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被我操吗?」
被玩弄到高潮边缘就戛然而止的李黎眼眶里带着湿意,脸颊上都是红晕,即使是在醉酒後,她仍然记得前几天被扔钱的事情给她的羞辱,她用力甩头,虽然甩不掉唐浩的手,她还是挣扎的说:「不要!我⋯⋯我不要⋯⋯我不是给钱就可以的⋯⋯我跟她、不一样。」
唐浩挑眉,一种质疑,虽然他不知道李黎说得她是谁,不过他也不想追究,那到底前几天是怎麽回事呢?难道她不是给钱就能操的骚货?
「可是我想操你,很想很想,从那天在体育馆看到你,就想了好几天了。」他的语气平淡,却藏着某种不容置疑的东西。
「不、不要⋯⋯」李黎的眼眶终於堆积了过多水,从脸颊上滑落下来,唐浩托在她下巴的手感受到了她的湿意,只想玩弄这副身体的想法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你想回家吗?」唐浩收回了手,遗憾的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他绝对有能力强暴她,把她的阴道里灌满自己的精液,但是他知道自己或许就这样吃上官司、这对他就不是什麽好事了。他不是会为一时的冲动赔上一生的人。
「不想⋯⋯」第一滴泪流下,而後的眼泪就随之不停,终於被放开的李黎小声呜咽得哭,像一条被遗弃在街边的幼犬。
「⋯⋯」但放她一个酒醉的少女在这他总觉得不安全,就怕之後路过有其他人看上要操她,操完之後还不给钱,到时候她肯定哭得比现在惨。唐浩无力的心想。
「那你要先住我家吗?」唐浩是北京人,嫌弃宿舍条件差,在外面自己租了房子,李黎总归是自己想操的人,在他没操到之前,谁都不许操她。
李黎用手抹着眼泪,哭得委屈,她看着原本欺负她的人现在问她要不要去她家,可是他即时收了手,而且这条街太冷清、太荒凉了,她忍不住去靠近暖源,於是鬼使神差的,边擦着泪花,边点头答应。
唐浩不只成绩好,他体能也还算强,虽然跟专业的体育生没法比,但是学校里一年一度举办的运动会他还是能多少拿个名次,而且李黎很瘦,搭在他身上也没什麽差别,就是她走路特别容易歪,不只如此她还特别软烂,走到剩一半路,唐浩就忍不住直接把李黎背上,还比扶着她省力的多。
後半段路简直要命,李黎不断在他耳边蹭来蹭去,还时不时喘息在他耳边,他鸡巴很早之前就有些硬了,现在被李黎弄得更是完全涨了起来,可是又不能拿她来操,唐浩没什麽道德观,不介意在自己想操的人喝醉酒时趁良机操她,但是他不愿意背上前科。
简直要命,这不是淫贱的女神,是磨人的妖精。
唐浩硬是忍着将她背到自己家里,打开门就把她往沙发里一扔,抽出一张毯子,让她抱着,幸好她也似乎是累坏了,一沾沙发就睡,抱着毯子蜷得像是婴儿,唐浩只能再找备用的被子盖上她。
⋯⋯真他妈的。唐浩看着她心想,鸡巴硬得如铁,还是不能操她。
如果她没有拒绝,只是软烂得靠在自己身边,自己至少还有在法庭上辩解的能力,但是她拒绝了,唐浩最後一点趁人之危的希望都破灭,真的去他妈的,这几天总是梦到自己怎麽操她,现在肉在面前饿得发慌都不能吃。
他凑近沙发上的李黎,心想怎麽样也要给她个教训。
他卸下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粗长的阴茎弹在熟睡的李黎面前几公分的距离。
他想着自己要怎麽操她。
他要把她操得像一条母狗,用後入的姿势,就算她想逃,用前肢向前爬,他依然会把她拖回来,双手固定在她的腰部继续狠操,她会放声浪叫,一边喘息,一边哭着求自己。
唐浩的眼神愈发侵犯,肆意的在沈睡的少女身上慢慢扫过,每看过一个地方,就像要深深刻入自己的脑海之中,成为他肆意玩弄的人偶。
「现在你知道诱惑我的下场了吗?」他要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抽出的时候剩龟头被她的穴含在里面,下一个撞击会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她会哭,她肯定会被自己操哭,没有任何抗衡的余地,一点反抗都会被无情镇压,因为她就是值得这样的待遇。
低沈的喘息声出现,手上的动作愈演愈烈,在幻想中自己掀开百摺裙、撕开内裤、毫无保留射进了她的阴道,让她的骚性不再作孽、臣服在自己身下再也无法去勾搭其他男人,彻底成为自己的母狗,唐浩的手慢慢停了下来,黏稠的精液喷洒在她沈睡的面庞上,半个脸颊都是精液的痕迹,唇上也沾上了。
他笑了,就像之前那样,满意得看着她的脸,他的记性够好,认真看过的东西都不会忘,并且他会在真正操到她之前,不断反覆回忆,永保存新。
唐浩没有要清掉她脸上白浊的意思,或许她醒来时下意识舔了嘴唇,就会吃到自己的精液。这是给她的报复,也是她今晚住进自己家里的报酬。
完事後他穿上裤子,拉链却没拉上、皮带也没绑好,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莲蓬头洒出的水使他浑身湿透,水滴流过他紧实的肌肉、他抓上自己头发,有种冥冥之中的预感。
自从那一天他从窗边扔下鞭炮起,生活似乎就开始了新的转捩点。
他向来不太喜欢改变,不过对於李黎这个突然其来的意外,他似乎不怎麽讨厌。
早上醒来看到陌生房间的李黎是懵的,这里比起宾馆更有生活味,她第一瞬间意识到自己在别人家里,但是床边没人,她再次骂喝酒前的自己,但是怎麽骂都已经无济於事,检查自己被妈妈气得离家出走前带出的包居然一样东西都没少,看了一通微信後发现这里应该不是她通讯录里没去过的炮友家。
她有点胆颤心惊,她只记得自己在校门口後面的巷子里喝酒了,其他一点都不记得,但是好像有人玩弄过她,是谁她也忘了,天啊,酒真他妈恐怖。
她小心翼翼推开卧房的门,走到客厅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男人,心想,这他妈谁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他睡在沙发上看来我们没发生什麽,但其实也很难说定,或许真的发生了什麽⋯⋯一切都要怪该死的酒。
不过她看这男人长相也不赖,这把就算被上了也不吃亏,而且自己他的床上,而他睡在沙发,感觉起来也是不算差的人。
拿出手机时时间是九点半,还好今天是假日不用上学,不然真的能说是惨之又惨,她眼尖看到客厅旁的浴室里挂着同校的男生制服。
该死的,不会吧,她又跟同校的男生上床了?
