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肉文短篇合集(npH)--病弱帝师*皇帝,王爷(H:马上3p/宫交/口交/指奸)

天下皆知帝师有副好皮相,红的唇黑的发墨色的眼,眼眸开合间水光流动,细看却是无情得很。

叫人想压她在身下,逼出求饶呻吟声。

皇帝当真这么做了。

教习十五年,朝中权柄已悉归入他手,当真是个好学生。

便大剌剌招人进宫,屏退左右,将昔日帝师压在龙榻上。

帝师身体不好,细瘦的手腕被人捉住被压在榻上,便全无反抗之力,却顺从得从容。

皇帝最讨厌她这幅万事悉在掌控之中的淡然模样。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咬上她泛白的唇。

闭合时却骤然卸力,软软地厮磨着。

他更讨厌对她永远下不了狠手的自己。

便恨恨地探入层层叠叠的朝服袍底,长指几番大力抽插出水意,便抬起她一条腿,撞了进去。

“皇帝当真天赋异禀”她被他撞得衣衫散乱,整个身子都向上窜去又被捉回来,下体被一次次填满。却微微笑着阖目赞赏,声音仍淡然。

“谢师傅夸奖”低沉的声音回应,像以往很多次一样,却撞得更用力了。

肉茎将花穴打开填满仍有一半没进去,便抵着紧闭的子宫口一下一下地捣。硬的肉越捣越硬,愈捣愈深,终是把小小的子宫口干了开,一点一点缓慢而强硬地捅进宫颈狭长的甬道,长驱直入地捣进了温软脆弱的子宫里。

她被这一下干得僵死在床上,凹陷的小腹上显出阴茎突兀的形状,鼓鼓的向里插去,将小子宫慢慢向上顶。她骤然失声,睁大了眼睛,弯着修长的颈项,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锦被,骨节突出泛白。

他满意地笑了,低首吻上她微张的唇,大而修长的手抓着她纤长的手按上她鼓起一条的小腹,低笑着说“师傅,摸摸看”

他大幅度地动作着,一下下捣进她的子宫又硬生生抽出来,把紧闭的子宫当成花穴毫不留情地操干,唧唧作响。粗舌伸进去搅弄着她的口腔,吞吃着她的津液。上面下面两张小口都被巨大的东西填满肆意玩弄,没顶的欢愉袭来,她大睁着的眼里泛起泪来,将出眼眶便被他吞下,细碎的呻吟也消失在他口中。

“师傅,舒服吗?嗯?”他凶猛地动作着,如此贪婪,像要把她一点一点珍惜地拆开细细品尝,完整地吞吃入腹。

捣了几千下后,阴茎猛地插了大半进子宫里,灼热的精液喷射在娇嫩的宫壁上,烫得她捂着肚子咬紧了唇才不至于叫出声。他垂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面颊,将粗长的阴茎堵在她微微鼓起的肚子里,紧紧抱着她睡去了。

秋猎时皇帝与帝师不见了。王爷去寻,也不知踪影。

高大的黑马慢悠悠走着,马上是皇帝高大的身影,肩上搭着两条细白的腿,脚趾紧紧蜷着。

他把她扒得一丝不挂摁在怀里,用他宽大的袍袖包裹着,将头埋在她腿间,粗舌舔吻着小穴,舔得湿淋淋的便像性器一样插进去操干,目光沉沉似乎要把她的皮都扒下来。

她仰头看着灼灼天光,微红了脸,用手背遮了眼睛,清冷的声音轻轻道“白日宣淫”

却被他拉下手十指交扣,挑眉笑道“白日宣淫还出了这么多水…看来师傅舒服得紧啊”

背后传来少年清朗活泼的声音“原来你们在这儿啊…做甚们呢?”便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头。

他掀开袍袖,她扬眉偏头去看,皇帝也微微笑着侧了头。少年大睁了眼睛,呆了一瞬便红着脸大叫“带我一个!”

