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淼淼一烧烧了几天。
这天她昏沉沉地睡着,耳边却传来细微的带门声。她吃力地睁开眼,就见到穿着一身黑白灰仿佛来奔丧的江乐。
真晦气…不过怎么还是这么好看。
酒淼淼心里咂舌抱怨着,与此同时还有个柔软的细小声音轻轻复述着。江乐的脸浸泡在一汪凝冻的玻璃里,酒淼淼觉得看不清爽,下一秒那片雾蒙蒙的视线就消散了。
江乐带着凉意的指抚去了她的泪水。
“怎么烧了这么久?”他的声音全然没了前几日动情时的真切,酒淼淼的眼里又快速汪起了一注泪光。
“哭什么呀?”江乐哭笑不得,从座椅上起身再又蹲在酒淼淼的床头柜边。
江乐注意到酒淼淼染成鲜粉的发根已经悄悄带了点漆色,有气无力地旋在中间,抵成了一个好看的弧。
“我湿了。”人发着烧就难免胡言乱语,酒淼淼随意将手探入内裤,刮擦着穴口便又将湿漉漉的指贴在江乐脸颊边。
“那就擦干。”江乐嘴边带了抹无可奈何的微笑,将人粉白色的指握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拭去上面沾染的液体。
“为什么不做到底?”酒淼淼的声音瓮声瓮气的,绯红色的脸颊上水润的眸咕噜噜转着不清明的光。
“我是你的老师。”江乐嗤笑,翘着腿又坐回凳子上,捡了个苹果自顾自地削起了皮。
“江乐!”酒淼淼猛地掀开被窝,潮热的汗水早就将她白色的短衫浸染得通透,粉蕊抵着棉衣,贴在胸前两点,战战兢兢地鼓立起来。
“好好休息,别胡闹。”江乐皱眉,视线却顺着她丰盈的胸脯滑落到贴着地板的光滑脚尖。江乐的力气极大,握着人的肩膀就往床上推去,酒淼淼见状连忙将双手搀绕上江乐的脖,光溜溜的脚顺势抵在了他的下身。
“为什么不和我做?不是说喜欢我?”气鼓鼓的女孩早就不想再和人多讲些道理,脚趾灵巧的顺着裆侧上下捋动起来。江乐的眸色愈深,酒淼淼仍不自觉,兴致勃勃地挑弄他的怒意。
直到她被翻身摁在床上吻住了唇,江乐恶狠狠睁着眼,攫着她的舌舔舐着她齿缝间的牙床,像是在宣示着自己的力量般遏制住了酒淼淼的根。
酒淼淼的舌被含着,无法出声,热辣辣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在鬓边江乐的手上。但江乐并未停手,而是撩起了她轻薄的睡衣,径自揉搓起了她的乳尖。
娇俏的乳肉携着喷薄爱欲尽数向前交递给予着,江乐捉着她的乳,胡乱与酒淼淼换着气息,手抵着尖端上下快速摩擦着。
粗糙的指腹同传了电流般刺着酒淼淼麻痹的神经,她在窒息间蹬动着双腿,再又被人摁下。
江乐总算停下了拥吻,酒淼淼大口喘息着,脑内逐渐清明,胸前又传来凉意。江乐正转而舔舐着她乳尖。
脆弱娇俏的乳尖如小巧克力豆般挺着,江乐不知疲倦的用舌卷着舔弄,绕着乳晕来回打转。他的眼里带着宣泄般的嘲讽,时不时还挑着眉凝着眼神松散的酒淼淼一眼。
快感渐起,江乐亲吻了下之前把玩的乳尖,转而贴在另一侧吸吮起来。津津咋咋的口水音混着淫靡的喘息缓慢散步在整个房间。
酒淼淼浑身滚烫,还未再度出声,江乐的指又已经插入她的小穴。
“我在插你。”江乐低沉地说,“以后,我还会操弄你这里。”
酒淼淼怎么经得起他这般挑弄,只会在情欲下嗯嗯啊啊着摇着头。
“我要用我的鸡巴把你吸着我手的这儿操得又酥又爽。”江乐笑着,酒淼淼脸红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继续酝酿着粗俗的话语。
“到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轻佻的叫我江乐哥哥。你要叫我老师,你会喊着别再操这儿了,好老师!也会撅着屁股、迎合我的鸡巴说江乐哥哥操我。”
酒淼淼绞着手指的穴道猛地以收缩,再又汩汩滚落下一汪淫液,顺着江乐的手指滑到掌心,再又濡湿了身下的枕套。
“现在……”酒淼淼声如蚊呐,“江乐哥哥……现在就可以操我,操我好不好?”
江乐的手忽而停滞了,他眼里凝着不可置信般的颤动,又望着那在他手下绽放的女孩。她端着睡衣的一角将乳挤在一团,乳尖胡乱蹭着自己的手,双腿大张,爱液泛滥成一股泉,迫不及待翕动着。
“老师…就像你说的,用你的鸡巴操我,操得我说不出来话好不好?”酒淼淼吃力地起身,滚烫的气息喷在江乐的耳边,她不耐地挪动着身子,试图从江乐的指中获得更多。
就在下一刻她倚在江乐的肩细不可微的抖动起来,泪水决堤,而她的身子也耻辱地被推至高潮。
她的核摩挲着江乐的掌,他的唇贴在她的发。
他们应该是很近的不是吗?如果在性事上江乐哥哥都对自己无所求,那她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柔软的女孩像即刻丢却了全身的力气,只瘫在一侧沉沉睡了过去。
独独江乐一人呆坐在一侧,他的性器早就硬挺挺地抵着裤子,只是他不知该如何形容酸涩难捱的心情。
像是放学后等酒淼淼下课,她却转身给了那个丑兮兮的同桌一瓶他也爱喝的水果饮料。
他嫉妒那个男孩拥有酒淼淼蓬勃生长的茂盛时光,也嫉恨现在这样主动贪婪索取的她本身。
为什么江乐不能早一些拥有她,又为何看上去她只想看到他的难堪?
那又为什么要哭呢。
江乐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