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甯还是伤心的。
回到大厅里,喝了许多,程望没回来似乎还在忙,也是,纪甯仰头又喝了一杯,他是程家三公子,自然有的是人去讨好。
好晕,是不能再喝了,连走路都是歪歪斜斜,只能扶着墙走,显然是醉得不轻,知道自己再留下去怕是要失态,本来想走後面的门悄悄离开,她太醉了,跌跌撞撞的走在走廊里好险大家都在宴会上,走廊没人,才更这麽庆幸,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这之前,一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纪甯,你喝醉了。”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极了她十四岁那年的绮梦,一个灿烂美好的午後,拨开云雾後的温柔。
纪甯猛的抬起头,却是程朔。
她不知道为何要失落,她苦笑出声,甚至连伪装都懒,“是你啊,”她拍开他的手,“谢谢你,我没事。”
程朔从善如流地放开她,下一刻,站不稳的女孩跌坐在地上,“不是大哥,你很失望吧,”程朔的声音透着一股冷意,像是口中含了冰雪,他再度伸出手,“不站起来吗?是想让大家看到你的失态?”
纪甯晕的不行,完全无法思考,一边想以後不能这样喝了,一边伸出手让他拉,她心思没放在程朔身上,也没回答他的问题,或许是没听见,也或许是根本不想理他。
她像是魂飞天际,任由程朔扶她回到房间。
程朔把她扶上床,女孩立刻缩成一团,小小的鼓在床上,程朔没说话,沉默在黑暗中蔓延,彷佛过了很久,女孩小小的声音响起,“……谢谢你,程朔。”这句道谢像是石子投入湖水,激起一丝涟漪後,最後归於平静无波。
程朔没理她,把房间的门锁上就去洗澡了,程望把握了那天的好机会,他自然也要把握今天的好机会。
等程朔洗澡回来时,纪甯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其实也不难理解,这几日又是烦恼回国和程望的事,几天都没睡好,宴会上又喝了不少,好险她的酒品不差,既不发酒疯,也不吐,要不然他也是没机会。
女孩睡得并不安稳,软软的身子翻来覆去,眼角还有泪痕,看上去十足的可怜,可程朔却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低声嘲弄,“瞧你那麽伤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被约书亚多玩弄感情,明明只是找个藉口分手而已,”将她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後,“约书亚也真是个傻的,不过是个替代品,还以为你付出了多少真心,明明一开始只是赌约,怎麽就喜欢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你是在为了大哥伤心,你永远都只会为大哥伤心,你挺会找人的,约书亚和大哥真的挺像的,被他骗了,这麽伤心,是梦回十四岁被大哥……”程朔突然止住话头,“算了,反正现在你是我的,就够了。”
纪甯穿的是晚礼服,背露了一大片,胸倒是包得严严实实,程朔规规矩矩的脱下来,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柜子上,纪甯可喜欢这件礼服了,今天穿八成是给大哥看的,可惜了,大哥忙的脚不着地的,可没空怜惜少女的心事。
不过没关系,“我会疼你的,”女孩光裸的娇躯“我知道,你怕我,那是我小时候不懂事,不知道什麽叫喜欢,所以才总欺负你,你怎麽能气那麽久,”伸手用领带把女孩的眼睛蒙住,“你喜欢大哥,我便学他,我也变了,我就不行吗?”
为什麽每回看见他的表情永远都是失望,“我已经忍耐很久了,与其去找约书亚这种外人,不如选我,毕竟我和大哥更像,不是吗?”
少年的叨念女孩并没有听见,他也不在意,拿沾湿的手帕擦纪甯的嘴,“都被用脏了,坏姑娘,好了,现在乾净了,”这才低下头吻她,他是第一次真正的吻她,以前在照片上荒谬的意淫此刻成为了真实。
他亲她,技巧拙劣,气息都不稳,唇畔柔软,吐气如兰,多麽美好的存在,程朔用手撑开她的牙关,舌头藏在里面,手指夹住柔软的舌头,从嘴里拉了出来,纪甯意识不清,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真下流,还不醒吗?那我做什麽都不可以抱怨,”程朔解开皮带,把阴茎抵在女孩的脸上,已经兴奋不已的龟头缓慢流出前液,磨蹭了一会,纪甯的脸上湿答答的,被自己弄脏了,这个事实让程朔兴奋的更硬了,下身一顶,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
又湿又热,这一下插的太深,一路顶到喉咙,窒息的错觉让纪甯的喉咙难受的痉挛,程朔压着纪甯的头,毫无怜悯的抽插,像是在玩弄一个没有生命的情趣玩偶,感受喉咙因为下意识收缩而带来的抽搐,嘴巴被莫名的插弄,女孩的皱眉叫了两声,可以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有两声闷闷的呜咽,程朔退出来一些,没故意插喉咙,龟头往脸颊处的嫩肉顶,脸颊被插得凸起,女孩舒服了一下,开始没有意识的用舌头舔弄在嘴里的阴茎部分,又乖又软,像只淫荡的小猫咪。
当浓稠的精液灌入口中时,纪甯被呛住了,猛烈的咳嗽,被这般对待,睡得再怎麽熟,也会被弄醒,才醒就发现嘴里吃了个鸡巴,程朔还没发现女孩醒了,一直往深处顶,纪甯吓着了,用手拍打对方的肩膀,程朔也不为难,因为满足了,把插在嘴里的阴茎退出来,女孩口里还含着精液,含着也不是,吞下去也不是,才刚想吐出来,就被陌生的男人摀着嘴,硬是强迫她把精液喝了进去。
“……咳嗯,呜,”模糊的挣扎声,纪甯明显被呛到了,“不要,咳咳咳,好恶心……”
睁眼却是一片黑,什麽也看不见,黑暗带来的恐惧感,让纪甯不由得发抖,“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