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薛曜 x 初月
请搭配离人心上OST服用,个人私心推荐将军跟公主合唱眠眠,将军声音非常好听,原唱版本也很美。
初月醒来後,两人每日相拥而眠,枕着心爱的人的胸膛,温暖且慰烫着,枕着坚实有力的胸膛耳边传来的心跳声让初月感到甜蜜安心,心上的那点缺,圆满了。
但初月有个困扰,抱着抱着本来还未苏醒的骄阳蜕变成滚烫的炙热昂头抵着小腹,初月在书店看过春宫画,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但夫君搂着不放手,让初月好生为难。
多年呵护,守得得云开见月时,心爱的人终於醒了,日日搂着睡,是做梦也想的事情,即使管不住自己小兄弟变成精神奕奕、蓄势待发想为自己谋取福利,薛曜丝毫不松手,初月才刚醒来,身体一向不好,即使心爱的人在怀,还是止不住对心上人更亲密举措的向往,怒海翻腾般汹涌着。
紧紧的被锁在薛曜怀里,小腹传来热烫,让初月忍不住小小挣扎,「初月,别再乱动了,再动下去,我不能保证我还忍得住。」低低哑哑着嗓音,在初月耳边呢喃,还带着呼吸的炙热,吹拂着初月的耳朵,带来阵阵颤栗,这种感觉对初月有些陌生。
红云爬上了初月柔嫩的双颊,「夫君,你抱太紧了,放松些好不好」
佳人在怀,为了止住心中慾念,在心中反覆的默念心经的薛曜,被初月的出声打断。
「不行,我要搂着你,怕你又沉睡不醒,我不能再忍受失去你了,夜深了,睡吧」轻拍着初月的背,作为安抚。
这几日都趁初月睡沉了,去泡冷水冷静一番,奈何昂扬抖擞着却怎麽都低不下去,近几日都对着着初月的睡颜自渎。
眼见,初月呼吸逐渐沉稳,薛曜松开怀中的人,转身去进入屏风後到浴桶内冷静一下,屏风後传来水声。
离开温暖的怀抱,秋凉之下的今日,初月有些浅眠,哗啦哗啦的水声,吵醒了初月,迷蒙着双眼寻着人,顺着水声,初月先是看到熟悉精实宽阔的背,伸出手环抱这正需要冷静的人,薛耀转头看见初月吻了上去,薛曜这时已有些神智浑沌,顺着本能的扣住初月的颈,吞噬着初月的柔嫩双唇,然後蜿蜒而下细碎的吻,纤长的颈泛着粉色的胸口,烙下属於他薛曜所有的印记,对着迷乱的初月说:「初月,你是我的。」
薛曜从浴桶中站起,水花从精壮的胸膛,结实的小腹、浓密的草丛有些底下蓄势待发的长樱枪,顺流躯体流下,月色透过窗棂洒进了屋内在两人身上,镀上了一层银光,薛曜赤裸的躯体上的残留的点点水光与月光互相应。
浑沌与迷乱让两个人眸中写着对对方的渴望,薛曜扣紧了初月带着攻城略地般的强势吻着。
薛曜带着冲锋陷阵的气势从浴桶中跨出,将初月打横抱起,神情朦胧的初月安静的靠着薛曜的温暖的胸膛。
几个跨步後,薛曜将初月温柔的安放在榻上,初月身上的单衣被水略浸湿,底下的肚兜隐约可见,眼神迷离的神情小口微张带点肿带着被蹂躏过後的娇美勾诱着薛曜。
薛曜俯身从额头落下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接着在眼角、香腮细密的吻着,细长的指挑起初月的下颔,小口漾着红石榴般的香甜诱人,薛曜仔细品嚐着这诱他沈沦的美妙。
拨开湿润的有些透的单衣,隔着肚兜对鲜嫩多汁的包子就口,附耳在初月耳旁道:「这包子,早就想嚐嚐了。」
薛曜咬开初月的肚兜绳,亵衣缓缓落下,在月光洒下的满室银光让这片白雪红梅景致显得艳丽,薛曜上手把玩了一番,长年练武的手指带着粗茧,所带来的未曾体现的异样,让初月发出细碎的呻吟,在薛曜手上化为所想过的模样、未曾想过的模样。
薛曜在初月曾经在他身上啃咬的地方,轻啮而吮着雪白柔嫩的颈项,犹如攻占城池般的在初月白皙的肌肤上种下一朵朵的红花印记,留下薛曜所属的烙痕。
