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血脉(亲姐弟+多结局)--CHAPTER6 懵懂的少年,黑暗的夜(春梦 粗暴H)

他刚满十七,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略显凌乱的黑发下是一双锐利而又夺目的双眼,已经赶得上一般成年人的个子也遮不住内里的稚嫩。远远来看,倒像是一只以为自己是恶狼的大犬罢了。

大犬祁辰景焦急无比,甚至快从喉咙里发出丢人的呜咽声。但在姐姐请来的魔鬼般严厉的家庭教师前,也只能千般忍耐万般无奈的忍气吞声。

由于他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中学毕业的全联邦统考他已经十拿九稳,但这对于他想追求的梦想、进入军校来说,远远不够。

对,差了一个最重要的,就是推荐信。

他看了看眼前的涉及金融的家庭教师,心中压抑的烦躁更是涌动了起来,像是沉默已久的火山,炽烈的火浪拍打滚滚,让人惊惧无比。他不得不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怕自己再多看这个老师一秒,就会丢掉教养掀桌子走人。

他该怎么去找那些军官、官员获得推荐信呢?年轻的祁辰景陷入了沉思。他自己只要出门,身边的保镖几乎全程会跟姐姐报告动态;在学校里的一举一动也像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般。他从小到大,所有的人际关系都被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该交朋友的、不该交朋友的都被她归类分化的明明白白,自己只有去接受的份。身边的人不管是管家,亦或者是保镖,他们所有的主人从来就是只有姐姐一个人。

自己就像是她静心呵护的宠物一般。

他低垂着头,已经不止这么一次想过了。被关在这个看似华丽,实则没有一点自由的金笼子里。他感受到了窒息,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羞耻与恼怒。

他从来,都只有“祁析迟的弟弟”这一个称号。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比姐姐做得更好。

她就像是天生的掌门人。让他怎么不羡慕、嫉妒?

他想到了那个新来的小鬼,明明是瘦弱邋遢的小崽子,身上的气息却也是异常凶猛,但非要可怜兮兮的装成绵羊,用掩饰不住内心野望和疯狂的目光去崇拜和敬仰的看着姐姐。

他嗤笑一声。

一旁的老师轻咳一声,冷冷说到:“别走神了。”

他点点头,目光又重新聚焦到看着就令人厌恶暴躁的经济学上。

他又继续的想那个小崽子,想起刚来家的时候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心里就好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穷酸样,还听下人偶尔提过一句嘴,说还是老爷怜惜他让他进来的。

他忽然抓住了什么,眼神一亮。对啊,他可以越过姐姐去找那个父亲试一试。

祁辰景一下子就振作了起来,连经济学也看的顺眼了几分,十分积极的配合完老师的表演后,兴奋的来回踱步,在暗自商量如何跟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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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个大致光明的方向后,祁辰景晚上又陷入梦境。

他看到了祁析迟。

不是他的姐姐,不是祁家长女,不是被羡慕捧着的天才,只是祁析迟,

摘掉众多光环的祁析迟,展露出她更加美丽的面容。

巴掌大的小脸,浑身白嫩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柔和的眉眼,褪去了平日的冷漠与疏离,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有着不可名状的风情与诱惑。她完美的双唇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极致美丽的笑容。

更夸张的是,祁析迟还穿着兔女郎的紧身衣服。黑色的渔网袜勾勒出长而美丽的腿型,被紧身衣牢牢包裹着的臀部浑圆,连胸都快把衣服给撑开了,勾勒出完美的胸型。

她戴着色情的兔耳,屁股后还有个小毛球,踩着红色的高跟朝着他一步步走来。

祁辰景有些躁动,他明明是想后退离开的,但脚像生了跟一样,怎么也挪不动。

令人口干舌燥,身体里的某个部位在悄悄做出反应。

走进了,她走到跟前了。祁辰景更加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他好像知道接下来应该发生什么。眼里半分期待,半分犹豫。

在梦里,他完全抛弃了祁析迟和自己的任何身份。只是单纯的男人,和女人。

祁析迟勾了勾红唇,牵起他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臀和胸上。看着眼前的男人无师自通的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后,她又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了热情而又色气的湿吻。

“唔…”他轻哼一声,显然是被火辣的场景刺激到了,体内男性的欲望在不断攀升,他手臂牢牢地按住她的腰,两人的身体贴的紧密无缝,这种禁锢感让他十分爽快,他又笨拙且凶猛的进攻她的小嘴,满意的看到她小脸慢慢变红,开始微微喘气。