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了,她无奈地扶额,却被少年捉了手放在炙热的肉棒上。手下的肉棒一手不可环握,青筋微微跳动着,烫着她的手心,少年声音软软“师傅疼疼我好不好”。

她张口欲答,却被少年堵上了嘴,粗大的舌趁机闯进了口腔四处扫荡,滑腻的下身亦被塞入粗大的龟头。

然后,长驱直入。

早被舌头操软了的小穴乖顺地张开迎接熟悉的肉茎,却被这非人的巨物得寸进尺地干进了子宫里。娇嫩脆弱的子宫被撑的发白仍不断被捣干,潺潺地流出水来,却被堵在里面,小腹一点点胀大。

少年亦不甘示弱,粗大的肉茎在她玉白的手中迅速地硬起来,然后插入那张舌辩群雄的小口。朝堂上言辞犀利的红唇被阴茎撑的发白,勉强塞入一个龟头便再也装不进去,困难地吞咽着,唇边流出津液。

少年低头,将粗大的龟头又往师傅嘴里塞了塞,眉眼弯弯“师傅加油啊,这里插不进去就要插别的地方了呢”

他捧着她的头,垂头琢吻着她的额头,挺着阴茎一下下往她嘴里操,终于找对了角度,一下插了一半进去。

她的口被撑的发白,脖颈儿粗了一半,巨大的阴茎在喉管里来回抽插着,肚皮上亦显出阴茎状的突起。上面从小口到喉管,下面从腿间到胸乳之下,她整个人几乎被两根粗大的阴茎串了起来。两根本就有小臂长的巨物毫不留情地上下夹击着捣干着,形状快速变化的突起从体外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被濒死的快感淹没,对万物视若无睹的眼里含着泪,墨发流泻在锦袍上来回摆动,樱红在两捧雪堆上跳跃,玉白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们几乎看呆了,垂下头一遍遍吻她,沉重地撞击着她身体最深处,恨不能将自己整个撞进去与她融为一体。

十五年相伴抚育,小小孩童已成长为顶天立地的青年,婴孩也成为了惊才绝艳的少年。

可是,不想分开,不想放开。

想一辈子在一起啊…我亲爱的师傅。

他们垂头虔诚地吻上她轻阖的眼,捧起她的手按在心口处,眼中滚下绝望的泪来。

天下皆知帝师有副好皮相,红的唇黑的发墨色的眼,眼眸开合间水光流动,细看却是无情得很。

叫人想压她在身下,逼出求饶呻吟声。

皇帝当真这麽做了。

教习十五年,朝中权柄已悉归入他手,当真是个好学生。

便大剌剌招人进宫,屏退左右,将昔日帝师压在龙榻上。

帝师身体不好,细瘦的手腕被人捉住被压在榻上,便全无反抗之力,却顺从得从容。

皇帝最讨厌她这幅万事悉在掌控之中的淡然模样。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咬上她泛白的唇。

闭合时却骤然卸力,软软地厮磨着。

他更讨厌对她永远下不了狠手的自己。

便恨恨地探入层层叠叠的朝服袍底,长指几番大力抽插出水意,便抬起她一条腿,撞了进去。

「皇帝当真天赋异禀」她被他撞得衣衫散乱,整个身子都向上窜去又被捉回来,下体被一次次填满。却微微笑着阖目赞赏,声音仍淡然。

「谢师傅夸奖」低沈的声音回应,像以往很多次一样,却撞得更用力了。

肉茎将花穴打开填满仍有一半没进去,便抵着紧闭的子宫口一下一下地捣。硬的肉越捣越硬,愈捣愈深,终是把小小的子宫口乾了开,一点一点缓慢而强硬地捅进宫颈狭长的甬道,长驱直入地捣进了温软脆弱的子宫里。

她被这一下乾得僵死在床上,凹陷的小腹上显出阴茎突兀的形状,鼓鼓的向里插去,将小子宫慢慢向上顶。她骤然失声,睁大了眼睛,弯着修长的颈项,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锦被,骨节突出泛白。

