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被他吮得舌头发麻,不适地呻吟了一下。
甜腻绵长的鼻音,听得他小腹越发炽热难耐,肉具迅速充血肿胀,撑起宽松的睡裤,直抵着她的大腿根。
她的身体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着,滚烫滚烫的,尤其是和他相贴的地方。
她能明显感觉到有根硬邦邦的棍状物,在她的大腿上前后磨蹭。
蹭得她心痒。
但,更痒的,是穿着开档内裤的潮湿甬道。
空气似乎变得有些稀薄,她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像是晓得她快被他吻到窒息,他终于舍得抽离自己的唇舌,放开了她。
她气喘吁吁的,高耸的雪峰,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绣绣……”他低喃着她的名字,温柔缠绵。
她听得心尖儿一颤,莫名有点期待接下来激烈的性爱。
他就这么伏在她身上,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然后,指尖宛若一根轻柔的羽毛般,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脖颈和锁骨,覆上了软嫩的椒乳。
“嗯……”她的神经高度紧张,随着他揉捏的动作,禁不住嘤咛一声。
她看起来像是祭坛上,被迫献祭给他的祭品。
有点楚楚可怜。
“很害怕?”他柔声问她。
他认识她七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在床事上,如此紧张不安。
她没有说话,可紧绷僵直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他突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了。
失忆后,她多少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
跟他相处时,她常常表现得很拘谨客气。
就连她以前极其热衷的性事,现在都变得有些抵触。
她待他,陌生了许多。
他又想起她提出离婚时的模样了。
他知道,那时的她在故作泰然,他也始终相信,她还爱着他。
可是,面对现在这个失忆了的她,他却突然不自信了。
发觉他停下了动作,她疑惑不解地蹙了下眉,一双媚眼直勾勾地瞧着他。
他的眼神很复杂,她猜不透,只能看出他似乎在挣扎。
“晚安。”他爱怜地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吻,偃旗息鼓,躺在了她身侧。
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想不通他怎么突然说停下,就停下了。
刚刚,蹭着她大腿根的阴茎,明明还那么硬,那么粗长。
即使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那根阳具的灼热。
可他,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被窝下,她感觉到他的手臂,横过了她的腰,还未搂紧,又倏地收了回去。
他翻了个身,不动声色间,稍微离她远了那么一点点。
“快睡吧。”他说,声音仍是沙哑。
温绣仰躺在床上,穿着开档内裤的她,现在只感觉未被布料包裹住的肉穴,正饥渴不已,吐出了不少水液。
她都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了,他怎么说不要,就不要呢?
半梦半醒间,温绣感觉好像有根硬邦邦的棍子,一直在顶弄她的臀部。
她蹬了蹬腿,想要摆脱掉,却发现那玩意儿仍旧不依不饶地蹭着她的下体。
她的手往身后摸去,想一把抓住那个扰人清梦的东西。
那东西,又硬又长,还有些灼烫。
“嗯……”睡在身侧的男人,忽的发出一声梦呓。
她一愣,睡意顿消,蓦然想起睡前发生的那些事。
她转过身,就着清冷的月色,看到了他的睡容。
他睡得很不安稳,长得极好看的剑眉,皱出了浅浅的“川”字。
那根热铁,在她的掌心蹭了蹭,突然弹跳了下,涨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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