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观 ]
江猷沉的手还托着她的臀部,只好滑上来,手肘卡在她的膝盖后,把裤子先脱了。
他坐到床沿,把江鸾放在自己分开的大腿前。她自己把肩膀抬起来,享受他为自己脱衣。
垂头看着她,一只手就够环住着她的腰,身上软软香香的,吊带被揉成了一团,丢在地毯上。
“都不穿内衣?”
小东西忽然抖了一下,江猷沉觉得她好笑,双手滑过少女平坦的腹部,向上,捧起两只幼小的乳,大拇指去刺激顶端。
忽然,他摸到了在她的胸上,贴着什么,一小段布的质感的东西。
此刻,江猷沉略微俯下身,向前探了一些,看到了那是什么。
X型的创口贴,贴在她的乳头上。
“你就这样贴了一个下午?”他好像没生气。
江鸾的手放在他的西裤上,捏住又放开,低声解释,“乳贴太闷了,而且··· ···会掉。”
男人用手指刮蹭着,隔着创口贴,两指夹住了她的乳首,轻轻地扯动揉摸。
她的后背泛起冷汗,挣扎着转身过来,搂着他的脖子,“是贴给哥哥看的。”
垂首就看得见那对淡粉色顶端被藏匿的,白嫩幼稚的乳房,创口贴像标记一样附在上面。
他看了她半响,平静的面孔没有泄露出一丝情绪。放开了她,下一秒伸手就抽出腰间的皮带,对折起来,说,“知道你错在哪吗。”
江鸾一张脸将各种惊恐都展现了出来,喊了一声,“··· ···哥哥。”
男人的手臂向她伸过去,自己让过身,一拽就把拉倒趴在床上。
江猷沉按住了她的后腰,让她完全动不了,皮带的表面滑过她的屁股,“不要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他扫了一眼,她乱动的臀部以下完全光裸的腿,还在乱动,连带着隐约能窥见的肉穴都在摩擦起来,江猷沉皱了皱眉,低声吼,“绷紧。”
江鸾抓着床单,在皮带要落下的前一秒,哇地大哭起来。他的身影完全罩住了她,皮带顿在半空,停顿下来。
就折磨他吧。
皮带被一把扯到地上,江猷沉附身,“啪!”一巴掌,朝她屁股打了一下。
她委屈得喘,看到他哥的目光阴寒寒的。
把她重新抱回来,江鸾是真的被他吓到了,一边嚎一边往后退。江猷沉抓着她的手腕,搂过她的脑袋,又亲又哄半天,他低声问,“江鸾,别贴这些乱七八糟的,撕下来不疼?”
“不疼,”江鸾往他怀里钻,追求短活的人没办法去理解,甚至低估了他温柔的重量。她贴着他脖颈的温热,说,“洗澡的时候抹一些沐浴露在边缘,就能冲下来了。”
他垂头,看见小江鸾在握起他的手。
男人的大手轻而易举地盖住了少女酥软的乳房,托起一点,握住打转,修长的手指沿着创口贴的间隙,挤进一点,淡粉的顶端就被摁入。她的身体颤抖着,紊乱的呼吸溢出嘴角。
江猷沉没再继续摁压着,而是再次托起,闻到了一股若有如无的奶香味,略微用力地摇出乳波,在上面都在肌肤上留了隐约的红红的手指印。
江鸾总是忍不住向上升起来,难耐地仰起头,又被他指头的旋纹沟壑一遍遍磨捻。
他夹住乳首时,轻轻扯过来一些,看到小东西娇弱又淫乱地喘起来,垂首时紧绷白净细嫩的皮肤,收缩肩膀,后脊背弓起来,弓起来,好像很冷地颤抖。
汗从她的脸侧留下,比体温还炙热。
“··· ···哈···哥哥。”陌生的快感和被凌辱的痛苦掺杂在一起,江鸾要去抓住什么,最后只能徒劳地随身后的人扭动。
看着小东西蕴红的脸颊,红樱桃的汁液拧碎在白兰地里。江猷沉亲了亲了她,滚烫的气息扫过耳后,下一秒抱着她去浴室。
有着结实肌肉的手臂,要将她打翻在冲出白色泡沫的水里,握住她的双手,让她自己在浴缸坐好。他用的沐浴露的散出木质的馥奇香,执拗于凌乱地涂抹上她的胸部,混杂着水滴和汗液。
江鸾自己伸手要去撕开创口贴,浴缸外的男人手伸过来,以劲力不轻不慢地拉开。