粗砺的手指摩挲着峰峦起伏,所到之处皆留情,染上了薛曜的温暖,最後抓起了初月的小手手放上滚烫的骄阳,让初月感受那份炙热的渴望,「初月,我想要你。」薛曜粗喘着气说着。
握着娇嫩细小的手,替自己自渎,小手握不住那昂扬,薛曜抓起初月另一只手,两手并用,环起摆弄昂首的长樱枪,薛曜从喉中发出低沉呻吟,久到手臂都有些酸了,薛曜的兄弟仍然精神抖擞,初月心想,反正是梦,就试试看张嘴含下那樱枪,满嘴都是薛曜的味道,好奇的伸手摸了摸、捏了捏那长樱枪旁的珠玉,突然嘴中传来一股男性麝香味,初月呛了一下,星眸半掩泛着水光,满脸舵红小口含着有一点点疲软的枪,从口满溢出来的乳白色的麝香,在薛曜眼中充满着情色诱惑,刚疲软下的慾望又马上精神抖擞了起来。
薛曜退出了分身,伸出手指从初月的小嘴里掏着他刚刚的麝香,初月吮住了薛曜带着茧的长指轻轻地咬了两下抬眸神情迷离无辜地看着薛曜,这动作让薛曜的眸色暗了几分,薛曜抽出手指,带着湿润津液的手指抬起来初月精巧小下巴,俯身吻上唇舌交缠,「你这小妖精…」薛曜低哑的笑着。
薛曜开始了初月对深入探索,在两个白嫩包子皮上啃俩口宣示所有权,啜饮轻啮着包子尖缀着的红点,伸出舌,舔着,所过之处皆留湿润的痕迹,薛曜心想,早就在几本春宫画的注脚上看到,今天试了感觉真不错,以後都要这麽做。
轻拢慢捻抹复挑,试试看之前从白先生那里来拿来春宫画内的招式,在薛曜的探索之下,初月的脸上闪着霞红与羞涩,贝齿轻咬藏不住嘴里发出的细吟。
初月心想,还好是梦,要是夫君真的对自己这麽做了,白日还哪有脸可以见他,想着想着初月把脸埋仅枕间,腿间的湿意与陌生的空虚让初月不住地扭动腰缠起腿。
「夫君」这柔软的娇吟,从枕间发出,修月未埋在枕间的脸颊颈间染起了红,薛曜从探索的胸臆间抬起头,扣着初月的下巴啾啾的亲了两下,薛曜注意到了初月交缠起的腿,分开了初月的长腿拨开细嫩的贝肉有些好奇的亵弄底下的珍珠,与底下渗出泊泊流出的泉源,伸出长指探了探,
进入那未曾深入的秘境,幽处紧紧吸附着薛曜的长指,一点点的进入,想着这被紧紧吸附的手指,若换成自己的兄弟,那该多销魂,想到此处薛曜喉头动了动,初月初尝情事,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扭动着身躯,满身熨烫了红霞。
初月发出的吟哦,勾着需薛曜,急着让腰上的那把刀入鞘,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初月如梦初醒的睁大眼睛,不是梦,她正在跟夫君进行推迟已久的敦伦,痛到忍住搥打薛曜的胸膛、挣扎着要薛要对他怜惜些。
前头入了鞘,慾望在初月的挣扎摩擦之下胀大了几分,薛曜低头戏吻轻哄、安抚的初月,用尽毕生洪荒之力苦苦的忍着,光洁饱满的额头浮现了几颗汗珠,等待初月的适应他的存在。
从未有的空虚感浮上初月的心头,轻轻扭动腰身,像是得到了出征的号令般,薛曜缓缓地推进,轻轻柔柔的缓缓动着,温柔的吻落在额间、香腮、被吻肿的红唇,长指挑起下巴,轻轻地啃了一口,留下浅浅的咬痕。
薛曜的轻柔让初月的胆子大了起来,想着试试看之前在书上看到的姿势滋味如何,先伸手在结实的胸膛摸了两把,无意间挑逗了薛曜,一时不查,瞬间被那双小手推倒。
两人底下交和着,初月像是骑马般的抬高臀,缓缓坐下,带来一丝项是触电般的异感,
一阵子过後初月显得有些娇软无力,初月的娇柔无力让薛曜有些辛苦,虽然连绵不断的荡漾与初月彤红的神色成了一幅画卷中的美景,却让薛曜倍感辛苦,只好自己自食其力运用多年骑马征战练成的腰力,时不时的顶腰没入的有些深。
初月有些无力的枕在薛曜胸口,就上那次让薛曜房里打地铺在薛曜怀里醒来一样,这次薛曜并不是那麽的疾言厉色,化为她的绕指柔。
在这静谧的夜凉如水中,两人相拥。
突然间,薛曜温柔跟忍耐已至极限之下,将初月压在身下,追风逐电的奔马脱缰的驶向那
