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隔着短袖揉捏着薛翘胸前的山丘。她的乳房其实并不算很大,但胜在大小与她的腰肢比例得宜,且形状优美。他试探性地揉捏着女生的胸脯,手中陌生的柔软触感让他内心感到无比兴奋与新奇。早在他开始揉捏的第一下,薛翘的檀口就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娇哼,边缘性行为让两个人浑身都过电般被刺激得发麻起来。他特别喜欢这对大小适宜的乳房,不会大得离谱也不会小到让人失了兴致,是他可以一手握住但还是会漏出些许乳肉的完美尺寸。
这大抵就是他专属的夏娃,他那根独一无二的肋骨。
因为她是薛翘。因为薛翘是她。
沈致没有刻意去触碰女友耸立的乳尖,而是任指缝在揉捏的动作间无意剐蹭那敏感的顶端,看她的乳尖肉眼可见地由于刺激而勃起挺立,坚硬如豆。
“呜呜…阿致…”薛翘腿一软,便带着扒着她的沈致倒在了身后的床上。对于初夜的场所,沈致是有做过细致的功课的,哪所酒店的环境最卫生、装潢最有氛围、服务最佳、最重要的是哪家床最舒服,他都有去一一调查。两个人一起倒在沈致特意选择的大床上,发丝与发丝亲密交缠,就如同此刻的二人。
女友的乳房让沈致爱不释手,没过一会他就不知餮足地掀起女生的校服下摆,埋首于在今天以前从未被人爱抚过的少女的胸脯。
湿热的触感包裹住薛翘敏感的乳尖,陌生且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呼一声。“啊!”出于本能地,她的手抱住了沈致的头,双腿也箍紧了男生劲瘦的腰。
“你还好吗?”
沈致问。
对于从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起的叶浮,这就是个多余的问题。
她的眼眶红了一圈,小巧的鼻头也有了红意。沈致用余光观察被她攥住的床单,更皱了。
显然她在忍耐,泪珠在眼眶里荡漾但就是没掉下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上半身也开始不住地起伏,胸前的肉团也随之在他眼里上上下下。
沈致的视线不着痕迹地爬上她胸前的乳丘,恶劣地在心里拿她和前女友比较。她的身材没有薛翘好,但稍微比她大一点。
他又忍不住想,如果叶浮此时此刻知道了自己内心所想,怕不是会被气得当场走人。想到这,他嘴角恶劣的笑意就再也掩饰不住了。
叶浮没想到一个初夜他回忆起来能够那么细致。且不谈初夜的内容,光是提到薛翘这个名字时沈致眼里仿佛可以化作实体的眷恋就已经让她的心千疮百孔。
叶浮想,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呢?她为什么要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她又看向沈致,男人戴着金色边框眼镜——这似乎是他工作以后才戴上的,尽显斯文气质,在她所见过的异性里是绝对的翘楚。
沦陷似乎成了必然。
可她到底要不要为了继续和他共处一室而听完他对初夜的讲述呢?叶浮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裂开了一道道缝隙,缝隙里头渗出的除了自己的血还有代表嫉妒和不甘的黑色毒液。她听到自己的内心说要,坚定的“要”。
因为无论如何她都想在他身边。
哪怕他仍然对初恋与初夜念念不忘。
她从沈致那简短的问句里听出来了一点驱逐的意图。他想让她知难而退,期待着她回答他自己并不好,然后他就可以顺着她的回答将她送出这扇房门,将她彻底拒之门外,房间连同他的世界一起对她封禁。
理智与尊严臣服在恋慕与欲望足下,叶浮听到自己说:“我很好。”
眼泪被女人硬生生逼了回去,“我会听您讲完这个故事的。”
在叶浮的视线里沈致只是稍微下压了眼皮,她无法从他的神态中攫取到除了不耐以外更多的信息。
叶浮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破了个洞,一股冷风正穿过这个无法修补的大洞,她由内到外凉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