一开始,江猷沉确实是耐心地帮她揉起细腻的泡沫,指腹按住温软的胸部,另一只手轻轻撕开创口贴。但后来,他有意撕的力度大一些,黑眼睛看着江鸾的某一个细微表情。
胸口不断起伏,紧张地大口大口喘气,像乳尖在被责罚。
被撕掉的创口贴被丢弃,江猷沉站起身又开了灯暖,他脱下衣服,回来时就看到江鸾要顺着光滑的浴缸沉下去,水面漫过胸前有些泛红的乳头,是被虐待过,还是红豆沙的奶兔糖。
他把她捞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手穿过水下,中指抵在她紧闭的穴口,晃动着水分开,一些滑腻的液体淌出来。
江鸾要抓着他肩背的每一寸肌肉起伏,浅麦色的皮肤刚淋过水,淫糜色情。她软声唤起来,张开时牙齿很白。
有力的手指沿着肉穴缝隙沟壑快速摩擦,她的喘息迷糊又焦躁很多,最后夹着他的手指,完全泄了出来,一团液体浮上水面。
江鸾目光空空地看着他。
他抱着没力气的小东西亲了一会,问她,“这次泄的好快,要我再帮你一次吗。”
而江鸾垂着头,像脖颈处的拉线被扯断。
她无声无息地就这样在男人宽大的怀里,仍由他的手臂把自己举起,迟疑地顿了顿动作,又把她抱住。
看出来他又进入了虚妄和痛苦里。
先是迟钝,一遍遍厌弃自己,然后是头脑一片空白地,静滞。
江猷沉一边一边的抚摸她,试图唤醒把她拉出来,声音听起来即温柔又心疼。
他想到了自己书房挂在墙上的那些蝴蝶标本,相框玻璃里,被保存好的磷光闪烁的阴暗。
在江猷沉的眼里,他的妹妹在散发着死气,是一副具有麝香香味的骨架。手掌抚摸过她的肠胃外的肌肤,感触到它们仍在上下翻腾、蠕动。
梦照进现实。
他情不自禁把她抱紧。
··· ···他的小可爱,死掉的样子也很可爱。
可能是因为今天吃了药,江鸾这次头脑清空地痛苦没太久。
之后江猷沉换了水,帮她清洗身体。
她试着往他身上爬,把自己的腿张开,再张开,忽然说,“江鸾想要哥哥的大几把操进去。”
江猷沉摸她的头,声音淡淡的,“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做这种事。”
他有一种揣测,像抑郁患者的自杀更多发生在精神好过来那会,江鸾可能是想在自杀前和他做爱,毕竟这是她现在能想到的,最快乐的事情。
他试着和她讲道理,“等你好起来,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再不接受她的一点点求欢。
朝圣的古庙离鲜红的尼罗河有一生都达不到的距离。谁和她这种人在一起都是莫大的折磨和痛苦,她分文不值。
江鸾用自己的身体去蹭他,脸上写满了渴求解脱的表情,“江鸾想让哥哥开心一些。”
“我一直很开心。”
她用腿心去感触他翘起来的阳具,青筋隆起,硬邦邦的。“——咿呀。”她自己先喘起来。
把江鸾抱到床边,她的脑袋的高度刚好对上江猷沉的下身。
江猷沉垂着眼,看到她把浴袍的带子解开了,粗硕的肉棒贴在她的脸上。江鸾一只手捧着底部,犹豫地凑过去。下一秒,她闭上眼,用自己的柔软的脸部贴过去,莹莹泛着白光的舌头伸出来。
江猷沉望着她舔舐着自己的下身,口水湿润了茎身,睫毛垂下来时很乖的样子。试着张开小嘴,含进了头部后,就无法呼吸。
捏住她的下巴,捏开嘴唇,咽、牙龈、舌、牙、唇,都好小。江猷沉露出了一丝悲悯。
他的声音透着沙哑,“用手吧。”
抓过江鸾柔软的小手,牵引着她把龟头溢出的液体抚慰下去。
她一只手完全握不住,白皙的双手都握住根部,顺着先前的口水、前列腺液,攒着性器,拂过青筋。
江猷沉轻轻地喘口气,“可以再用力一些。”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看到她哥哥垂落的手不自觉捏紧,江鸾有点疑惑,“不会疼吗?”