他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流连忘返的摸走,甚至撕开了衣服,扯开了裤袜,大手又从缝隙里钻来钻去,滑腻柔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眼底的欲望慢慢翻腾。

现在的祁析迟体力不及他,被他高大健硕的笼罩着,被他大手固定着,完全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衣服被撕扯掉,耳蜗红了一片。

祁辰景爱极了她这副委屈羞涩的模样,穿着被他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让他血液更是冲上了头,一副想要凌辱她的感觉涌了上来。身下的巨物更是肿痛,他开始捏着她的乳尖尖,对另一个大奶子轻轻的啃来啃去。

“啊……好疼…”

明明叫出来的是疼,但语气里的撒娇和魅惑勾的他更是心尖发痒。他另一只手探了下去,果不其然摸到了幽穴一片湿淋淋。

他放出了自己的巨物,蒙的弹到了她的腿上,她惊了惊,硬的发烫的巨根已经慢慢蹭上了她湿漉漉的花穴,她被蹭的发抖,浑身快感随着它的磨蹭而慢慢堆积,浑身散了力气,柔弱无辜的攀在他怀里。

身旁也突然有了张大床,二人轻轻一带便滚到了床上,女下男上的姿势让祁辰景又有种莫名的侵犯的快感,看着她亮晶晶的琥珀色眼睛,祁辰景心疼的吻了上去,但身下的动作却算得上粗鲁,对着粉嫩嫩的花穴一杆入洞,直勾勾的冲进了花穴,把小嫩的花穴肏的穴口大开,被他的巨根定的快撑破了般。

祁析迟眼泪痛了出来,祁辰景一边为她温柔的舔去眼泪,一边大幅度的狠厉撞击着小肉穴,两个交合部位发出“啪嗒嗒”的水声。他吞下了祁析迟口中的呜咽,双手也揉着她的胸脯,为她分散了些许注意力。

他没有仍旧没有脱掉她身上的衣物,破了口子的丝袜露出的花穴被巨大的肉棒疯狂侵犯着,溅出的淫液七零八落的散在黑丝上,更显疯狂。他着了魔般的抬起她的一个大腿放在肩上,可怜的肉穴被分的更开,肉棒吐露出兴奋的白液,更加狰狞着加速着进出的速度疯狂侵犯着起来。

他爱极了她小穴吸着自己肉棒的感觉,又嫩又软又湿,还会不停吸着他的肉棒,让他腰部像装了一个永动机般,不知疲倦的挺力冲刺,还有她修长白嫩的大腿,缠在他腰上,微微弓起身子让他大力肏进的模样,也爱摸着她浑圆紧实的屁股,扶着她小蛮腰,看着她光滑完美的背部粗鲁的从后侵犯她,她像条发情的小母狗般摇着屁股,噢屁股上的兔子小屁股也一摇一摇的,求着他恶狠狠插入。

她怎么这么骚,这么浪。

可自己为什么又爱极了这番感觉。

终于,在她体内灌了一发又一发的浓精,俨然把她当成了精壶后,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他只是一转头的时候,人就没了。凌乱的床铺也渐渐消失,微小的声音也慢慢大了起来。

有关梦的记忆又开始极速消褪。

祁辰景有些不耐的睁开眼睛,发现是闹铃的声音。他烦恼的翻了个身按熄了闹铃,有种被打断美梦的气恼。

他隐约还记着,是个美妙无比的春梦。梦的人…梦的人好像是祁析迟?!

祁辰景一下子就像被泼了盆冷水一样冷静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夜晚的“证据”,突然想起前几天有几个损友说起新拍的av片兔女郎来着。

等下到了学校去揍他们一顿。

当然,也有姐姐的错。这么多年接触的女孩子这么少,所以从小以来做的春梦从来对象都是姐姐。

于是祁析迟在清晨又收到了狼崽一号的恶狠狠注目×1。

祁析迟愣了愣,但也习惯了。青少年总是会长大的,像这种莫名奇怪装作恶狠狠其实羞的耳朵已经红起来的瞪眼

她已经收到过好多回了,问他他也不说,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放任他自由了。

她继续淡定的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文献。

(今天把第三个兄弟 老二拉出来溜了溜,然后我果然发现,变态都是一家子的...白天里讨厌姐姐的臭孩子夜晚竟然把姐姐按着啪啪啪?!?禽兽!!

果然夜里做的梦都是发泄的欲望...)

小剧场:

祁辰景:我不是我没有,梦里都是反的!

作者君:I KNOW,你是想被姐姐按着操是吧我懂了

祁辰景: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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