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措求之不得,可不敢表现出很想和离,委委屈屈地回道,“一切听母后的安排。”
赵后根本不想他们和离,但是这事已经发生,左丞相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只好牺牲阿措的婚姻,成全赵府和丞相府的颜面。
“只能这样了,你们退下”,赵后扶额叹气。
一行人行礼退出凤仪宫,刚出门,赵谦就拉住阿措袖子,冷冷问道,“是你做的?”
阿措甩开他的手,面色平淡地回道,“莫要胡乱冤枉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说完甩手就走了。
赵谦见她这态度,一时也拿不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记得明明回的是朝露宫,怎么醒来却在宜和宫?
赵谦与孙茗兰曾经有过几面之缘,对她也颇有好感,只是自从知道赵后要将夏阳公主嫁给他,他便掐断了这个念想。可阿措深居皇宫,肯定不会知道这些事。他到底是被人设计,还是自己鲁莽了?
阿措回到朝露宫就写下了和离书,说两人感情不和,一别两宽,或娶或嫁,互不干涉。墨水刚干,就差人将此封书信送往赵府。
赵谦刚到赵府,就收到和离书,赵阗与夫人听说了此事,恨不得将赵谦打个半死。
可赵后已经同意他们和离,两人也无可奈何,只能怪儿子管不住下半身,在外面随意发情,折损皇恩。
阿措收到和离书后,开心地在殿内转圈。她终于不用回赵府过那种水深火热的生活,不用为给赵家剩下嫡子喝汤药。从今以后不会了,阿措只做阿措。
不一会儿,齐珩来到朝露宫,见阿措心情不错,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
她正在看手中的和离书,齐珩略瞟了几眼,知道事情办成了,邀功般问道,“皇姊打算怎么谢寡人?”
“多谢陛下拯救臣于苦海之中。”阿措想起昨晚那事,自觉与他拉开距离。
齐珩听她的话略显敷衍,难道她要过河拆桥?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皇姊不乖,明明说好了以后都听寡人的。”
阿措着急解释,“我哪能知道你的要求都是那些……”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他们是姐弟,不能也不该有男女之情,昨夜本就是错误,不能错上加错。
“明明是你,想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事,”她小声嘀咕着,“况且你我是姐弟,本就不该做那档子事……”
“昨晚是皇姊求着寡人……”话声还没落地,阿措就打断他,“不要说”,她脸上两团红晕,既是后悔,也是羞愧。
中春药本就是意料之外,她也是被赵谦牵连,他怎么就用这件事来污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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