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脱缰(双出轨,NPH)--番外:两个世界(三)

临近深秋,万物凋敝,这几日气温持续下降,是个泡温泉的好时机。

应几个供应商相邀,何副局抽了个空闲,来到颇负盛名的紫云温泉度假山庄放松,同行的还有相乐生和另一个叫王涛的科员。

酒足饭饱后,何副局带着两个下属回到装修豪华的顶级套房,换了宽松的泳裤,露出肥硕的大肚腩和短短粗粗的腿,走进房间正中央的温泉池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那个叫王涛的最擅溜须拍马,一路小跑着到了何副局后面,挽起袖子,谄笑道:“领导,我给您搓背。”

何副局眯了眯绿豆眼,对他的态度十分受用,笑呵呵道:“那就麻烦小王了。”

相乐生今日不知为何心神不宁,在沙发旁站了一会儿,才调整好状态,低声道:“领导,听说这边的精油按摩服务是一大特色,您要不要体验一下?”

见素来清高的他也肯上道,何副局心情更好,微微点了点头。

相乐生出门之前,他又补了一句:“找个年轻些的,手劲儿大,按着舒服。”其中隐藏的含义,不言自明。

在初次来紫云山庄的人眼里,这里实在是再正经不过的度假胜地,只有熟客和身份尊贵的VIP客人才知道,此处另有许多不对外部开放的服务项目。

相乐生对侍应生耳语几句,跟着对方走进一个安静的房间,等他带人过来。

眼看天色已晚,今天是无论如何赶不回家,想起前几日叶元新说过的话,相乐生犹豫片刻,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三言两句报备清楚,叶元新却有些不高兴:“反正在那里也没什么事做,你就不能提前回来吗?”

他不在她身边,单凭口头保证,她怎么能确定他可以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男人再安分,架不住别有用心的女人看上他的脸,一个劲往身上扑,次数多了,早晚要出事。

相乐生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我刚调过来不久,跟何副局关系还不熟,不好扫了他的兴致。”

叶元新撇了撇嘴,颇为不屑:“不过是一个副局长而已,哪来的那么大架子。”

她是天之骄女,自然不把这样的官职放在眼里,却没想到在贬低别人的同时,也践踏了相乐生的野心与自尊。

勉强安抚好叶元新,她终于松了口,撒娇道:“那好吧,不过你明天早上九点之前要赶回来,阿姨打算回国住一阵子,你和我一起去机场接她。”

相乐生垂下眼皮,低声答应。

侍应生带着几个年轻女孩走进来,恭恭敬敬请他挑选。

女孩子们身上披着紫色的薄纱,露出一边雪白的肩膀和纤细的小腿,脸蛋靓丽,笑容甜美,都是上等货色。

相乐生点了点头,为哄领导开心,挑了最漂亮的两个,带着往回走。

套间的门是日式的推拉设计,他的手指刚刚触到门框,便听见里面窃窃的说话声。

“领导,您别嫌我话多,那个相乐生算是个什么东西?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您别看他对您还算客气,平时在私底下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们一眼,我们好声好气跟他说话,他还爱答不理的,真他妈狂妄……”是王涛的声音。

相乐生顿住脚步,唇角勾出讥讽的弧度。

哪里是他狂妄?他确实出身优渥,但也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来到新单位之后更是格外小心谨慎,轻易不与人交恶。

这不过是在恶意中伤他罢了。

何副局不置可否道:“人家有背景,自然腰杆硬一些。”

“我呸!”王涛啐了一口,“不就是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吗?当谁不知道呢!我有时候真替领导您委屈,您这哪是招了个下属,分明是供了个祖宗!说起来,那位叶大小姐也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这么个玩意儿?”语气里有鄙夷,也有嫉妒。

“这你就不懂了,俗话说得好,男爱少,女爱俏,谁让人家长得好嘛,这也是本事。”何副局呵呵笑起来,也带出几分轻视。

在他们眼里,相乐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白脸,抛弃糟糠之妻,趋炎附势,毫无节操。

