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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4,平安夜,也是阿灯的生日。
晚上,道路两边大大小小的店装扮漂亮,商品琳琅满目,很有圣诞气氛。
乌喃织了一条温暖的黄色围巾送给阿灯,阿灯摸着,兀地沮丧起来,搂住乌喃,低声道:“以后我的生日,你必须在啊。”
“好,八十岁也在。”
只有两个人的生日聚会,但很热闹。
吃完蛋糕,乌喃去厨房下了一碗长寿面,看着阿灯吃的干干净净,连汤底也喝光了。
阿灯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欢喜。
天气寒冷,客厅开着暖气,电视播着一档热闹的韩综,茶几上摊着一堆零食啤酒,少女们窝在一起,不时被逗的笑起来。
以前就是这样。
阿灯的父母大部分时间在国外,但也很疼阿灯,只是迫于工作,逢年过节才会回来。
乌喃是因为爹不疼娘不爱,一个人惯了。
于是两个人凑到一起,成了好朋友。
中途,陈灯点开手机,盯着看了一会儿,仰头喝下一大口啤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头磕在乌喃纤瘦的肩上。
“怎么办,我难过死了…”
“我喜欢一个男生…可那个男生,他妈的就是个混蛋!”
“我上辈子造什么孽,这辈子要喜欢他啊!!”
陈灯瘪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越想越伤心,抱着乌喃,放声大哭起来。
哭完,咕嘟咕嘟喝完半罐啤酒,眼睛通红,怅然地看着电视,转头看着乌喃,吸了吸鼻子。
“说起来好丢脸,那天打我的女生,就是他女朋友,他明明说自己没女朋友的,但我也没敢还手…后来我去问了,是前女友。你看看,前女友,一个前女友就这么厉害,他屁股后面还跟了一大串呢……”
陈灯说着,又开了两罐啤酒,递给乌喃一罐,自己闷头喝了一口。
“太卑微了,我昨天还给他发信息,说今天是我生日,不用送礼物,说一句生日快乐就行。结果等到现在,也没等到。”
乌喃抱膝,安静听着,不觉间喝完一罐啤酒,脸微微发烫,粉唇微张,语速很慢。
“他要是不发,你还喜欢他吗?”
陈灯低下头,抹了抹眼泪,带着浓重的鼻音哼了一声,说:“再卑微我也不想当舔狗了,他要是不发,我就喜欢他到这儿,他要是发了……”
话没说完,门铃响了,陈灯穿着拖鞋,一拉开门,愣在原地,结巴道:“你…你怎么来了?”
*
陈灯走了,说会让许定棠过来,叮嘱了一大堆,被那个男生拉走了。
乌喃坐在沙发上,捧着脸,怔怔看着电视,被酒精熏得有些发懵。
呆了一会儿,又听见敲门声,少女赤着脚打开门,忽而笑起来,蹲下抱起地上的狗狗,蹭蹭它的脸。
“四喜,你来啦。”
姿态亲昵又熟悉。
宋清焉站在门口,看着少女晃晃悠悠往里走,抱着四喜,盘腿坐回沙发,继续看电视。
半晌,想起什么,乌喃冲着玄关处喊了一声,温温柔柔的,含着笑:“宋清焉,你也来啊。”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照亮了乌喃的面容。
少年安静地坐在昏暗处,眼眸微垂,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毛衣,很好看,冷冷淡淡,芝兰玉树的气质,谁也比不上。
他看着光亮里的少女举起啤酒,抿了一口,笑起来,眉眼弯弯,又甜又纯,像樱桃味的果酒。
他从来没喝过酒,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
是浓是淡,是甜是苦。
第一次好奇。
“乌喃…”
少女困惑地将目光从电视移到他身上,问怎么了。
身前罩下少年修长的身影,遮住了电视的光,乌喃被迫仰头,手里的啤酒摇摇欲坠,他接过,放到茶几上。
却没放过她。
四喜一动不动窝在主人脚边,迷茫地看着两个人。
少女呼吸不过来,被吻的生疼,用力推开宋清焉,大口喘着气,手指摸摸发疼的嘴唇。
被咬破了。
宋清焉凑的极近,苍白的唇色染上一抹艳丽,眼睛微红,难得笑了笑:“只有我不知道,是不是?”
他漆黑眼眸含着嘲弄和哀切,乌喃愣了愣,摇摇头,说:“你知道的。”
“你只是,不敢认我。”
*
乌喃昏昏沉沉睡了一觉,迷糊听见响声,想翻个身,又被翻回来。
嘴角痒痒的,被什么舔过。
乌喃倏然睁开眼睛,却见许定棠半裸着上身,黑眸闪着几分笑,温热的手指点了点少女锁骨处未消的红印,有几分算账的意思。
“哪来的?”
他舔了舔自己尖尖的虎牙,有点想咬人。
“我…我和你说。”
说到一半,许定棠没忍住,亲着乌喃的嘴角,细细舔舐着那个小口子,越想越气。
“妈的,我一口没吃,他倒好,全垒打了。”
“宋清焉也是,装的个人样,还不是个禽兽。”
“不公平,我也要。”
他盯着少女湿润的眼眸,虎视眈眈,又突然翘起唇角,示好地亲亲她嘴角,像只求欢的犬科动物,满眼都是忠心耿耿。
“我轻轻的好不好?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我一定会好好表现…让你做了这次,还想下次,好不好?”
距离闻玉那次过了两天。
乌喃看着少年明亮的眼睛,终是没有狠心拒绝,软着声说:“那我先去洗个澡…”
约摸是凌晨,夜里很静。
浴室,少女赤裸着雪白的身体,隔着一层磨砂玻璃,隐约能窥见其中纤细起伏的曲线。
等乌喃洗好,围着浴巾出来,许定棠刚好抽完一根烟。
她肌肤雪白,两肩纤瘦,黑发还不停往下滴着水,沿着微红的锁骨,流进胸乳间。
少年微微喘气,将乌喃压在墙上,在那滴水流进之前,抢先舔了去。
他眼里有欲,有爱,有少年人的冲动,散发着明亮的光。
乌喃喜欢那样的光。
“亲亲我…”
他低声恳求,不希望这是个一厢情愿的梦。
没有人知道他对乌喃的执念有多深。
时至今日,那个装着骨灰的罐子仍然放在他的床头。
伴他入眠。
太卡了 卡到我怀疑人生。
得写大纲了 我不行了 另外这文就他们仨 结局也是he
谢谢各位的留言投猪
十分感谢(*σ´∀`)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