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玠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哪怕他还是个少年,但你说他那方面不行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并不答话,有些不满地冷哼了一声,手指重新落在了姜梨衣腿间,抚摸着少女腿心那条柔软紧密的小缝,指尖用力,往里挤了进去。
从未被打开的身体格外敏感,穴口软肉微缩,明明是想要将异物排斥出去,却将其带到了更里面。
这感觉太奇妙,姜梨衣只觉得自己浑身越来越使不上力,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尾椎冲上大脑。她呜咽一声,双手收紧,更加用力地圈住了少年的脖子。
“手指、奇怪、快、快出去……”
“奇怪?”少年的眼睛被欲望逼得有些发红,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阵阵吸附感,仿佛有许多张小嘴在吸吮着自己的手指,“你这不是吸得挺紧么?”
说着,手指在温暖的内壁搅动起来,花穴小巧紧致,似乎容纳他的手指都困难,却又格外热情,内壁的软肉吸吮着入侵的物体,让少年情不自禁地想,如果埋入她体内的是自己的阳器,那该是多么销魂的滋味。
宋玠想着,顺着姜梨衣圈住自己的力道,埋首,重新含住了她胸前小小的红豆。
少女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慢慢地,细碎的娇吟从她口中泄出。
“啊、哈……”
“呀、啊……嗯……”
与之相伴的还有逐渐清晰的水渍声,少年的手指在花缝中屈伸、进出,搅得姜梨衣蜜液汩汩,腿心越发泥泞起来。
感受到手上的软肉越发滑腻,宋玠齿间微微用力,在少女的雪白的乳肉上咬了一口,然后吐出,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将手上晶亮的液体摸到自己昂扬的欲望上,宋玠抓着少女的双腿环在了自己腰上,然后一只手用力,扣紧少女的腿根,一只手扶着自己涨得快要爆炸的下身,朝着那湿润泥泞的花蕊,缓缓进入。
姜梨衣感受到他想要进入,回想起出嫁前大伯母给自己讲的那些私房话,尽力放松身体。但她心中又实在紧张,不由得轻轻咬住了嘴唇。
今日是她第一次直面男人的身体,虽然没有对比的对象,但晃眼看到宋玠的尺寸还是让她有些头脑发昏,明明还是少年,明明身材都还没长成显得有些单薄,但下面这个狰狞的物什就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她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疼、会流血,这些都是每个女人人生的必经之路,但她还是很害怕。她无法想象,这么大的一根棍子,怎么能进入自己身体那条窄窄的小缝呢?
宋玠进得不太顺利,他的阳器前端稍大些,光是撑开少女身下那条肉缝就已经很费劲了,穴口的软肉热情地吮吸着少年的顶端,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差点腰眼一松,就泄了。低头看着自己两人相接的部分,少女粉嫩的软肉被撑的有些发白透明,少年有些发愁,担心自己用力捅进去会不会把她这小身板给劈开。
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总不能用一次就废了吧?
抬头看到少女咬着下唇都充血了,宋玠心中莫名升腾起一股心疼,俯身吻住姜梨衣的小嘴,安抚似的舔舔她的下唇:“忍一忍,我进来了。”
姜梨衣乖巧地“嗯”了一声,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他。现在的姿势太羞人了,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卡在自己穴口的肉棍上的褶皱!
少女俏脸绯红,通身白嫩的肌肤也因情动而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一脸乖顺地吞吃男人下身肉棒的模样……简直能激发出任何男人暴戾、想要蹂躏她的欲望!
宋玠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强忍下横冲直撞的欲望,挺了挺自己精瘦的腰,将分身缓缓送进去。
姜梨衣已经很湿了,再加上她尽力放松身体,足够的润滑令少年前半段进的还算顺利,速度虽慢,但还是顺利进去了。紧接着宋玠感觉到少女温暖的内壁越往里更加收紧,他进了一半便遇到了无形的阻碍,进不去了。
少年犹豫了一秒,绷紧的臀部发力,用力朝那湿哒哒的花缝捅去,肉棒又进了一分,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唔。”
“唔……”
宋玠是爽得,姜梨衣是疼得。
下身被强行劈开的疼痛让姜梨衣瞬间疼出了眼泪,原本红润的小脸也有些泛白。
美人眼角垂泪的模样有种脆弱又勾人的妖媚,即使脑海中的欲望在疯狂叫嚣,少年也停下了动作,低头亲掉她眼角的泪珠。
“很疼?”
