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先生找了几个人从背后把她的手捆住,然后把她抱到一张饭桌上,在她的屁股底下垫了一张蓝色的无菌布。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打耳洞的机器。另外两个男人则把她的腿固定在一根铁质的分腿器上,让她不能乱动。陈老先生在她嘴里塞了一个硅胶口球,把扣子在她的脑袋后面绑紧。
她被堵着嘴固定在饭桌上,头往后折悬在桌子外沿。双腿大开,婚纱尾摆拖在地上,像无助的食物。
中年男人用酒精仔细的清洁了闵海兰的外阴,避开了粘膜。风吹在她的穴上,让她觉得有点凉。他又擦了一次,酒精一开始是烫的,甚至让闵海兰有点灼痛。她不自觉的小幅度扭动了一下身体。
他带着一双外科手套,把一次性针头装在耳洞器上,然后凑近她的小穴。他呼出来的气是热的,打在阴唇上就让酒精挥发,温度也降了下来。闵海兰的眼睛被男人们捂住,什么也看不到,因而触觉尤为灵敏。她感觉到两只塑胶感的手指拎起了她的大阴唇,男人们的目光犹如实质照在她的逼上。那些目光挠着她的阴道,她感到花穴深处一阵瘙痒。然后中年男人带笑的声音传来:“老陈,她居然湿了。”
“她资质很好。”陈老先生说,也将头挤在她的两腿之间,“就打在这里和这里吧。”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用酒精笔在闵海兰的大阴唇上画了两个点。他又拿出一根导尿管,消毒之后涂上润滑液。“放松。”他说。闵海兰无措地在男人手里面眨了眨眼睛,努力回忆尿道放松的感觉。
中年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把导尿管扎进了闵海兰的尿道口。随后就是刺痛!猛烈的疼痛让她摇着头呜呜叫了起来,双脚疯狂抖动,又因为被人抓着手脚而无法挣脱。疼痛里她听见中年男人的声音:“放松,我可不想把你这里弄坏。”
闵海兰眼里含着泪水,把僵硬的肌肉一寸寸舒展开。导尿管终于进去了,她能感受到硅胶管子突破膀胱。中年男人拿了个夹子把导尿管夹住,随手找了个袜带把导尿管绑上去。“我给你挑了个蕾丝的,你会喜欢的。”他说,声音里含着戏谑。
闵海兰没有心情去幻想什么袜带了。她能感觉到耳洞机在大阴唇上摩擦。她绷紧了身体,知道插导尿管的疼痛只是一个开始。男人把针头对准了点,然后按了下去!
闵海兰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她一边摇头一边流着眼泪,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漏出来,下半身却违背愿望的喷出了液体。尿液被堵在导尿管里,如果没有的话她一定会尿出来——却是另一道水柱,她被穿孔机打到高潮了。
“真厉害!老陈,你这上哪儿捡来的!”男人惊叹道。陈老先生的声音里含着自得:“警察局。”
闵海兰什么也听不到了,她疼得哭叫,又爽到大脑空白。
“真骚啊。”旁边有男人感叹,忍不住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这样也能高潮?”
中年男人一边把一个白金的环穿进洞里,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有些女人是能这样,听说是疼痛能促进多巴胺的分泌?”
他把两边的环都穿好,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也要特别下贱的才行。”
闵海兰不动了。她刚恢复过意识就听到这一句,她模模糊糊的知道他们在说的是她,一个下贱的、不堪入目的女人。她上面流着水,下面也流着水,小穴松松的开着。中年男人说:“我再给她消毒一遍,你们可别给她玩坏了。”“下面能玩吗?”有男人问。中年男人回答说:“今天不能,之后要看老陈的。”
闵海兰的口球被取下来,她嘴里发出哀哀的声音,把面前的肉棒吞了下去。肉棒上带着一股腥臭,还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这种味道让她欲罢不能,于是如饥似渴的舔舐。她用力的吞吐着,小心的把嘴唇包裹在牙齿上好不要碰痛肉棒,舌头灵巧的在龟头上滑动。男人“嘶”了一声,爽得腿都要软了。他觉得有点丢脸,恼羞成怒得把肉棒往前用力挺到她的喉咙处:“真会舔,老陈,玩过了?”
“玩过了,她奶头上还有。”陈老先生半是炫耀的说,“你们脱了她衣服看看。”
闵海兰的裙子被脱到了腰间。两根白金棍子成十字型一横一竖的插在她的奶头里,一个黑曜石做成的小圆环以棍子为支撑紧紧扣着她艳红色的大奶头。她的奶子又大又白,黑金色的乳环点缀在上面显得典雅又色情。两个乳环中间还有一条细细的金链子。男人看得眼都直了,也顾不上插她的嘴,把肉棒从她的嘴里拔出来。闵海兰的无意识的追着肉棒抬头,然后感觉到奶头被一阵拉扯,男人把链子拎了起来!
男人好奇的把链子拉来拉去,闵海兰的奶子也被拉着左摇右晃。她“啊”的叫了,声音又甜又腻,像是挤出来的奶油。男人拉一下,她就叫一声。像是一台被人触动开关的机器。
“哈!”男人笑了起来。中年男人则走到闵海兰的面前,闵海兰又闻到那种气息——雄性荷尔蒙被闷在裤子里,肉棒的味道。她急急的把面前的东西吞到嘴巴里,男性味道比阳光更让她头晕目眩。舔了一会儿,中年男人粗喘着把肉棒重重往前一挺,就着她的喉咙射了出来!她急忙把精液咽下去,然后响亮的吸吮干净肉棒上的液体。
男人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闵海兰甜甜的说:“谢谢先生。”然后又迎接下一根肉棒去了。男人们是不会让她的嘴有空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