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今天也要做h的事情--不逢 十一、

《不逢》

十一、

镇上来了大批官兵,挨家挨户地巡逻搜查,弄得人心惶惶,以为是哪家犯了事,又或者混进了贼人。

可镇子就只有那么大,谁家什么时候生了个娃儿,是男是女,几斤几两,不出两个时辰就能从街头传到巷尾,哪里能藏得住事儿?甚至还惊动了官府。

女子来的那日,时值傍晚,秦钰照旧在书房看账,一切如往常,院中的槐花开了满树,香气能从院墙飘到半里外的酒铺。阿逢端了槐花饼从后厨走出来,恰好撞见那女子隔着轩榥与秦钰对望,一双秋水剪瞳似有万般情愫,有花瓣随风落在她的发间,她提袖掩面,瞧着让人心酸。

她身后跟着一个将领模样的男人,猛然跨前一步在阶下行了跪礼,“殿下!臣终于寻到您了!”

秦钰从书房中走出来,立在二人面前,久未言语。阿逢有许多话想要问他,她不傻,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是他过去的身份被发现,家中来寻人了。

她想问的是,如果他要跟那些人回去,会不会带她一起走。若他要将她带去,她即刻就去收拾包袱,树下有坛槐花酿,是他们成亲那日埋下的,她还没有来得及尝一尝,想一同带去他那边,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那些话,便没有机会问出了。

当夜,秦钰启程跟随那些人离开。临行前,他站在堂屋里,在跳跃的烛火中默默凝视了她半晌,甚至没有开口留下半个字,决然洒脱地跨进院中翻身上马。

她从不知道他会骑马。

那一行人在朦胧的月华照耀下出了镇子,银河漫漫,那女子坐在马车中,被护在队伍最中间的位置,身份应是极高的。

她站在屋檐下,不知站了多久,天上响起几声闷雷,抬头一望,密布阴云。

她忽然想到什么,脚步急匆匆地向院外追去。

雨夜行车多是艰险,他们会不会就此停下赶路,方圆几十里只有他们这一座城镇可以歇息,他们会不会原路折返?

淅淅沥沥的雨点落下来,砸到阿逢的额头,眼角,她抿了抿唇,顺着那条依稀可见的路加快了脚步。

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雨停了又下,前方似有马蹄的声音,又似乎没有。她的衣裳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很是有碍行动,兴许是这样,她才有些迈不动腿了,喉间涌上一股血腥气。

天茫茫然亮起,叫她看清了远方的路途。哦,原来并没有什么官兵的队伍在等她。

她低头发了会儿呆,转过身,顺着崎岖的山路往回走。

雨幕如帘,恍然如同那日。

只是这一次,她知道,那间破烂的茅草屋门口不会再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拖着残破的身体在大雨中执着的等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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