊!”,却被他死死按在床上,肉棒越干越深,终于将裤带绷断,断在我的花穴里,挣脱所有束缚的肉棒一瞬千里,强硬地挤开所有褶皱,终于将粗大的龟头重重捣在脆弱的花心上,干得我瞬间失禁了,尿水喷在他身上。他低低地笑,垂头吻我,“我把师傅干尿了呢”,说着三角形的龟头抵着子宫口退出了一段距离,又狠辣地撞了上去,带着血丝的子宫口被一下子捅开来,随着心脏的跳动,一下下可怜兮兮地包裹着青筋勃动的灼热铁棒吸吮。拳头般粗的肉棒缓缓往里插,将狭窄的宫颈一点点,一段段干开。小指粗细的宫颈被肉棒撑开绷得几乎透明,死死箍着大肉棒。他咬牙继续往里挺动,终于一鼓作气把龟头捣进了身体最深处狭小的子宫里。稚嫩温软敏感到一碰就出水的子宫被龟头整个捣进了肉壁里,我收缩着下体,哭喊着“肉棒不能往子宫里插呀!龟头太大了…子宫装不下呀…不要再插了子宫要破了…”,他和煦的声音响起“不行呀,师傅,还有半截肉棒没有进来呢。您的子宫光吃下一个龟头可不够,还要再插进去一半的肉棒呢。”,说着便把我强硬地钉在床上,三角形的龟头抵着肉壁,将那剩下的一半肉棒残忍地捅了进来,将子宫艹干成了不可能的形状,然后退出去,又大力捣进来…肉穴被他又粗又烫的肉棒捅得稀碎,内脏几乎都要被搅烂捣翻了。干了几十万下后抽出来,曾经紧闭的子宫口和窄小的宫颈被捅成了碗口大的洞,无力地翕动着,像是随时欢迎数根肉棒同时干进来。最私密的子宫内部一览无余,被操成暗红色的肉壁上面一个个坑坑洼洼的洞,水龙头似的往外汩汩流着水,我哭泣着软软求饶“阿熙…饶了我吧…不要再干了…射进来吧…”,他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肏进师傅子宫里然后射出来也可以吗?把师傅的肚子射大也可以吗?”,极度的欢愉让我泪水流了满面,我无力地点点头,感受着他粗大的龟头抵在子宫底最娇嫩的软肉上,液体高压水枪般喷薄而出,源源不断地射在肉壁上,把已被干得失去弹性的子宫壁击打得一阵阵颤抖。精液似乎没有尽头地汩汩灌入,撑得子宫像吹气球一样缓缓胀大,我感觉涨得几乎要裂开的肚子里都是他浓白黏腻的精液,海浪一般翻涌着从内折磨着子宫壁,马眼口的激流让浓精在我的子宫里不断涌动,同时坚硬粗大的龟头和那一半肉棒还在毫不留情地蹂躏碾压肏干着早被干得坑坑洼洼青一块紫一块又被精液撑得几乎破裂的子宫,换着角度似乎要将子宫每一处都干烂捅穿。我被这非人的快感逼得浑身都抽搐了起来,下身尿水止也止不住地喷着,哭哑了嗓子求饶“呜呜…少射一点…子宫要破了…阿熙…已经射了很多了…再多肚子就要撑裂了…”,却听他愉悦地笑着,抱着我一下又一下地干着快要被干漏干坏掉的子宫,终于在把我射得肚子鼓起如怀胎十月般后,一把将龟头重重捣进透明泛白的子宫底,大力拉开软的像水似的花穴,手指抠挖着暗红的肉壁,任激流汩汩喷出。

他扶着粗大的龟头堵在了我的腿心,抵在外翻着红肿的花穴口。那里已经肿的几乎透明,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却被他拳头大小的赤红龟头抵着上下滑动。我抽泣着瑟缩着下身,被分得大开的双腿却无法并拢。他薄唇咬着我的耳朵,清冷的声音带着微凉的吐息「师傅,您的小花瓣真可怜,都肿成这样了,还吞得下去吗?