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就像一场荒唐的梦,但是唐浩知道那肯定不是梦,因为每一个晚上他都能梦到那个少女的面容,梦到他在她身上驰骋,梦到她被操得无法再露出挑衅的神情,操得她满脸红晕,操得她只能放声大叫,叫得远比体育馆的她更浪、更骚。
唐浩仍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不过都在一所学校,肯定不难撞到,那一晚的她依在栏杆边,沐浴在月光下,满是情慾的味道,当时他甚至彷佛能够闻到她身上的汗味,神圣与淫荡交织,像是一个过於低贱的女神,可以任由发泄的女神。
唐浩也不是没看过A片,但对他来说,少女看自己的眼神透露出的骄傲意味,和她赤裸的身体,远比影片中的女优更骚、更让人想欺负。
对,就算学习占满了他的生活,但是他仍然止不住在空隙时间想起她的神情、她的躯体,唐浩想打她,远比那个男人打她屁股打得更狠,他想扇那个少女巴掌,在她为自己口交的时候,就算脸颊红肿也没办法浇熄她对自己鸡巴的渴望。
自己似乎是有些不受控了。唐浩心想。
每当醉酒之後,李黎常常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只模糊记得自己干了什麽,她知道自己跟男人上了床了,而且那个男人还掏出了钱,把自己当作妓女一样对待、而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不该把伏特加带来学校的。她想。
可是只有酒精能够让她忘记这个该死的世界。
假日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滑动微信上的联络人,炮友的分组中不少器大活好的,但她仍然在为自己被当成跟妈妈一样的货色而困扰。
难道这就是她的宿命吗?难道这就是遗传?就算不想成为那种身份,依然会被视为那种人,不过男人挺大手笔,这至少安慰了她,据她所知,这一次都要比她妈两次的收费要贵,不过也难怪,自己毕竟是青春肉体,不像她妈。
可是她还是有点不解气,甚至为自己未来的校园生活担心。
她在床上又换了一个趴姿,丝毫不知道,这就是唐浩梦里其中操她的姿势之一,因为酒精,她甚至忘记自己发现了偷窥者这件事。
「这次的数学小考成绩,田少颖就不说了、陈凤九十六分、黄佳佳一百零二分⋯⋯唐浩还是这次考得最好的,一百四十七,请大家掌声鼓励。」数学老师念完了成绩,把压箱底的高分卷子留到最後,唐浩起身去讲台拿卷子的时候,鼓掌声拥护着他前方的道路,他面无表情,并不为此感到欣喜,老师把卷子交给他时,满脸都是对他的期盼与鼓励,他低声像机器人似的对老师道谢,就回了窗边的座位,教室里大半人将目光放在他身上,他却彷佛一点也没有感觉。
「这次考题我就出得难一点,你们就全军覆没,只有唐浩一个成绩能看,你们是理科班的,这像话吗?不要忘记一年半後就要高考了,那是你们人生的决战点⋯⋯」讲台上老师又开始重复之前的论调,这所重点高中里老师看重录取率,每一年上北大清华的都要被作成招生广告,学生彻底失去了人性,不过也还好这里不像衡水那样,至少还放走读生回家,不过即使如此,留到晚上十二点的人依然不少。
老师的话全当耳边风,唐浩端坐着看窗外,眼前没有视野阻碍,能够看到远方的天空、窗外的树长到了窗边,总会不小心过度绿意盎然朝楼里伸出枝桠,每年都要派人砍断,不过它是校树,所以它仍然保留了张扬绿意的权力,此时风吹过,所有树叶摇曳生姿。
唐浩想起了那个女孩,如果这扇窗面向体育馆,或许就能每晚看到春宫,或许自己也能操她,或许他能把她拉到半夜无人的理科班教室,对着校树把她操哭,操得她流泪,操得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骚穴里进出。
什麽时候能再见到她呢?唐浩有钱,如果三四百就能操她一顿,唐浩可以操她上百次,他想见到她,为此唐浩现在总是在钱包里放着几百块,只等见到她、然後把她糙上天。
或许期盼都是终有回应的,终在一个礼拜後,唐浩见到了那名淫贱的女神。
那个时候仍然是晚自习结束後一两个小时,学生都散了,唐浩走出校门没多久,就看到一个蜷缩在街边,拿着小酒瓶的少女。
熟悉的短发、熟悉的面容,她仍然穿着校服,白凛的水手服锐角尖利,她在炽白的灯光下却仍然显得有些脆弱。
就如在暗巷里、在体育馆前,她再次让唐浩停下了脚步。
唐浩镜片後的眼睛仿佛没有感情的注视眼前的少女,过了大概一分钟、被酒精醺得有些晕头的她才发现眼前站着穿着同学校制服的人。
她原本以为自己在体育馆里藏得够久,现在应当没有其他学生了。
「干什麽?」李黎抬起头看他,眼神之中是醉意产生的朦胧,不似唐浩对她印象中那种锐利,她身形苗条,穿着校服显得太过宽松,此时的她有种他渴望见到的脆弱。
「我几天前见过你。」唐浩说。
「喔。」
路灯下的两人一个笔挺的站着,一个没有形状的坐在路边,他们两人注视,一个上对下,一个下对上。
