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被男人玩奶子,就让舒宛底下的骚逼忍不住地一阵抽搐。
她全身的感官好像都由谢泽承赋予,他给什么,她承受什么。
“真骚,”谢泽承松开嘴巴,看见那水光潋滟的奶头,“光是被男人吸奶子,就发大水了?”
舒宛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的话了。
看着她潮红的脸,谢泽承的眸光越来越深,他单手撑在她的身侧,像打桩一般将自己的鸡巴操进水逼里,又整根拔出来。
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她的阴唇上,每一次的力道都恨不得将那两个卵蛋一同塞进去。
舒宛仰着脑袋一阵失神,就连眼睛都失了焦距,只能任由男人挞伐。
偏偏谢泽承从来就不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主,他一边挺腰,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问道:“深吗?”
“啊……啊哈啊……”
“深不深?”
“……深……深……”
他心满意足地轻笑:“这就叫深?”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他便双手扶在她的腰间,就着鸡巴还整根埋在她骚逼里面的姿势,将她硬生生地转了半圈。
鸡巴在逼肉里面摩擦,拧着逼肉从原本的位置上偏离,舒宛承受不住地浪叫。
谢泽承半跪在她的身后,将她的两只手反捆在身后,而后他一只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居高临下地挺着腰身往前撞了两下:“主人赶着你再爬一圈。”
由不得她反抗,他已经开始猛烈地操弄起来,力道比刚刚还要凶狠。
他一个挺身,就撞到了她的子宫口。
“啊!!!”
子宫口格外敏感,被那样欺负一下,便抽搐着收缩。
舒宛尖叫着往前,想要逃离后面的刑罚。
她爬两步,在鸡巴快要被拔出去前,谢泽承便又会狠狠操进去,再撞到那柔嫩的子宫口。
他仿佛在骑母马一般,她的两只手就是缰绳,他的肉棒便是皮鞭,抽插着她的嫩逼,逼着她在地上爬。
家里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圈淫靡的水渍。
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领她攀上一个接一个欲望的高潮。
舒宛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记得自己破碎的哀求,和从体内喷涌而出的爱液。
在她昏过去的时候,谢泽承也射在了她的体内。
接下来的事情她就一概不知了。
等舒宛醒过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窗外天光大亮,她睁开眼时,扭脸却看到了业内盛传敬业的谢总,正躺在她身旁。
他的一只手还霸道地搂在她的腰上,不让她离开半步。
舒宛玩心大起,想要伸手捏住他高挺的鼻梁,却在抬起手的那刻,忍不住呻吟出声——
痛痛痛!!!
她浑身仿佛被车碾过一般的疼痛。
私密处的疼痛也就算了,可偏偏她连胳膊和腿也都很疼。
她慢吞吞地将手重新塞回被窝,从昨晚那堆荒淫的记忆中想起来,自己究竟是怎样被男人操弄的,在地上爬了一圈又一圈。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要将那段记忆从脑海中删除。
这原本就是不太容易做到的事情,偏偏还有人打断。
刚刚还在睡梦中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他好整以暇地将自己胳膊枕在脑袋下方,戏谑开口:“在回忆昨晚?”
“才不是!”她下意识地反驳。
“哦?”谢泽承拉长了音调,用手指勾着她的脸颊往下一划,“红成这样,我以为你还食髓知味了,在回想我昨晚究竟是怎么将你操得满地……”
舒宛耳尖都在发烫,顾不上自己酸痛的胳膊,抬手将他的嘴巴给捂了起来。
污言秽语!
她听不得!
谢泽承见好就收,往她掌心里轻轻舔了一口,在她触电般缩回手后,翻身下床。
他从地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嫌弃地看了一眼衣服上面的皱褶,长叹口气后给自己秘书打了电话。
在他打电话的时候,舒宛表面将被子蒙在脸上,实则一直竖着耳朵偷听。
他一口气要了很多东西,从睡衣到衬衣,从衬衣到拖鞋……
听到他让秘书定外卖后,舒宛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赶忙阻止:“我不想吃外卖。”
大小姐嘴巴挑,受不了被外卖盒闷过的味道。
再好的菜品,一旦被盒子闷过之后,就失去了原本的风味。
所以平常除非她犯懒到不行,不然一般她都是要出去觅食的。
见谢泽承望过来,她心虚地撇了撇嘴——也是,他也没说是给她订的,也许人家只是自己吃?
说不定只是她自作多情了而已。
一想到这点,舒宛就忍不住一阵委屈。
望着她不自觉撅起来的嘴巴,谢泽承长叹口气,他对着手机说道:“刚刚那家外卖不用帮我订了,你去超市帮我买点菜过来,地址我稍后发你。”
顿了顿,他似乎想起来业内关于她挑嘴的传闻,便又补充了一句:“记住,食材要绝对的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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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要再多炖点肉的,不过看到大家好像都想看后面的剧情发展~
我们加点调料后再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