泛着天光的尽头。
慾望风驰电掣,让初次承欢的初月面露不适,薛曜又慢了下来,汗珠落到了初月胸口,两人的汗水初月的心上交融。
薛曜双手捧着初月的小脸,深深吻着初月,像是在吻着捧在掌心的珍宝。
「我的恶魔」初月呢喃着,满脸舵红,小拳头敲着薛曜的心口。
「初月,我可以开始为所欲为了吗?我有些辛苦」说话的同时,额头的汗珠又落到了初月的胸口,低头的偷香,在包子上偷咬一口在舔一下。
「嗯。」初月红着小脸埋进薛曜胸膛,用薛曜的气息溺毙自己。
这声,像是出兵的号角,这时的薛曜像是领兵征战般的充满侵略的气息,伏在初月的身上恣意冲锋。
竹榻上交缠如丝,初月的双眸中盈满水光,捧起薛曜的脸,慢慢地、轻轻地、笨拙的,吻上薛曜。
薛曜拢了拢初月汗湿纠结的发,指尖带着温柔,眼角泛着红。
突如其来的风,吹起了榻上的芙蓉帐摇曳着,在满室春光下也飞扬起惑人的风情。
两人相拥交颈而卧,喁喁私语。
夜,还长着呢。
房中燃起的红烛,爆出灯花,映着榻上的一双痴情人。
初月从薛曜胸膛爬起,学着当初薛曜在山洞中对她的烈焰般燃烧的吻,那样的引诱薛曜,像上次变身成小老虎一样,在薛曜颈侧留下一簇印记,蜿蜒而下,在结实的胸膛上又摸又啃又咬,留下一朵朵红花。
薛曜的瞳盛着夜色般平静,瞬间燃烧起漫天野火,起身扣住初月的颈,搂着腰,把人卷进怀里,带着霸道狂娟的吻掠夺初月的甜美。
两人相拥深吻着,滚进了榻的深处,薛曜眼中的着漾着温柔,轻轻摩娑着初月的脸,轻吻着,往下抚着全身每一寸肌肤,落下如蝶采蜜般的柔触轻吻。
「这次换你对我负责了。」薛曜对着初月说,边把玩起初月纤巧精致的脚,羞得初月浑身的肌肤都被胭脂扑红了一样。
从脚踝处细密的吻向上延伸,到达了目的地,草丛底下藏着一座小小的秘密花园,当中盛开的玫瑰花瓣上沾着晨露伴着小溪,薛曜口渴了,汲取这甘露,伸手抚摸这柔软的花瓣,进入花园後的深幽秘境。
两人紧紧纠缠,烈焰在两人之间燃烧,薛曜让初月靠在墙边提枪冲锋陷阵,在薛曜的凶猛的攻势下,初月在薛曜肩头咬了一口後眼角滑下了一颗泪珠,像晨间芙蓉花上的一颗露珠,薛曜俯身啜饮。
初月的嘤嘤啜泣未换得薛曜的温柔,只是更汹涌霸道的掠夺初月的一切。
薛曜环住初月两人靠在墙边,轻轻地抬起初月下颔,把一滴滴的泪从颊边尽数吞没,眼中满是溢出来爱。
「初月,你累不累?」
「累,罚你七天不能上榻打地舖。」初月咬了薛曜的鼻尖,留下一个小牙印。
薛曜握起初月的手,把玩着,「你怎麽忍心,你摸摸这里。」抓着初月的手附上那刚刚还炙烫的胸膛,到处游移,在腹部徘徊盘旋了了下,一路往下,握住那柄剑。
「摸摸这里。」才刚消下去的剑没过一刻又开始蓄势待发。
「既然你累了,你不要动,我动就好。」
薛曜低头侧吻住初月,上手那白软处、揉着把玩着,把初月吻得失神朦胧,轻轻着初月的後颈肩背留下印记跟痕迹,然後把初月在榻,在白雪红梅中掀起一阵狂风摧残那片艳丽,指尖摩娑以後以唇肆虐,所到之处都留下一片片花瓣,成为春光三月里纷飞的桃花雨。
欣赏着这篇他在初月身上刻画而成撩人诗篇,薛曜分开初月的腿,看着那被两度肆虐後未被打落的小杏花,楚楚可怜,像是在说着无力承恩。
指尖带着怜惜的摸着那沾染春雨的杏花,在杏花谷中舞起剑来,挺拔稳健的游走在花下,曲终,举剑入鞘,为两人脑内闪过一阵闪电似的流光,缓了缓,薛曜提起剑在羊肠小径中探险,行进一阵後,豁然开朗,发现了一处瑰丽的美景,薛曜举起银白的剑,旋身跳跃出洒脱轻盈最後的一刺在两人脑内绽放了烟花。
夜空从满天灿星渐渐亮了起来,窗外刮起的秋风飒飒,吹落了几片早秋的枫,有着秋的萧瑟,而屋内的那双俪人,两额轻抵相识而笑,十指紧扣,春意融融,属於他俩的春迟迟的到来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