「那个时候你在体育馆。」
「⋯⋯你看到我跟男人做爱?」李黎皱着眉头努力在混乱的思绪中找到前几天的模糊记忆。
「对,你那个时候跟我说,你心情好的时候来找你,但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为什麽要告诉你我的名字?」
唐浩静了一下,脱下右肩上的书包,拿出缝线精致的真皮钱包,抽出了几张从那天晚上之後就为她准备的钞票,递给曲膝坐在地上的她。
没有放下酒瓶、衬衫与百褶裙上都是没烫好的皱摺,明明是同一个学校的校服,却能穿成两个样子,唐浩的整齐乾净到能够被当作模范,李黎却是像刚从垃圾堆出来。
「你想买我的名字?」李黎的笑带着嘲讽的味道,她看着唐浩把钱包放回了书包。唐浩看着她,心想、又来了,又是这不堪一击的高傲,她身上满是锋芒,他想把她的锋芒全操成对自己的柔水。
「如果你想,也不是不行。」唐浩掏出的红爷爷有三四张,就像那晚男人给她的数目一样。
「李黎。李子的李,黎明的黎。」她一说,伸手就抢走了唐浩手上的钞票,动作略有些笨拙的收进自己的书包。
「这不够四百,我要知道更多。」唐浩说。
李黎低下头,垂在双膝之间,把头发揉乱,她打哈欠,边慵懒问道:「你还想知道什麽?」
「你读哪个班、哪里是敏感点、喜欢被怎麽操。」唐浩的面容再说出接下来的话後仍然没有一点变化,他依然冷静,就像在问稀松平常的事情。
醉酒後的李黎有一个弱点就是问什麽都会诚实相告,并且在醒来之後全部遗忘,只剩残缺的记忆,几次因此闹出了笑话,隔天醒来之後面对朋友的笑意糊里糊涂,不过为了逃避现实的惨剧,她宁愿承受这种闹剧。
面对唐浩的问题,她自己收了钱,就通通坦承、没有一丝隐瞒:「二年七班。耳朵跟脖子,还有腰间都是敏感带。最喜欢後入。」二年七班是後段班,最好的是一开头。
唐浩凑上前一步,俯下身,纤细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迷蒙的她睁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唐浩,只感觉到脸上一阵温热,那狡猾的指尖从脸颊滑上耳边,轻轻掠过,反覆挑弄,唐浩眼睛紧紧盯着李黎的反应,只见她浑身突然一抖,双唇轻张,发出了令男人无法抑制的娇息。
「你没骗我。」唐浩说,他蹲下身,正对在李黎面前,只伸出手,抚弄过她的耳间後落到颈子边,李黎想闪躲,他却伸出了空着的一只手轻易的固定了她,李黎没有力气挣脱,只能任由唐浩的手玩弄自己,并不断无法抑制的叫出声来,与喘息交缠在一块。
「不要⋯⋯啊⋯⋯弄了⋯⋯」她坐在路边,酒瓶不知道何时早已放下,还好这片区域在郊区,夜晚後就鲜少有人,不然她的声音怕是会引来不少人的觊觎。
「可是我付了钱,连这点玩弄都不行吗?你收了钱的。」
「不是⋯⋯收了钱就可以⋯⋯呜⋯⋯」醉酒後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尤其唐浩不断用指尖挑拨她最纤细的神经,根据她的反应,唐浩马上就掌握了她哪里最没法给人碰,不过手只是流转於她的耳边与颈间。
他轻声问:「我想操你,我能操你吗?」
「⋯⋯啊、那里不行⋯⋯嗯!」李黎没有回答他。
「我想操你,我能操你吗?」但是唐浩仍然不放弃。
「放、放手!」她说,声调却异常娇弱。
「我想操你,我能操你吗?」他依然继续问道。
「快放手⋯⋯我快撑不住了。」扭着头想逃离的李黎依然被唐浩轻而易举的固定住,她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撑不住也没关系。」唐浩说,他注视着不断想挣脱却根本没什麽力气的李黎,发现这个问题没有得到正确回应,於是他决定问其他问题:「为什麽你在这里喝酒。」手指依然在李黎的耳後划动。
「因为⋯⋯跟妈妈吵架了⋯⋯啊⋯⋯别弄了、拜托你⋯⋯」
「你在求我吗?」李黎问,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求、求你⋯⋯」似是捕捉到了什麽关键词汇,她鹦鹉学舌的重复,只是耳朵与颈子的玩弄就使她满脸通红、似青涩的玫瑰一般。
「你知道求我只会让我更兴奋吗?」唐浩无机质一般的眼睛涌起些许恶劣的笑意,用手指更加挑弄着街边学生制服的少女。
「啊⋯⋯啊、啊⋯⋯要去了、要⋯⋯要去了。」在他的手指之下,李黎眼眶里都泛出了泪,她无论怎麽挣扎都无法逃开,强迫性的抚弄早已使她百褶裙下的花瓣湿润透彻,而现在她甚至仅凭抚弄就能高潮。
听到这句话,唐浩瞬间将手抽离。
他看着她,本来用作固定的手托住她的下巴,强制她看着自己,她的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情慾,唐浩问:
「你想被我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