他隐约是笑了下。
江鸾边用双手握住这个巨物前后攒动,后来使用口模拟交合动作,甚至有些机械地把头晃动头,嘴唇每次在龟头插入又抽离时都发出“啵”的一声,一些液体溢在了舌头上。她皱了皱眉,味道并不很好。
“为什么哥哥的精液是腥味的?”哥哥的,和那些书上看到的别的男人的,不一样的呀。
江猷沉看着她,眸色猩红,喉结滚动着。
“唔唔唔唔。”一瞬间被按住头往里被操了几次嘴,江鸾吃痛地一动不能动,拔出来时又胀大一些的性器打在了她的鼻尖。
她听到哥哥语气生硬,“你最好别问。”
柔软的小手这么给他捧着,他大概受的刺激不是一点两点,要射的冲动比平时早一点。
他把江鸾的手拉开,因为她实在没什么力气。
他的大手撸动着茎身,上面流动着淫秽的光和透明液体,对着自己妹妹的脸,虔诚又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于是他问,“哥哥可以射在你的脸上吗?”
江鸾愣了愣,下一秒开心地笑起来,“嗯嗯。”地点点头,把脸凑过去,眼睛盯着他哥的手,好好看。
他的话语里滚烫着施虐欲,“闭上眼睛。”
但等江鸾闭上眼后,只能听见他的手的皮肤摩擦过阴茎上的青筋、伴随着快速撸动时黏黏的水声。
对他射精的时间无法预估,江鸾的睫毛一直颤动着。想,会不会射到鼻子,呼吸怎么办,她自己的呼吸都紊乱起来。
他射出来后,江鸾反而也轻松一些,有点奇怪温度的黏性液体在脸上,她哥哥的。她往后动了一下,江猷沉握住手上的东西,不慎射到了她的脸边,挂在她的耳廓,她的脸动了动,张开嘴,舌头无意识伸出来。
咸的,嘴唇上,脸上的精液在往下落,她把手放到脸下面,接到手上,舌尖翘起来,最后一点白浊在她的口里。
“江鸾。”江猷沉唤她。
他看到他的小东西尝试着睁开眼,看着自己,月牙眼乖巧地弯起来,“昂?”
光线隐隐,庭院里的石灯笼亮了起来。
*
随着江宪的计划浮出水面,这文差不多要走向尾声了。
嗨呀,主要是正式h的play我准备了好几个,但这文拖的时间和字数实在是…
另外基因编辑这个事情,经过我乱查资料、和朋友讨论,得出的一个结论是:在现实中,近亲结合而生的胚胎是可以通过这个技术来剪除不良或病症基因的,这种技术主要是“删除”不良基因,而不是“增加”优等基因,造成社会阶级分化,目前实验审查是允许进行的。风险是,编辑后的基因依旧复杂难控、该生命体对整个人类代际的长远影响问题。
(关于这部分的知识,如果我的陈述有误,非常感激指正!)
江宪已经犯过一次错了,(江鸾4岁,因为他极端的占有欲想掐死她那次),他不会再犯错。
伏笔的埋向是有两个结局,一个BE一个HE,HE的线索在全文都是很明显的。BE就比较…抽象?
越搞这些伦理、实验、正常的家庭模式、谎言和真相,我就越觉得哥哥守护着妹妹成长这段很美好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