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沼泽深渊后,已是黄昏时刻,这个地方离城中心可不近,若是自己的坐骑搭乘起来,可能也要几天的时间,最快的方式还是搭乘驿站马车。
白凝烟把面罩戴了回去,现在的她浑身燥热,几乎全身无力,身体还停留在刚才被挑逗的气氛上,似乎不大适合在这个时间点冒险,看来得要找个地方好好安置。
按下地图按键,只能从粗糙的地图上看到沼泽深渊附近都是黑片黑漆漆的森林与泥坑,看来不自己去找找似乎也没有办法。
她往前走了几步,一回头,驿站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没有了踪影。
脚下踏着泥泞,随便一步就溅起一滩地泥巴水喷到从小腿和大腿,特别是大腿内侧还流着刚才兴奋下的爱液。
进入了潮湿又黑暗的森林后,她的情绪仍就没有降了下来,反而更加提升,毕竟这里十分安静,没有半个人在。
她跪在地上,双手陷入混杂着粗糙泥块跟枯树枝的泥泞中,在捧起一些,涂抹在双乳上,冰凉又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她的肌肤。
“嗯……不要摸那里……”白凝烟轻声说道,一边张开双腿,细长的双腿陷入了泥泞之中,沾满了泥巴,粗糙的触感刺激着她的神经。
可是光是这样还不够,她难过的在泥坑中扭动着腰,用下身摩擦着湿滑的泥。
“天啊……我在干嘛——”不用几秒,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诡异行为,站了起来,可阴唇外已经满是泥了,她从包中拿出一袋水囊,倒在自己的下身,冲洗了下双腿跟手掌,就用掉了一袋水囊。
她的双腿瞬间恢复原本的白皙,只是胸前那对巨乳没有被清洗,但沾满了土灰色的泥,看起来也是性感的模样。
她又深处走了许久,直到天色全黑,她几乎无法辨识哪里是什么东西,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危险,正打算往一旁的树上爬,做个休息,她就听到了从树上传来的骚动声。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树上,但她根本没看到半点火光或是帐篷,她低下身来,抬头望着那茂密的大树,从包内抓出了她的弯刀防备着。
过了几秒后,树上没有了动静,和她僵持在原地。
她不确定树上的“东西”是否知道她的存在,但仍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棵树。
在沼泽深渊的树都极高,随便一棵都是五、六层楼的高度,白凝烟悄悄的摸了把那棵树的表层,确定够结实,不会掉落皮层后,将自己的弯刀插了进去。
夜深了,她根本看不到前面有些什么,只能用弯刀来一步步向树上爬,到了接近高处后,总算有一丝月光照射在她身上,她也足以看清这树上有了什么,怎么会一路爬上来都没有东西。
这时她才看到,在接近树的顶端,有个“帐篷”,从外貌看起来,应该是个多人帐,想必这是团队型的玩家们休息的区域。
里头有哪些人,也可想而知了。
现在排名第一的玩家也不过才五十三级,那这些人必然是排名榜上前十名左右的玩家了。
才这么想,帐篷里头就有一个声音响起。
“谁在那?”
“我是玩家,不用紧张。”白凝烟蹲下身子,双手抓紧了弯刀,踮着脚尖站在树的一条枝干上,“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建帐篷。”
她哪知道帐篷里头的人,一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便又骚动了起来。
“女玩家?”一个男人从里头探出了头。
“是。”白凝烟看到他似乎没有敌意,但仍未放下手中的刀,反而向后退了一步。
那个男人似乎知道她在防备什么,笑着说道:“没事,你就建在这附近吧,我们都是五十几等的玩家,不会无聊到对你乱来的!”
那个说话的男人,白凝烟是有印象的,排名第四,没有升过也没有降过的一个男人。
不过这时却有个疑点,排名前三十左右的玩家,等级才会在五十级上下,可这排名前三十的玩家里面没有一个是女玩家,那么,白凝烟是来做什么的?
“虽然有点冒昧,不过我能问问你来这危险的地方干嘛吗?”那个男人问道。
白凝烟想了下该怎么说。
“我是解任务过来的。”驿站的任务,这么说也没有错。
“哦?那你能自己回去吗?我是说……我担心等级低点的人会死在这。”他看了眼帐篷内,又说道:“虽然这附近被我们设下了结界,不会有怪物靠近。”
那个男人从帐篷走了出来,轻轻地拉起了帐篷的拉链。
“抱歉,我的队友们还在休息。”他吐了口气,“拉起拉链后,里头就听不到我们说话了,我不希望吵醒他们。”
“没事,这样比较好。”白凝烟站起身子,“不用担心我,我就在这睡一晚——”话说到这,白凝烟已经将自己的帐篷从包内丢了出来,架在另一头的树干上了。
“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够帮我个忙吗?”白凝烟拉下面罩,那张美丽的小脸暴露在空中。他也没有拒绝,往她那儿靠近了一步。
“需要我帮忙什么?”
白凝烟拉开了帐篷,将他拉到自己的帐篷内,一边拉上帐篷拉链。
帐篷的好处就是,只要拉上了拉链,就会完全隔绝内外的声音,除非自己刻意开启声音,让外头的人听到。
“我需要你的身体。”白凝烟往他身上靠了过去,仍未碰到,他就退了一步。
“我的天——”他叫道。
“怎么了?不能吗?”白凝烟眨了眨眼,问道。
“很抱歉,但我有伴了。”那个男人推开她。
“哦,我很抱歉,我不知道。”白凝烟也是一愣,后来仔细想想,排名第四的专业玩家,也没道理没有伴。
帐篷外却又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
“腾格!你在哪?”这个声音明显压低了音量,但绝对听得出来是个男音。
而且白凝烟还很清楚这个声音。
“我的伙伴在叫我了,应该是刚才吵醒了他,我得要回去了。”那个被称做腾格的男人站了起来,“抱歉,小姑娘。”
但白凝烟比他的动作更快,拉下了帐篷。
“嘿,席风?”白凝烟朝外头的那个男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