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体内的阴茎因为拥抱这一动作进入的更深,乔雪忍不住呻吟。
她的声音在耳边又轻又柔,亚瑟很难忍住不继续操她。
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动作凶狠,仿佛要亲自打破这个梦寐以求的幻境。
甬道又热又湿,紧的非得蛮力捅开不可。他几乎要把乔雪操进沙发里,尖锐的指甲把皮质沙发抓得惨不忍睹。
他控制不住想破坏的欲望。
可乔雪的手抵在他胸口,是一个抗拒的动作。
他竭力不让自己的手去碰乔雪,但他无法容忍她的推阻,无法容忍她身体的半点撤离。
“抱住我。”他说,声音已经低沉沙哑到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只有来自地狱的生物才能有这种声线。
乔雪被他炙热的体温烫的恨不能把自己蜷缩起来,体内的阴茎也进的太深,让她都下意识护住了自己微有隆起的腹部。
生理上的折磨让她实在不能完全敞开自己抱住他。
“快点。”亚瑟催促着。
乔雪看他双目泛红,几乎快要发狂似的,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抱住他,但她稍微挺起来胸口,敏感的乳尖就蹭到他硬邦邦的胸膛,一种酥麻饱胀的感觉仿佛电流,让她像颗含羞草似的,受到刺激又缩了回去。
“不行,”她脸红的快滴血,乳房实在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痒的好像有液体要涌出来,“我——”
亚瑟脑子里听到一个不字,就再也听不进任何东西,轰鸣的欲火趁虚而入占据了他的神智。
“啊——!”
乔雪被他一口咬在肩膀上,惨叫了一声。他咬的地方刚好是之前混血种留下的伤口,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乳尖被他又硬又热的胸膛紧紧压住,她又痛又麻,在他胸口与沙发之间的狭窄空间里挣扎起来。
“亚瑟!”她崩溃地在他肌肉隆起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松口!”
她哽咽起来,泪眼模糊中看到他漆黑泛着莹润光泽的长角,走投无路,一口咬了上去。
“!”亚瑟的脊背都在她手掌下轻颤起来,喉咙里发出类似低吼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疼还是什么。
他布满骨刺的长尾在身后扫来扫去,把坚硬的实木茶几表面划出了一道道刻痕。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先松开我就松开!)”乔雪咬住他长角的根部不松口,感觉口感又滑又热,还有种属于亚瑟身上的味道,好像站在火山口闻到了硫磺和硝烟。
一声巨响,长尾抽断了茶几。
他浑身肌肉紧绷的比石头还坚硬,乔雪的指甲都扣的生疼。
他胸腔间发出极剧烈的喘息,心脏跳的实在太用力也太快,以至于紧贴着他的乔雪都感觉自己快要心律不齐了。
插在体内的阴茎又深又快的抽送着,乔雪被他的体重压得喘不过气来,乳尖又酥又麻,他每动一下就带来一阵让她发抖的快感。
在几近窒息的快感与热度中,她腿根抽搐着高潮了。
高潮时她终于松开了口,舌尖拉出一条银丝,角身被她的口水浸得发亮,根部一排整齐的齿痕微微下陷。
亚瑟也无法控制地射在她身体里,两人喘得让人担心他们下一秒就要缺氧。
“你这个、”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麦色皮肤下透出红晕,呼吸间几乎都冒出了火星,好像下一秒就要喷火,“你这个,这个——!”
半天没能找到合适她的形容词。
乔雪瘫在他臂弯里,缓缓回神后,看到他威风凛凛的长角上赫然一排牙印,不由心虚,但还是提高音量,理直气壮道:“是你先咬我的。”
看到她肩膀上的伤口,亚瑟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呼吸慢慢平缓下去。
血液蜿蜒越过她的锁骨与胸口,顺着乳房饱满的弧度,挂在了浅红色的乳尖上。他喉结滚动着,无法控制分泌过多的津液。
血迹中那点白色的液体是什么。
他的目光太灼人,乔雪也不由低头看下去——
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乳尖又颤抖着,溢出来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混着血滑了下去。
亚瑟飞快地俯身,粗砺的舌头舔过她的乳尖,把那点液体舔掉了。
“你流奶了。”好像还嫌乔雪不够惊恐似的,他直白道。
她肩膀的伤口还在流血,亚瑟忍耐着咬住她乳头吮吸的冲动,又说:“我带你去治疗。”
乔雪神情呆滞:“我想洗个澡。”
亚瑟又想骂她不知轻重,但他刚把乔雪操的流奶,实在理亏。只好忍着欲望动作迅速地给她清理了身体,然后带她去找了傅安。
傅安看了看乔雪肩膀上的伤,又看了一眼亚瑟还没收回去、带着齿痕的角,饶是他脾气跟修养良好,都忍不住变了脸色。
“你实在太乱来了,”傅安皱紧眉,“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死于混血种伴侣的性爱过程中吗?我们称混血种失控的时候为发情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们很容易被亢奋的欲望诱发而失去理智。你真是、真是…傅凡呢?”
凑巧这时傅凡终于借来了一部手机,拨通了傅安的号码。
“乔雪被诸山带走了。”他顾不上自己的情况,直接汇报了乔雪的事情。
傅安看了一眼面前的乔雪,深呼吸了几次,缓声道:“不用担心,她在我这里。你在哪?”
傅凡报了个地址,所在地点与本市横跨了40多个维度。
傅安帮他联系了当地的特别调查部门,让他尽快踏上归程。
“你先出去。”他挂了电话,对亚瑟道。
亚瑟看了乔雪几眼,推门出去了。
“乔雪,”傅安严肃地看向她,“也许上次我请你去帮傅凡是个错误。你必须意识他们的危险性。”
乔雪点头,犹豫问道:“你对傅凡用的那个方法,能教我吗?”
傅安沉吟:“这确实是个办法,不过你的体质太特殊,我无法从你身上感觉到魔力的存在,但又不能解释你一直没有补魔却能支持腹中胎儿存活的原因。”
他考虑了片刻,给出更合适的人选:“加百列跟诺亚或许会有办法。”
乔雪嗯了一声,踌躇着,还是问起了傅凡。
“傅凡他…一直不肯见我。”
“给他点时间吧,”傅安叹气,“他从小就是这种孩子,对自己太苛刻了。”
不能容忍自己的缺陷,不能容忍别人对他的失望,宁愿做一个从不露面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