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兵部司郎中赵诵因贪污军饷被调到京外后,赵氏朋党被参奏的次数数不胜数。不过在群臣看来,陛下很是“偏袒”赵家,遇到这类问题,多是轻拿轻放,几乎都给糊弄过去。
但是今日之事特殊,侍中宋慎揭发工部的军装器械以次充好,军士穿的棉衣都用烂纸填充,根本不能防寒。这已经十一月份,边疆天寒,不少军士被冻病了。
工部大半都是赵家的子侄或是门生,而宋氏一族一向和赵家不对盘,宋慎此举到底为公,还是为私?谁也说不清楚。
此事关乎到边疆安全,乃至朝廷的安危,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无论如何,必须要查清。
齐珩命宋慎前往边疆驻军调查此事,又让赵阗的长子赵谦与之同行,一同调查,以保公正。
隐忍了三年,终于能亮刀子。
下朝后,齐珩去了凤仪宫,将此事报给赵后。
“儿臣也没法子,若是不彻查此事,恐怕难以服众。不过,母后放心,儿臣派赵谦去了,他定能处理好此事。“
这些话是故意说给赵后听,让她知道他是被被迫调查此事,且给了赵家脸面。
赵后听了没多大反应,“工部都是自己人,绝不会做出这种事,说不定是底下人偷奸耍滑,偷工减料。若是查出来,定要严惩。“
这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不能动赵家人,就算是赵家人的错,也要找人顶罪,赵后对她母家的偏袒可见一斑。
自赵后摄政以来,赵家子侄门生朋党,几乎占据了朝廷上下大半官职,参奏赵党的奏折不知道有多少本,都被齐珩压下来,等秋后算账。
齐珩隐忍不发,赵后还以为他是个听话的、任人摆布的傀儡,直到现在还没有危机感。
赵后对齐珩的处理还算满意,又问道,"皇儿近来身子可好?"
齐珩恭敬道,“劳烦母后挂念,儿臣没事,不过是夜间梦多,已召太医看了。”
“太医怎么说?”
“并无大碍,喝了汤药,好多了。”
赵后点点头, “没事就好。”
赵韫一直立在旁边,她见齐珩来了万般欢喜,想让他留下来,又不敢太过明显,“御膳房来了个江南厨子,做的藕丝三宝很不错,姑母还念着陛下来尝尝。”
齐珩淡淡一笑,“明日赵谦要出京,寡人还有政事要忙,就不留下叨扰”,又道,“你进宫许久,也该回去陪陪双亲。”,只是这话说得没有一丝温度,丝毫听不出关切。
齐珩上朝后,阿措独留在寝殿,想了许多。
赵后给齐珩下毒这事,暂时无法解决,她只能装作不知此事,一旦赵后知晓他们知道真相,齐珩必然有性命之危。齐珩安慰她说,以后会尽量小心,只要不吃赵后送来的东西,就不出问题。
除了这些,当下还有件事她需要确认。
当余太医被请到陛下寝殿,却发现陛下不在,只有皇长公主一人坐在椅子上,似乎心事重重。
“殿下千岁”
“余太医,陛下中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急切地问道
“殿下,这……”余太医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陛下下令此事不能外传,长公主算不算外人?
“本宫恕你无罪,你但说无妨”
余太医将事情如实告知, “陛下中毒约有两个多月,刚开始只是心烦多梦,后来发展到肾虚气浮,幸好及时发现。如今,已经调理快半年了,几乎已经算是康复。只是这次下毒剂量颇大,所以才会有剧烈的反应。这毒短期不会致死,却会让人不能生育……”
“不能生育?”阿措脸上的惊愕藏不住,她不敢相信赵后如此残忍。
余太医点点头,“不仅如此,若是毒入骨髓,还会扰乱心智,缩短寿命。不过,这毒只对男子有损伤,即使夫妻同房,也不会影响女子。”
还有些话余太医没好意思说,此毒不会影响男子在床上的能力,因此中毒者根本无法察觉身体有异样。
阿措惊出一身冷汗,“那陛下还能……”生育两字,她没说出来。
余太医擦了擦头上的汗,有些不敢开口,犹豫片刻道,“很难。原本陛下身子已经调理差不多了,谁知道又中毒……”
那日赵后与赵韫来他殿中,是故意来下毒。阿措这样想想,就觉得浑身发冷,她不知道赵后居然如此歹毒,借着看望儿子的名义,给齐珩下毒,让他断绝子嗣。
阿措自己也怀疑过,自从回宫后,她从未用过避子药,他们频繁欢爱,却从未有身孕。她一度以为自己是难孕体质,原来问题在齐珩那里。齐珩很喜欢孩子,她想给他生孩子,可是他不能生育,这该如何是好?
晚上齐珩回寝殿发现阿措极其殷勤,用膳时为他布菜,睡前帮他宽衣,还与他同浴。
洗浴罢就拉着他往床榻走,火急火燎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光着身子坐在他腰上,花穴蹭着阴茎,像个勾人的妖精,要吞掉那根火烫的巨物。
齐珩被她磨蹭得浑身如同火烧一般,哑声道“小妖精,今日这么着急?”
“承弈,我想你进来”,一句话说得颇委屈,像是许久没见到他,可他们明明昨晚还在疯狂交合。
齐珩掌住她的腰身,“出什么事了?”
“没事”,阿措移开了目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阿措不擅长说谎,一旦说谎就有各种明显的小动作,眼神飘忽,声音发虚,还会无意识地低着头。
“皇姊,召见了余太医?”这是肯定的语气。
阿措点点头
“你都知道了?”他语气中的挫败藏都藏不住,无法生育,对男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他不敢说出全部真相,害怕阿措嫌弃他。毕竟这样的他算是半个残废。
“只要调理好身体,还是有机会的……”她急切地想让他放宽心。
齐珩有些难堪地说道,“若是治不好,你愿意……”
“我愿意!愿意永远陪着你!”阿措一把握住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有没有孩子无所谓,有你就够了。”
阿措对生孩子没有那么上心,她喜欢齐珩胜过一切,只是因为齐珩想要孩子,她才想给他生孩子。
“皇姊……”齐珩起身将阿措抱在怀里,他心中塞满了对她的爱意,却不知该什么,他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能得到阿措的爱。
阿措抚着他的后背,“承弈乖,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两人只是静静抱着彼此,就能感受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孩子没那么重要,只要拥有彼此就足够了。
两瓣花瓣含着阳具,那物又硬又烫,烫得阿措扭动了几下,“承弈,想不想要?”
“嗯”他抚摸着阿措的雪背,极渴望能进入那销魂蚀骨的去处。
阿措抬起屁股,握着肉棒抵在穴口,慢慢坐了下去,轻声说,“以后都要射在里面。”
一句话把齐珩勾得浑身燥热,没忍住往里面顶了几下,“皇姊说清楚,射哪里?”
阿措娇吟了一声,“小穴……你只准射在小穴”
齐珩故意问她,“皇姊的小嘴,后穴,奶子都不能射吗?”边说边用肉棒出戳弄着软肉。
“不、不行”,阿措撒娇般央求他,“小穴想吃精水……”
齐珩更是被刺激地不行,紧缩腰腹猛地往穴里肏,粗喘着揉着两团乳肉,“小骚货!”
阿措被干得哼哼唧唧, 她想给怀上他的孩子,就不浪费每一次怀孕的可能。太医只是说很难生育,也没说绝无可能,交合次数多了,或许就怀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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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偷懒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