这时候唐浩因为感觉到什麽醒来,其实这一晚他都是浅眠,光是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屋子里,却不能操她就已经让他很难入睡,更不用提洗完澡後他良心发现觉得应该对女生好一点,把人搬到了卧房自己去睡沙发。
他睁开眼睛之後没多久就看到李黎站在电视机前,隔着茶几看着他,李黎没说话,他只好澄清自己的嫌疑。
「说一点,我没对你干什麽。」他内心满怀无奈。
李黎嗅到自己身上满是酒味,不过下身没什麽感觉,所以她也姑且相信这个陌生男人说的话。
「不过你脸上那是什麽?」唐浩问。
「什麽什麽?」李黎顺着他的视线摸上了自己脸,发现自己脸上有什麽皮屑一般的东西,但是一弄就掉,她没什麽在意,以为是自己喝醉酒之後沾上了什麽东西,更是面前这个男人从头到尾没动过她的证明。
「那是什麽东西?」唐浩刚睡醒,声音有些低沉,然而意识清醒,他看着这场自己自编自演的戏,使她走进。
「不知道,可能是喝醉酒之後不小心沾上的东西吧。」她无所谓的说。唐浩在内心里笑得更大声了,这真是太好玩、太有趣了,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觉,自己还以为她是个婊子,没想到连精斑都分不出来。
看着唐浩一直注视着自己,即使他依然躺在沙发上,却依然有种被侵略感,她有些迟疑问道:「怎麽了吗?」
唐浩说:「没什麽,只是想提醒你,以後不要在街边喝醉,很危险。昨天你说不想回家,我就把你带回来了,不过没动你,但是我仍然必须提醒你,这太危险了。」他说,只往脸上射精,没动她其他地方,姑且算没动。
「谢谢。」对着眼前陌生男子的关心,她有些惭愧,她可以想像自己昨晚给这名善心人士造成了多大的麻烦,但是依然感谢他免除了自己的风险,她知道学校就座落在郊区,那里夜深人静,如果有什麽不怀好心的人经过自己肯定免除不了,她庆幸自己遇到了好心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脸上沾到的东西就是好心人的精液。
「不客气,都是同校的,应该互相帮助。」唐浩说。
李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给你买早餐吧,不要拒绝,我给你作报答。」
「没关系,我自己付就好了。」报答的痕迹就在你脸上,虽然那四百块就像打了水漂,不过也勉强换到了跟这个叫李黎的女人更近一步的距离,她身上有很多谜团,他有点好奇,甚至些许胜过好奇她的身体嚐起来是什麽味道。
「啊⋯⋯真的吗?」李黎扭捏又止不住欣喜,她终究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神情完全毫无掩饰,任凭唐浩看得乾净。
「嗯,没关系,看到有人需要帮助就去帮忙,这是义务。」唐浩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你人真是太好了,你是哪一班的?」
「理科班的。」唐浩坐起身来,把身上的毯子折好。
「是学霸啊!」她往前几步,坐到了唐浩在的三人座沙发旁的单人座沙发,「不过,你爸妈对你带女生回家没什麽意见吗?他们出去上班了?」
「没有,我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
李黎想,这简直就是自己梦想中的生活,她如果搬离开家里,就不用再跟她妈妈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更不用听到她在半夜做皮肉生意的叫声,
「房租贵吗?」她问。
「还好,也就两千。」唐浩说,「本来也考虑过单纯套房,但是觉得有厨房更方便。」
两千啊⋯⋯那是自己承担不起的。这里的格局她略微观察过,两房一厅一厨,可以说是完美配置了,而且自己看到的卧房客厅甚至浴室都装修过,难怪要那麽高价钱,他一个人住的比她跟她妈住的都要好上十倍,「这样啊⋯⋯」
「为什麽问这个。」唐浩揉了揉眼睛,还没戴上眼镜,单眼皮锐利的眼睛撞上她无力与无奈交织的神情。
「其实我也想自己搬出来住,感觉更自由点。」她说。
「你可以上租房网看看,其实有不少便宜的套房,雅房你也可以考虑,最便宜能有三四百左右。」她只要一个晚上就能付得起房租,如果她可以,唐浩也不吝啬给予她协助。
李黎摇头:「付不起。」
这倒是让唐浩有些惊讶了,不过他没显露山水,「毕竟是高中生,还是只能靠家里,如果大学你考到外地,就能住宿舍了。」
光是学费都得东拼西凑的李黎苦笑,也没多说什麽,想转移话题,拿出了手机:「你要吃早餐吗?我想点饿了麽,还是你想要美团?」
「随你。」他把折好的毯子放到沙发旁的角桌上,「你吃什麽我就吃什麽。」
「确定吗?我吃很辣。」
唐浩笑道:「没关系,我也吃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