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冬日呢喃【NP】--22【修】

22

客厅暖气打的很足,吹的人脸颊微红,​少年少女醉成一团,窝在一块。

陈灯掐着何狄的脸,皱着眉头,说:“你为什么不笑呢?”​

“我救了你诶,为了救你,丢了我的初恋…”​

“学姐很伤心馁!”

乱入的台湾腔。

许定棠头磕在乌喃颈窝,手指一圈圈绕着她乌黑的发,闻言,嗤笑一声:“吴质就是个烂人,你怎么不谢谢人家何狄救你出苦海啊。”

何狄任其拉扯,没有说话,只是顺势将陈灯搂到怀里,而后抱回房间,跟剩余四人告别,走了。

​那天晚上,陈灯模糊听见耳边男声,有些像何狄,但又不像。

那个木头才不会那么温柔呢。

不再细想,陈灯​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客厅,乌喃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察觉到少年炙热的指尖钻进毛衣,不老实地乱摸,忙用手盖住,咕哝道:“我例假,不可以喔。”

​许定棠不太死心,手心抚在少女软软的肚皮,捏了捏:“其他我也可以喔。”

他学着乌喃的语气,撒娇似的。

少女被逗的笑起来,困倦地推拒着他的手,说:“我不可以。”​

宋清焉一声不吭喝着跟前的酒,闻玉见他如此,轻轻笑了笑。

又能憋到几时呢。

入夜,众人睡去。

乌喃坐在窗边,推开窗户,寒冷的风透进来,吹的人清醒许多。

听阿灯说,乌毓回来了,舒锦也回来了。

总以为死过一次,那些爱啊恨呀,就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泯灭,烟消云散,没了。

可夜深人静,从梦中惊醒,乌喃知道,那些事和人一直堵在心里,堵在喉咙口,说不出,也咽不下。

可以笑笑对任何一个人说没关系,对着自己想时候,却沉默。

自我欺骗吗?

不知道。

​可能吧,日子过了,就好了。

乌喃听见响声,疑惑地回头看。

是宋清焉。

他倚在门边,眼镜歪歪地搭在鼻梁,双眸半阖,迷蒙地耷拉着,白皙的肌肤染上微微薄红,嘴唇颜色​出奇艳丽。

醉了。

乌喃光着脚走到他跟前,问怎么了。

宋清焉半眯着眼睛,弯下腰,正对上少女干净的眼睛。

少年眸色是重墨的黑,与闻玉正好相反,闻玉是琥珀色的,浅浅的,温柔自然而然地流淌。

他不是,他眸子黑而浓,聚着一团墨,流露出的是厌世与不喜。

温柔全藏在最里面,穿过层层的刺,被扎的鲜血淋漓,才可见其柔软。

乌喃被盯得口干舌燥,直往后退了两步,被他抓住手腕拉回来。

“好臭。”

他没头没尾冒了句。

“啊。”

少女尴尬地眨了眨眼睛,闻闻身上的酒气,不好意思道:“是有一点。”

“好臭。”

“我想洗澡。”

???

因着也喝酒,懵怔又迟钝,不知道怎么回事,再回神,人就蹲在浴缸前放水了。

闪…闪现?

宋清焉站在不远处,不声不响地动手,等乌喃发现的时候,他上半身光裸着,平日以为清瘦的少年,其实肌肉匀称,线条流畅,是很好看,很让人很喜欢的身材。

等…等一下。

乌喃摁住宋清焉,并且试图用浴巾盖住他的上半身。

少年困惑地眨眨眼睛,十分具有欺骗人,像只迷途小羊羔。

“我不可以洗澡吗?”

​“可以,不,也不是…”

“水满了。”

“嘶…”

乌喃忙关上,却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痛的直皱眉,捂着嘴巴,半天才缓过来。

一抬眸,只见宋清焉脚边散落着衣物​,宽肩窄腰长腿,身材比例堪比男模,腿间的东西也很瞩目。

​乌喃倏然捂住双眼,白皙的脸颊爆红,呆在原地,好似遭雷劈过一般。

​虽然与闻玉和许定棠亲密过,但没这么赤裸裸。

大多数时候,是模糊旖旎的,多一些浪漫,少一些直白。​

​宋清焉坐在浴缸里,眸底闪过不明情绪,卷翘的睫毛挂着水珠,看着人畜无害,实则诱人犯罪。

“我要毛巾。”​

他说。

乌喃偷偷露出指缝的一点空隙,​找到毛巾,迈着乌龟似的步子,到浴缸边上,递给他。

他不抓毛巾,反而抓住递毛巾的那只手。

​“啊——”

​少女被拽进浴缸,跌在宋清焉身上,溅出大片的水,拍打在面上,进到眼睛里,看不真切。

宋清焉一向是君子,君子不趁人之危,只讲究机遇。

他摁着乌喃的后脑,张嘴咬上她柔软的唇瓣,轻而易举地钻进口腔,掠夺呼吸,占有甜蜜,一口一口地吃掉。

乌喃推开他,喘息着道出护身符:“我…我例假。”

宋清焉笑了一下,如昙花一现。

“26号比赛,我给你买的卫生巾。”

“今天是31号。”

他顿了顿,俯身,在少女微露出的软白肚皮那嗅了嗅,好似在闻什么化学试剂。

“你结束了。”

少女被压入水中,被迫亲吻,交换唾液,双手抓着少年的后颈,似乎一松手,即是万丈悬崖。

突然,宋清焉发现不对劲,他松开手,将乌喃捞起来,轻轻拍打着少女颤动的后脊。

乌喃脸色苍白,呛了水,不住咳嗽喘息,伏在少年身上,眼泪从眼角不断滚落,烫在他的手背上。

“对不起。”

他该想到的,死在水里,怎么可能不怕水。

“我们回房间。”

宋清焉抱起乌喃,却被她拉住胳膊,停下动作。

少女颤抖着坐回水里,轻轻地,缓慢地,呼吸着,竭力将脑海里不好的画面驱赶,将心里窒息的石头丢开。

灯下,她仰起头,洁白眉眼,眼泪在眼眶里盈盈欲坠,牙齿咬着嫣红唇瓣,楚楚可怜,使人生出凌虐的心思。

锁骨处往下,衣衫半透,隐隐春光。

宋清焉呼吸加重,蹲下身,听见乌喃细软如线的声音,在拨弄他脑子里的那根弦。

“我们在水里。”

“做爱吧。”

啪。

弦断了。​

短暂地离开了一小下 谢谢各位鸭 我总是会间接性焦虑和丧

好很多啦 回来继续写 希望能好好完结

​“日子过了,就好了。”——《一把青》

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看过这个剧 很好看嗷 推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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