我来帮帮您吧」,话音刚落,两根玉白修长的手指便强硬地扎入红肿的花唇间,捏住花瓣,大力向两边扯开,拳头粗细的赤红肉棒顺着扯出的一条缝隙硬生生捅了进去,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扎入下体,狰狞地勃动着青筋将红肿的肉壁毫不留情地挤压碾入身体里。被淫水浸透的丁字裤也被他的龟头抵着乾进了身体内部,白色的裤带越来越深地勒进我的肉缝里几乎消失不见,我只觉得下体要被勒成两半了,哭喊着挣扎「衣服不要捅进去啊!」,却被他死死按在床上,肉棒越乾越深,终於将裤带绷断,断在我的花穴里,挣脱所有束缚的肉棒一瞬千里,强硬地挤开所有褶皱,终於将粗大的龟头重重捣在脆弱的花心上,乾得我瞬间失禁了,尿水喷在他身上。他低低地笑,垂头吻我,「我把师傅乾尿了呢」,说着三角形的龟头抵着子宫口退出了一段距离,又狠辣地撞了上去,带着血丝的子宫口被一下子捅开来,随着心脏的跳动,一下下可怜兮兮地包裹着青筋勃动的灼热铁棒吸吮。拳头般粗的肉棒缓缓往里插,将狭窄的宫颈一点点,一段段乾开。小指粗细的宫颈被肉棒撑开绷得几乎透明,死死箍着大肉棒。他咬牙继续往里挺动,终於一鼓作气把龟头捣进了身体最深处狭小的子宫里。稚嫩温软敏感到一碰就出水的子宫被龟头整个捣进了肉壁里,我收缩着下体,哭喊着「肉棒不能往子宫里插呀!龟头太大了…子宫装不下呀…不要再插了子宫要破了…」,他和煦的声音响起「不行呀,师傅,还有半截肉棒没有进来呢。您的子宫光吃下一个龟头可不够,还要再插进去一半的肉棒呢。」,说着便把我强硬地钉在床上,三角形的龟头抵着肉壁,将那剩下的一半肉棒残忍地捅了进来,将子宫艹乾成了不可能的形状,然後退出去,又大力捣进来…肉穴被他又粗又烫的肉棒捅得稀碎,内脏几乎都要被搅烂捣翻了。乾了几十万下後抽出来,曾经紧闭的子宫口和窄小的宫颈被捅成了碗口大的洞,无力地翕动着,像是随时欢迎数根肉棒同时乾进来。最私密的子宫内部一览无余,被操成暗红色的肉壁上面一个个坑坑洼洼的洞,水龙头似的往外汩汩流着水,我哭泣着软软求饶「阿熙…饶了我吧…不要再乾了…射进来吧…」,他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肏进师傅子宫里然後射出来也可以吗?把师傅的肚子射大也可以吗?」,极度的欢愉让我泪水流了满面,我无力地点点头,感受着他粗大的龟头抵在子宫底最娇嫩的软肉上,液体高压水枪般喷薄而出,源源不断地射在肉壁上,把已被乾得失去弹性的子宫壁击打得一阵阵颤抖。精液似乎没有尽头地汩汩灌入,撑得子宫像吹气球一样缓缓胀大,我感觉涨得几乎要裂开的肚子里都是他浓白黏腻的精液,海浪一般翻涌着从内折磨着子宫壁,马眼口的激流让浓精在我的子宫里不断涌动,同时坚硬粗大的龟头和那一半肉棒还在毫不留情地蹂躏碾压肏乾着早被乾得坑坑洼洼青一块紫一块又被精液撑得几乎破裂的子宫,换着角度似乎要将子宫每一处都乾烂捅穿。我被这非人的快感逼得浑身都抽搐了起来,下身尿水止也止不住地喷着,哭哑了嗓子求饶「呜呜…少射一点…子宫要破了…阿熙…已经射了很多了…再多肚子就要撑裂了…」,却听他愉悦地笑着,抱着我一下又一下地乾着快要被乾漏乾坏掉的子宫,终於在把我射得肚子鼓起如怀胎十月般後,一把将龟头重重捣进透明泛白的子宫底,大力拉开软的像水似的花穴,手指抠挖着暗红的肉壁,任激流汩汩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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