人毕竟是先入为主的,成见又很难拔除。

因此,就算他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拼尽全力证明自己的能力,只怕也很难获得他们的认可。

相乐生觉得眼前发黑,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几口气,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耐心等了一会儿,等到里面不再有交谈声,这才推门进去。

何副局见到两个美貌少女,大喜过望,一手揽了一个把她们拉进汤池,也不提什么“按摩”的事,象征性地聊了几句,便将手探到水下,去摸女孩子的大腿和嫩乳。

相乐生知趣避开。

隔壁的套房里,面容清丽的女人从飘着桃花花瓣的池子里踱步而上,长发松松挽起,肌肤被温泉蒸成漂亮的粉红色,身上穿着件奶白色的连体泳衣,胸口起起伏伏的褶皱勾勒出圆润的轮廓,荷叶边的裙摆紧紧贴在肌肤上,隐约能看见底下三角形的美妙领域。

“阿凝,不再泡会儿么?”郑代真倚着大理石雕砌的水池边缘,散着长发,表情慵懒而美艳。

“不了,有点头晕。”白凝取下浴袍裹在身上,坐在一旁的按摩床上,取了杯冰酒解渴。

“一年没见,那个呆子对你好么?”白凝和相乐生离婚之后,郑代真发自内心为她高兴。

病房那一回,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见识了人渣的究极状态,却没想到,他还能更渣一重,在白家遭逢大难的时候,翻脸无情,拔腿就走。

不过,及时止损,也是幸事。再说,游家这棵大树,比鼎盛时期的白家有过之而无不及,白凝再嫁,不仅让白礼怀成功落地,也让她们郑家有了更加稳固的靠山。

“嗯。”白凝点点头。

这倒不是言不由衷,游季同是不通世事了点,对她却真心实意,且不像相乐生那般心机深沉,整个人宛如一张白纸,好懂得很。

也很好摆布。

“那方面呢?”郑代真妖娆地笑了笑,细嫩的手指拨弄着水里的花瓣,“是不是比较古板?科学家的话……应该不太会玩什么花样吧?”

正相反,游季同在床上是个颇富技巧的实干派,结婚之后,她几乎夜夜高潮迭起,有时候兴致上来,在实验室或者车里也能随时做上一回。

不过,这还不足以满足白凝贪婪的欲望。更何况,总和一个人做,实在无趣。

白凝保持沉默,有意误导郑代真。

果不其然,女人上了钩,面露恻隐,从池子里爬出来,有些心疼地抱了抱她。

“怪不得我看你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郑代真的眼里,白凝一直是个纯种的傻白甜,没见过什么世面,才会被相乐生那个不入流的渣男骗了那么多年,现在又落到一个书呆子的手里,虽然不至于受苦,也确实没有真正享受过身为女人的快乐。

她有心帮白凝开窍,却非常忌惮游季中的滔天势力,所以犹豫了一下。

可是,她转念想了想,白凝才是她攀附上游家的关键人物,再说,只要做得隐秘些,不露什么马脚,瞒天过海也不是难事。

于是,她凑到白凝耳边低语:“阿凝,我带你体验个好玩的项目。”

在白凝懵懂的眼神中,她将她按倒在床上,又拨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有人轻轻叩门。

郑代真放人进来,是两个面容俊俏的少年,二十岁上下,身量相当,约有一米八左右,穿着紧身的黑色背心和泳裤,胸肌腹肌一览无余,就连胯下蛰伏着的阳物,也隆起不俗的轮廓。

郑代真拉开白凝的浴袍,让她趴在按摩床上,扯下后领,露出整片细腻嫩滑的雪背,然后指了指左边那个悄悄吞咽口水的少年:“你来。”

白凝做出副紧张模样,挣扎道:“代真,不……我不能……”

“听我的,别动。”郑代真摸摸她的头发,轻声安抚,接着对另一个少年勾了勾手指,毫不扭捏地将身上的比基尼脱掉,一丝不挂地趴在旁边的床上。

还没走到郑代真身边,那个少年已经红了脸,底下一柱擎天。

指定给白凝的男孩子走到她身侧,倒出精油放在掌心搓热,在白凝肩颈处轻轻揉捏起来。

他的力道拿捏得很好,令白凝整个人放松下来,声音也好听,清润悦耳:“姐姐,这个力度可以吗?”

