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棂窗花阁掩住屋内的无限春情,窗外的雨下了一些,淅沥沥的,打在窗沿,顺流而下,落入泥土之中。
“啊……放了我,”女祭祀的五官带着异域风情,她红着脸喘息,塌着腰,臀部被身後的男人攥在手里,被插得软了腰,水红色的穴被肏得外翻红肿,稀稀落落的流出白浊的液体,已经受不住了,娇嫩的身子不知道痉挛高潮了多少回,偏生身後的男人不知疲倦一般,像只饥渴的恶兽将少女的身子操开,强迫她孕育属於自己的孩子。
那畜生大的玩意,死死插在她的穴内,顶开宫口,将滚烫的白液全数射入初经人事的子宫内,女孩被烫的一个哆嗦,可怜兮兮的从深处喷出一股水,和男人的精液混杂一起,
漂亮的脸蛋全部都是眼泪,还处在的高潮不适期,男人的阴茎已经有再度勃起的徵兆,女孩害怕的缩起身子,男人扳过舒玉的身子,吻落在她的脸上,动作可以称得上轻柔,带有蒙骗性的温柔让舒玉一时失了防备,软软的卸下防备,漂亮的眉眼泛着红,害羞的不敢看人,这柔顺的模样怎麽看怎麽喜欢,又忍不住了,趁着女孩毫无反抗再度撞了进去。
湿润的下身毫无防备,坚硬的阴茎插入深处,小腹被插得微微突起,不同於接吻时的轻柔,男人下身的挞伐总是令舒玉想起野兽的交媾,舒玉不想做了,身子已经承受不住,侧着身手抵着男人精实的腹肌,却白费力气,还被男人抓住手,借力使力,一下下插入更深的地方,红肿的穴肉下意识的吸吮,这般违背主人的意志的行为令男人笑出声,将她整个人翻过身面对自己,额头相抵,“给我生个孩子……”
舒玉今年才十六岁,像颗尚未成熟的蜜果,还在树上等待成熟,青涩又甜美,便被贪吃的旅人摘下,略略擦拭後便放肆品嚐了,还不只知节制,青涩的姑娘羞得很,听得这话,脸红的要烧起来似,伸手想挡住男人的视线,不让他看,看舒玉这害羞的模样,男人更来劲了,说着不三不四的话,“湿透了……”
“咬的好紧……”
“你的小穴在吸我的鸡巴,真色。”
说起荤话来却好不避讳,舒玉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分为二,肉体的快感让她脑子晕呼呼的,快意极了,可在沉迷的过程总有一时半刻莫名清醒,提醒她错误糜烂的行为,理智和慾望的拉扯之间,慾望的胜利,肉慾的沉沦,时而的清醒扎着她的羞耻心,男人的手往下,揉着敏感的小豆子,那一瞬的羞耻,又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清楚的感受的强烈的袭来,她又要看去了,小穴抽搐痉挛,红肿的穴肉死死缴紧男人的阴茎,类似於失禁的快感,简直要把她逼疯,小小的脸蛋都是液体,有自己的眼泪,和高潮时流下嘴角的唾液,男人掐住她的乳头,直到变得发肿发红,随後便含入口中,舒玉忍不住低头去看,类似於哺乳的错觉,舒玉红着脸撇开,看去的方向是门,这时舒玉才注意到原本紧闭的房门打开,有个人站在那里,一身白衣,有几分仙气,眉目清冷,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舒玉一不小心和他看了个对眼,他勾起一点笑,冲散了冷淡,像融冰的雪。
“阿燕你未免太猴急了……”舒玉眼睁睁的看着白衣男人走了过来,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勃起的下身,他让舒玉枕在他的腿上,解开下衣,掏出勃发难耐的阴茎,声音带着蛊惑,“来,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