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堂北一大早除了买早餐,还一应买了许多事後要用的东西。
除了避孕药之外,其他该买的东西倒是一样不少,且抱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心思,他还顺手买了一罐润滑液和一整盒的保险套。
昨天事出突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是一夜过後脑袋清醒了不少,上网蒐罗了不少关於承受方的保养和照顾方法。
虽然不戴套的感觉爽得不行,但是精液毕竟不好清理,而且还很有可能引发高烧,家里还是多准备一些比较好。
毕竟他不是一夜情,如果曲意愿意,他是想和对方好好在一起的。
用牙齿撕开了保险套的包装,随意套弄两下早已兴奋起来的性器,套上套子,对准一夜过後还十分松软的小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恩哈......好大......」曲意把整张脸埋在枕头上,深陷在被窝之中,鼻腔内满满都是徐堂北身上熟悉的味道,清爽温暖的气息就像是阳光,曲意幸福的眯起眼睛。
徐堂北不小心瞥见了曲意小猫似的蹭了蹭自己的枕头,本就勃起的性器一下子大了一圈,把小穴撑得满满的。
昨天把人吃了又吃,确认心上人终於完完全全属於自己,徐堂北此时不再像昨天那般急切,而是放缓了动作,慢慢按摩曲意体内的敏感点。
「啊啊......好舒服......恩......」曲意紧紧抓着床单,有别於昨天彷佛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体内的性器缓缓摩擦软软的肠道,最敏感的一点被硕大的龟头轻轻顶弄,慢慢变得搔痒起来。
彷佛一场温柔的折磨,坚硬的龟头缓慢顶弄敏感的软肉,刚刚碰到便又退开,不慎满足的肠道越发渴望一场凶猛的撞击,最好能更粗鲁的,毫不怜惜的猛力撞击那块搔痒难耐的地方,让粗大的性器撑开窄小的肉穴,让每一寸肠道都能被深深占有,再次体会那样令人疯狂的绝顶快感。
曲意原本还沉浸在徐堂北温柔细致的顶弄,渐渐地却不满足了,他扭了扭细腰,屁股不自觉的向後摆动,试图将那粗大的性器吃得更深。
徐堂北惊讶得看着无意识发骚的小学弟,他本是怜惜曲意初次承欢,身体不适不敢太大动作,岂知这小学弟看起来清纯可爱,小屁股却骚得不行。
於是他也不再忍耐,双手抱着曲意圆润的臀部,耸动腰部猛力操干起来。
「嗯啊!太猛了!慢、慢一点啊啊!」曲意被人从床上拉起来,抬高屁股跪在床上,从後方被大肉棒用力操干。
「我怎麽慢得起来?小意的屁股这麽贪吃,学长慢了一点就忍不住讨要,学长当然得喂饱我的小宝贝了。」徐堂北抓着曲意的屁股,曲意身上每个地方都瘦,但屁股却非常饱满,彷佛全身上下的肉都长到了屁股上。
手指陷入饱满的臀肉中,两根拇指撑开穴口,让自己每一次都能进到最深处。
虽然经过了一夜的摧残,但是曲意的肉穴却一点也没有松弛,紧窄却富有弹性的肠道紧紧包覆着他的性器,蠕动的穴壁像无数张小嘴按摩着他的肉棒,爽的他头皮发麻,忍不住更狠的操干这个不知餍足的小穴。
曲意爽的忍不住小声尖叫,体内的肉棒太大了,每一次深入都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粗糙的柱身和穴壁疯狂摩擦,润滑液混合着肠液在小小的肉穴里被疯狂搅动,因为速度过快甚至打出了细细地白沫。
曲意几乎没了力气,靠着腰上的大手勉强支撑着身子,双腿却软的使不上力。
「没力气了吗?」徐堂北也不勉强体力不太好的小学弟,他很大方的放下曲意,然後抬起一条细白的大腿挂在手臂上,从侧面重新撞了进去。
徐堂北虽然不是体育生,但也是身高腿长的帅哥一枚,篮球场上经常可以看到他的身影,比赛中不自觉撩起的衣服底下藏着非常漂亮的腹肌。
长得帅又身材好的男性不仅能吸引异性,小零号如曲意也是喜欢的不行。
「啊啊!好棒……学长好厉害……」曲意被人从後面抱住,股间快速进出的性器将肠道和穴口磨得火辣辣地,有点疼,但更多的还是爽。
徐堂北体力好,那腰杆和装了马达似的,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次次顶在他的敏感点上,无人照料的小肉棒早就翘了起来,顶端正流出汨汨的淫液。
後入的姿势让他碰不到身後勇猛的恋人,只能抓着腰上健壮的手臂,稍稍缓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徐堂北紧紧抱着曲意,这个姿势让他可以把下巴放在曲意瘦弱的锁骨上,一下子便看见了曲意高高翘起的小肉棒。
「呵,有这麽舒服吗?」徐堂北惊讶的看着曲意的性器,自从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曲意,他也查过不少这方面的资料。
虽然知道男性的肠道也有敏感带,比较敏感的男性甚至能从插穴中得到快感,但没想到曲意也是这样的。
看着那比自己小了两号的性器,徐堂北甚至觉得很可爱,於是他遵从内心的声音,轻轻握住了那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小家伙,温柔的上下撸动。
「嗯嗯……不……」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前後摆动。
徐堂北好笑的看着口是心非的小恋人,牢牢抱着纤细的腰肢,胯下用力地频率配合着撸动性器的速度,没几下便让曲意抽搐着射了出来。
前面噗噗的射精,身後的肉穴却慢慢收缩,徐堂北必须更加用力才能顶开肉穴,他猛力贯穿高度敏感的肠道,大手压制着因为强烈快感而不断扭动的曲意,快到顶点的他也不再顾忌,腰上发力最着最後冲刺。
曲意忍不住红了眼眶,过多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一双眼睛里满是水雾,他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却只换来更加凶猛的撞击。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卧室响了很久,曲意被动的承受身後猛烈的撞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朦胧间他听见了徐堂北的低吼,然後是那即使隔着套子依旧滚烫的浓稠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