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洛斯捡起两根假阳具,把米麓放了下来,拎环着他的腰部像拎着米袋一样,把软垂无力的人带去浴间做清洗,出来时地板上的残痕已经被飞洛斯用魔法清理乾净,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米麓被扔到床上,满身肿痕的他不管以哪种姿势躺在床上,全身都疼痛不已,更糟糕的是他竟然让两根假阳具掉出体外,他都不敢想等下会遭受到多痛苦的折磨。
「飞洛斯大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疼了……」米麓红着眼眶带着哭音求饶。
飞洛斯没说话,他将米麓翻身跪伏,让他臀部高高翘起,臀瓣与双腿间,塞了一整天假阳具的两穴湿润不已,呈现艳红的色泽。将一根更大根的水晶阳具,在没有用润滑液之下,塞进了米麓後穴。
尽管塞了一整天里头湿软滑润,水晶阳具塞入过程还是有点乾涩,加上第一次以跪趴姿势让飞洛斯大人放东西进去,让他非常不习惯,却也只能不断吸气放松,强制穴口吞入整根水晶棒。
飞洛斯拍拍米麓的屁股示意可以起身,他坐到床上,身前的巨根高杵挺立。
「为了处罚你没夹好,今天不扩张自己坐上来。」
一听到不扩张,米麓差点没哭出来,现在每天扩张都还是痛得他死去活来,更别说在不扩张情况下插进他的体内,可以想见今晚又是一场无边的折磨。
不过再怎麽哭喊求饶也无法改变飞洛斯大人的决定,米麓吸着鼻子乖乖听话照瓣,他跪跨过飞洛斯大人的身体,伸出手往下拨开两片唇肉,将小穴对准飞洛斯大人的巨物顶端,深吸一口气之後,用力坐下……
被贯穿的疼痛直窜他脑门,没有扩张润滑的小穴被强制撑开。
太粗了……真的太粗了……他不行了……
才插进一半进到花穴中,就让米麓痛到无法继续让巨物往内入侵,他不敢伸手扶住飞洛斯大人支撑他快受不了的身体,只能紧紧抓捏住自己大腿,全身发抖,眼泪不断掉落到飞洛斯大人的腹间。
「飞洛斯……大人……我不行……真的不行……」
飞洛斯慢慢抚摸着米麓的身体,身上因抽打泛红的肌肤被大掌滑过,引起一阵阵的刺痛,米麓身体一缩,无处闪躲。
他双手顺滑到米麓腰间,在米麓还来不及反应时,飞洛斯的双掌将米麓胯部狠狠往下一压。
巨物贯穿到最深处。
米麓冷汗直流,小脸刷白,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打着哆嗦,他双手无力向前撑俯住飞洛斯大人胸前,努力呼吸着,让清冷的空气紧促扩充肺叶,不然他几乎就要窒息。明显感受到,甬道裂开,温热的液体蔓延在他的内穴之中。
不奢望一副看来欲死的米麓能自己动起来,飞洛斯握着米麓腰肢,强迫将他的身体往上提,再下坠……一下接着一下,毫无阻碍般捅进深部颈处,使力之大就像是要把米麓钉在自己阴茎之上,没有让米麓舒服高潮的想法,只一昧的往最深处顶撞。加上後穴中的水晶棒,这是第一次做爱过程中两穴同时插入,前後甬道共同受着刺激,米麓没有力气夹住後庭的水晶棒,上下抽动时,飞洛斯还要空出手去将快要滑出的水晶棒往内塞入,不断反覆刺激後穴。
米麓瘫软几乎是半挂在飞洛斯身上,他的双臂撑扶在飞洛斯肩上,但其实他根本使不出任何气力来环勾。
飞洛斯微倾脑袋,吸吮着米麓红肿破皮的胸前,左边右边来回啃咬舔舐。
三重过度刺激带来的痛苦与快感一波波几乎要淹没米麓的意识,除了无意识的不断呻吟外,他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包括求饶,只能被迫不断上下震荡晃动着身体。
直到飞洛斯稍微满意,在他体内射出道道精液,精液顺着活塞动作滑出体外,带着鲜红色的体液,蔓延了米麓与飞洛斯的交合处,刺眼夺目。
射过一次的飞洛斯总算把米麓放倒在床上,满面泪痕的米麓止不住身体抽搐,阴茎拔出之後,体内的污浊沾染了床单一大片。
还没有打算放过人的飞洛斯,拿起另一只水晶阳具,插进米麓的前穴中,尽管被蹂躏到惨不忍睹的肿胀破裂,米麓依旧习惯性的张开腿,让水晶棒进入体内,下身痛到挺起,终究还是吞没了整根。
飞洛斯将手指头伸进後庭,把里头的水晶棒取出,他将米麓翻转过身,掰开臀部,直插进去。
无力反抗与挣扎的米麓,就像失去丝线控制的人偶一般,瘫软无法动弹,任凭同样没有被扩充的後穴流出鲜血与被挤出的精液混合交融,下体一片泥泞。除了还有呼吸与口角流出涎沫外,基本上他就与一具屍块没两样。
发泄过数次之後,飞洛斯俯下身,在眼神涣散没有焦距的米麓耳边轻声道:
「明天就插着两根棒子去上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