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画得知裴思昨晚睡在了望春阁,气得大骂,“那望春阁里的狐媚子,究竟使了什么妖术。”王爷竟然从床上抛下她,转身就去宠幸那个丫头。
用昨晚的事情找她的麻烦,终究是自己落了脸面,不过玉画嫉妒没多长时间,那次过后,裴思就再也没去过望春阁,也没来上她,反而把她安置到了玉北斋。
这玉北斋处在北辰阁和书院路途的中间,离这两处地方都不远,位置比望春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这让玉画又得意起来,反正两人都没受宠幸,她这里还是近水楼台。
照说通房虽然能得主子的恩泽,却也还是有丫鬟的身份,不过端王府里,因着裴思对男女之事的冷淡,老夫人对这两个通房丫鬟十分看重,每隔几日便叫她们过去聊聊近况,若不是端王还未迎正妃进门,这两个早被老太太抬成妾室了。
这一日,两人又聚到老夫人房里,
“最近思儿可有到你们那去?”老太太慢条斯理喝了一口茶,轻飘飘地问座位下的两个女人。
玉画抢着话头,“王爷近来公事繁忙,我们也不好去打扰。”
“再忙,晚上也要回房啊,你们也要多上心,毕竟也是为你们自己的前程,不过现下正妃之位空着,你们也要注意点,不要抢在前头有了动静。”说这话的时候,老夫人带着威严,扫了一眼两人,又继续说,
“一个通房丫头生下的长子,可是会惹人笑话的。
今日就到这里吧,老身也乏了,你们退下吧。”
温冬,玉画起身朝老夫人行礼,一同出了门。
没了老夫人的威压,玉画收起的锋芒就显露出来,“温姐姐,既然老夫人吩咐了,那你可要好好努力哦。”
温冬不大喜欢这个玉画,看似温温柔柔,说话却阴阳怪气,只是淡淡地回她,“这个是自然的。”
“哎呀,不过姐姐的确有些不容易,望春阁离王爷的住处那么远,每日来回可要费不少脚力。”
“无妨,我腿脚好。”
“妹妹听说,王爷点名要一个温婉的,这才换了妹妹去侍候王爷,要不是老夫人留下你,妹妹就见不到姐姐了。”
温冬被玉画弄得有些不耐烦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朱唇微启,吐出一句话来,“通房不过是为了教导爷的房事,要这温婉何用?难不成妹妹要惦记着王妃的位子?”
“大胆!你……”玉画气得跺脚。
温冬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刀,“还有,你胸没我大。”她的目光停在玉画的胸脯上。
玉画又羞又恼,丢下一句冷哼转身离去。
自她进府来,裴思还没临幸过她,她抓准王爷对这事不会传扬,一直装作已经被他破了身子,今日温冬一挑衅,她又想起那日在裴思身下娇喘,却被他嘲了一句胸不够大,两件事情重叠起来,气得她发抖。
她得想办法让裴思临幸自己,不然等王妃定下来了,只怕自己的处境更艰难。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个包裹,里面有一个锦匣子,打开来,是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黑乎乎,如胡椒子一般大小的药丸——合欢丸。
晚上,玉画去小厨房亲自做了一碗燕窝,送去了裴思院里。
“爷,玉画看您每日劳累,特地做了这盅汤,您尝尝看?”
“放着吧。”裴思看着手里的书,头也没抬。良久没听见玉画离开,他终于抬起了头,“还有何事?”
玉画站着不说话,扭着帕子。
“没事就下去吧。”裴思朝她摆摆手。
玉画心想,到时候这药效发作,离得最近的就是她的院子,王爷定然会找她解火,这么一想,她就欢欢喜喜退下了,回去立马准备沐浴更衣,换上布料单薄的纱裙,又重新上了个妆,满怀期待等着裴思。
玉画前脚刚走,温冬就来了北辰阁,她想着裴思解了气,现在应该不会拦着她了。
裴安见她来了,正欲拦住她,屋里传来裴思的声音,
“进来吧。”
温冬一喜,朝裴安做了个鬼脸才进去。
裴思抬眸看了一眼书桌下方的人,目光寻觅了一阵,开口道,“就这么空手来见本王?”
温冬心里嘀咕,也没想到能进来呀。
但口头还是笑盈盈地说,“王爷想要吃什么,奴婢去给您做。”
裴思脸色这才缓和,朝她勾了勾手,“算了,你做的东西也不一定能入口,过来给爷磨墨。”
谁知温冬耳朵一抽,听成了“给爷摸摸。”惊出一身冷汗,裴思是被人换了一个芯子吗?什么时候这么……
“怎么还不过来,要爷去请?”
“来了来了。”温冬小跑上台阶,蹲在了裴思右手边,为难地开口,“爷,你摸吧!”
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裴思眼眸含笑,反问道,“摸什么?”
“爷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温冬别过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你觉得我想摸哪里?”裴思声音都带上了笑意。
温冬一咬牙,拉过裴思的手,牵引着,覆上了她的乳峰。
裴思装作不知道,握了握手中的玉兔,手感太好,忍不住又揉了揉,温冬身子敏感,发出了一声吟哦,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见温冬被揉地脸色潮红,裴思收回了手,一本正经地说,“爷是叫你磨墨,你想到哪去了。”
温冬羞愤欲死,“那爷怎么还摸我!”
“是你拉着爷的手,要爷摸你的。”裴思见温冬坐在地上迟迟不起,“怎么,那晚勾引爷就那么大胆,现在被摸了就委屈成这样?”
“……”因为当初是她调戏他啊!而且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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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还挺肥的,下一章又想开车车了,我思考我前面几乎都要标H了。我本意不是写高H的>︿<,我这一脑子的黄色废料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