白凝偏过头,低低“嗯”了一声。

少年的手渐次抚摸过玲珑的蝴蝶骨,凹陷下去的腰线,最后停留在丰腻的臀肉上,隔着单薄的泳衣布料,充满情色意味地揉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

“姐姐,我帮你按按里面好不好?很舒服的。”他这么说着,手指跃跃欲试着往里探。

他们这边,还勉强算是按摩,郑代真那边,不过摸了两下,便擦枪走火,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

硕大丰满的两团奶子陷在少年沾满油脂的手掌里,被他掐出各种淫靡形状,骚浪的女人满嘴“好弟弟”,主动摇着翘挺的屁股,欢迎“噗嗤噗嗤”凶狠抽捣的粗长肉棒。

充沛的淫水四处飞溅,女人赤裸的身子被少年玩弄得油乎乎,散发着淫乱的亮光。

白凝不动声色地欣赏着活春宫,湿成一片的臀缝里,有一根放肆的手指正在悄悄接近紧致的穴口。

少年插入她阴道的那一刻,她也伸出小手,隔着泳裤握住了上翘的阳具。

男孩子“呃啊”一声,比她喘得还要急,还要快,控制不住地在她手里挺了挺腰臀。

白凝从善如流,顺着他的意图套弄了几下,同时微微分开双腿,欢迎他的进犯。

手指快速抽插,勾出黏腻腥甜的蜜液,也被她吸吮绞吸,好像整个灵魂都要被她抽走。

少年的技术确实不错,很快便摸索到了她的敏感点,指腹抵着凸起用力刮擦几下,白凝俏脸绯红,张开红唇,无声地喘息着,迷离的桃花眼像带着钩子,死死勾住他的心。

少年觉得,自己今晚实在是撞了大运。

遇到天仙一样的美人不说,这美人还带着种又端庄又浪荡的矛盾美感,令他神魂颠倒,如入美梦。

她握着他性器的手像有魔力,快感太过剧烈,他忍不住微微弓起了身子,勉强撑到把她送上高潮,便在她妩媚的笑容里,低叫着射了精。

此时,郑代真刚好把另一个少年夹射。

白凝方才的动作隐蔽,她又沉浸在肉欲里,所以丝毫没有察觉这边的异样。

这会儿看见白凝面色如常地整理衣衫,为她指定的男孩子还没做什么,就非常不争气地射了一裤裆,郑代真又生气那少年不中用,又怕她不喜欢这样放纵的玩法,生出几分后悔:“阿凝,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白凝对她笑了笑,下床穿鞋,“他按摩得很好,谢谢代真。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

怅然若失的少年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忽然回神,连郑代真给的小费都顾不上要,急匆匆追了上去。

“姐姐!”他在消防通道旁边的走廊里追上白凝,表情少了些世故,多了几分腼腆,“姐姐,我……我可不可以去你房间?我帮你按摩,帮你……帮你做什么都好!”

他挠挠头,补充道:“我不收钱!”

白凝玩味地看了他一会儿,看得少年如针芒在背,这才开了口。

“608,你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她丢下这句,翩翩然离开。

少年喜不自胜,兴奋地握紧了拳头,往回跑了几步,又腾空跳跃了一下。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消防通道里走出,眼神阴鸷,先是看了眼兴高采烈的少年,接着转过头,看向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香烟燃到尽头,垂死挣扎出一片白雾,相乐生看也不看,腾出另一只手,拇指食指并拢,徒手将火星掐灭。

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他却像不知道痛似的,抬起长腿,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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