他满意地笑了,低首吻上她微张的唇,大而修长的手抓着她纤长的手按上她鼓起一条的小腹,低笑着说「师傅,摸摸看」

他大幅度地动作着,一下下捣进她的子宫又硬生生抽出来,把紧闭的子宫当成花穴毫不留情地操乾,唧唧作响。粗舌伸进去搅弄着她的口腔,吞吃着她的津液。上面下面两张小口都被巨大的东西填满肆意玩弄,没顶的欢愉袭来,她大睁着的眼里泛起泪来,将出眼眶便被他吞下,细碎的呻吟也消失在他口中。

「师傅,舒服吗?嗯?」他凶猛地动作着,如此贪婪,像要把她一点一点珍惜地拆开细细品尝,完整地吞吃入腹。

捣了几千下後,阴茎猛地插了大半进子宫里,灼热的精液喷射在娇嫩的宫壁上,烫得她捂着肚子咬紧了唇才不至於叫出声。他垂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面颊,将粗长的阴茎堵在她微微鼓起的肚子里,紧紧抱着她睡去了。

秋猎时皇帝与帝师不见了。王爷去寻,也不知踪影。

高大的黑马慢悠悠走着,马上是皇帝高大的身影,肩上搭着两条细白的腿,脚趾紧紧蜷着。

他把她扒得一丝不挂摁在怀里,用他宽大的袍袖包裹着,将头埋在她腿间,粗舌舔吻着小穴,舔得湿淋淋的便像性器一样插进去操乾,目光沈沈似乎要把她的皮都扒下来。

她仰头看着灼灼天光,微红了脸,用手背遮了眼睛,清冷的声音轻轻道「白日宣淫」

却被他拉下手十指交扣,挑眉笑道「白日宣淫还出了这麽多水…看来师傅舒服得紧啊」

背後传来少年清朗活泼的声音「原来你们在这儿啊…做甚们呢?」便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头。

他掀开袍袖,她扬眉偏头去看,皇帝也微微笑着侧了头。少年大睁了眼睛,呆了一瞬便红着脸大叫「带我一个!」

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了,她无奈地扶额,却被少年捉了手放在炙热的肉棒上。手下的肉棒一手不可环握,青筋微微跳动着,烫着她的手心,少年声音软软「师傅疼疼我好不好」。

她张口欲答,却被少年堵上了嘴,粗大的舌趁机闯进了口腔四处扫荡,滑腻的下身亦被塞入粗大的龟头。

然後,长驱直入。

早被舌头操软了的小穴乖顺地张开迎接熟悉的肉茎,却被这非人的巨物得寸进尺地乾进了子宫里。娇嫩脆弱的子宫被撑的发白仍不断被捣乾,潺潺地流出水来,却被堵在里面,小腹一点点胀大。

少年亦不甘示弱,粗大的肉茎在她玉白的手中迅速地硬起来,然後插入那张舌辩群雄的小口。朝堂上言辞犀利的红唇被阴茎撑的发白,勉强塞入一个龟头便再也装不进去,困难地吞咽着,唇边流出津液。

少年低头,将粗大的龟头又往师傅嘴里塞了塞,眉眼弯弯「师傅加油啊,这里插不进去就要插别的地方了呢」

他捧着她的头,垂头琢吻着她的额头,挺着阴茎一下下往她嘴里操,终於找对了角度,一下插了一半进去。

她的口被撑的发白,脖颈儿粗了一半,巨大的阴茎在喉管里来回抽插着,肚皮上亦显出阴茎状的突起。上面从小口到喉管,下面从腿间到胸乳之下,她整个人几乎被两根粗大的阴茎串了起来。两根本就有小臂长的巨物毫不留情地上下夹击着捣乾着,形状快速变化的突起从体外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被濒死的快感淹没,对万物视若无睹的眼里含着泪,墨发流泻在锦袍上来回摆动,樱红在两捧雪堆上跳跃,玉白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们几乎看呆了,垂下头一遍遍吻她,沈重地撞击着她身体最深处,恨不能将自己整个撞进去与她融为一体。

十五年相伴抚育,小小孩童已成长为顶天立地的青年,婴孩也成为了惊才绝艳的少年。

可是,不想分开,不想放开。

想一辈子在一起啊…我亲爱的师傅。

他们垂头虔诚地吻上她轻阖的眼,捧起她的手按在心口处,眼中滚下绝望的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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