姜梨衣忍着疼摇摇头:“没事儿……”不过她惨白着一张小脸,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宋玠挺满意身下这个小美人的,看她疼得脸都白了,也有些心疼,但也只是一点,毕竟每个女子初夜都会疼,而他的小兄弟实在也憋得受不住了。
唇贴着姜梨衣的唇,少年哄道:“很快就不痛了,乖,相信我……”
说着,少年向后撤了一下,从她紧致的甬道中稍稍退出,然后用力一个沉身,重重入了进去。
姜梨衣吃痛的闷哼被他堵在了唇中。
身下肉刃破肉的快感冲上少年的大脑,少女柔软而紧致的肉壁死死咬着他的性器,仿佛想要阻止他进出,充血而殷红的媚肉吸附在棍身上,被带得翻出了花穴,然后又伴着噗嗤的水声被肏进去。
少年撞得有些狠、毫无章法,只想进得更深、更深。
姜梨衣被他插得又疼又涨,难受的很,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都撞得绷紧了。
忽然,宋玠松开她的唇,侧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小巧的耳垂。这是姜梨衣极其敏感的地方,
他的舌尖触碰的一瞬,就让她身体一缩。
宋玠只觉得下身一紧,被绞得有些生疼,然后便是腰眼一麻,泄了。
一股灼热冲入小腹,烫得姜梨衣有些失神。感受到身下涨得没有之前这么难受了,少女眨了眨眼,一滴残泪顺着鸦翼似的眼睫滴落。
“你……好了?”姜梨衣有些呐呐地开口。
宋玠觉得她在嘲讽自己,俊脸有些黑。扣着少女腿根的手微微用力,噗的一声,把自己从她花穴中拔了出来,不及之前威武的棍身裹着血丝与粘稠的液体,显得更加狰狞。
初试云雨的花穴有些微微痉挛,粉嫩的软肉小幅度收缩着,吐出几股液体,很快便恢复成了初时的形状,一滴浓白的浊液便挂在花缝上,将滴未滴。
宋玠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有些闷闷地背了过去,留给姜梨衣一个光滑、肌肉纹理极其漂亮的裸背。
见少年没有答复,姜梨衣有些摸不住他是什么意思,撑着手肘坐了起来,两条白玉般的腿还在打着颤,犹豫了两秒,下身黏黏腻腻的,着实不太舒爽,她便抬起一节藕似的臂子,轻轻摇了摇床前的银质小铃铛。
这便是唤门外守候的婢女们进来侍候的意思。
姜梨衣抱着被子坐起来,伸长脖子往床下望,想找刚刚被宋玠踢到塌上的衣服。还没等她看清楚,便被人抱着脖子给按着倒回了床上。
少年一个利落的翻身,又压在了她身上。
“你知不知道?”少年有些咬牙切齿地开口,“嘲笑一个男人不行,是会挨肏的……”
姜梨衣被他狠厉的眼神吓到,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为自己辩解:“我哪有嘲笑你……”
她下面还疼着呢,哪敢说这位爷不行啊?!
“哼”宋玠冷哼一声,再次抄起她的腿弯盘在了自己腰上,“不服气?那小爷必须睡服你!”
说着,便对准少女的花心重重撞了过去。
身下软肉被粗暴地撞开,痛感骤升,疼得姜梨衣“嘶”了一声,抬手便照着少年的胸膛锤了下去。
“轻点!”她叫,声音又娇又媚,学着之前那样,收紧了身下软肉。
宋玠被她夹得满头大汗,忍不住少爷脾气犯了,抱怨起来:“我听他们说女人下面越紧越好,可你这也太紧了吧……”
领着一干或端水或抬桶的小丫鬟推门准备进来的安琼看着床榻上的两人立刻羞红了脸,连忙转身挥退一干小丫鬟,然后带上门,退了出去。
温暖的房内,又是一阵鸳鸯交颈、被翻红浪,缠绵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