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白凝走进了一家打着正经营生招牌的高档会所。
她穿着纯黑色的丝质长裙,化着明艳具有攻击性的妆容,像一只褪去端庄画皮的鬼魅,破开夜色月影而来。
孤身一人走进二楼的包间里,白凝端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掀开窗帘的一角,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
长相俊朗的会所经理殷勤地走进来,奉上一盘水果,熟络地笑问:“白小姐,您今儿个想点哪位少爷?李大和祁二问了我好些遍您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他们一眼,梁四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和我闹呢!”
“哦。”白凝懒懒地啜了一口红酒,一条腿优雅地翘在另一条腿上面,抬手理了理柔顺的鬓发,“有新鲜货色没有?”
“哎哟!”经理谄媚地拍了拍巴掌,“真是有什么都瞒不过您!我这里刚调理好一位少爷,性情有些冷,但长相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活也很过得去,要不……您给掌掌眼?”
夸得这么好,也不知道掺了几成水分。
白凝意兴阑珊地点头首肯:“那就看看。”
几分钟后,一个身量颀长的男人被侍者带了进来。
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加上翘臀长腿,称得上是天生的衣架子。
他穿着黑底绣浅金色暗纹的西装三件套,从衣领到袖口再到裤腿,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矜贵且优雅。
再往上看,白凝猝不及防撞见黑漆漆的一双眉眼,剑眉入鬓,瞳孔幽深,冷漠的神情被一副金丝框边的眼镜隔绝起来,额前的发丝全部梳了上去,更添几分疏离。
好看,却没有一丝脂粉气。
白凝舔了舔嘴唇,眼底泛起兴味。
心中生出一种冲动,想要看这禁欲气息十足的男人失控发狂,想要把他踩踏在脚下,让他俯首称臣。
单是想一想那副画面,就忍不住情潮汹涌,腿心里湿了一片。
那可太好玩了。
“可以,就他吧。”白凝拍了板。
经理和侍者退下,房门被紧紧关上。
密闭的空间里,两个人一站一坐,安静对峙。
“你叫什么名字?”白凝把红酒喝干净,将杯子放回桌上。
她抬眼观察正在脱外套的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暗金色的金属袖扣,西装外套下面,是同色的马甲,内里套了雪白的衬衣。
她盯着男人好看的手看了又看,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是让他用这双手撸给她看呢?还是直接插进她的小穴里呢?
男人挂好衣服,很有服务意识地走近前倒酒,声音是迷人的低音炮:“我姓相,相乐生。”
“唔。”白凝借着他倒酒的动作,抓住他的胳膊,嗅了嗅上面的气味,大脑已经被酒精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熏得发晕,随口夸奖,“你喷的是什么香水?好闻。”
相乐生垂着眉眼,打量他的第一个客人。
很美,美到看不出年纪。
明明是温温柔柔的长相,一个媚眼飞过来,却又妖气逼人,惑得人喘不过气。
“事后清晨。”他正正经经回答,只是香水的名字太不正经。
白凝嘴角抿起,温婉秀气地笑了笑,又扯着他领带,把他往自己身边拉:“要不要闻闻我?”
相乐生不敢抗拒,又怕压着她,被动地伸出双手撑住沙发靠背,把她圈在怀里。
她身上的味道甜丝丝的,又带了点儿木质的清冷,有些矛盾,却不违和,反而达成奇妙的平衡。
然而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她胸前不小心露出的雪白肌肤吸走。
白凝大大方方任由他看,伸手摸了摸他俊俏却很有性格的脸颊,觉得这个男人格外对她胃口。
等他的喉结滚动到第三次的时候,她方才开了口,嗓音微哑,像迷离的烟雾:“想不想尝一尝?”
相乐生深呼出一口气,诚实地答:“想。”
这女人,像个妖精。
白凝伏在他胸口低低地笑,好一会儿才收了笑容,却分开双腿,目光下移,给他提示:“做得好才能给你奖励哦~”
相乐生深深看她一眼,单膝跪地,一寸一寸掀起了她的裙子。
两条雪白的腿纤细笔直,十分修长,他将裙子卷到腰际时,动作顿了顿。
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一直饶有兴致观察的白凝被他一瞬间的呆愣取悦,不但不害羞,反而端着骄傲的神气,伸手碰了碰他的薄唇。
唇瓣冰冷,毫无温度。
她舔了舔嘴角,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喂,你会不会啊?不会的话我换人了……嗯……”
两只有力的大掌托住她的大腿根,把她往两边掰。
同样冰冷的舌不打一声招呼便钻了进去,勾缠挑刺,一上来就把快感强行推到最大。
“你……啊……”白凝被他这毫无章法的胡乱施为搞得阵脚大乱,不知道该骂他还是该夸他,手指掐进沙发的坐垫里,扯出深深的痕迹。
“相乐生你……啊……再往里面一点儿……”花液被他舔了出来,滴滴答答顺着他的下巴往下,一直流到笔挺的衬衣和马甲上,白凝蹙着眉,美目微微涣散,迷茫地看向埋在双腿之间的男人。
男人一边舔,一边分神抬眼看向她,神情间带着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强势和霸道,舌头绷紧,往阴道更深处狠狠一捅。
“嗯啊!”白凝被这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所俘虏,尖叫一声,双腿在男人肩头胡乱弹腾了几下,竟然泄了。
她身经百战,却从没有像今夜这般敏感过,不由恼羞成怒,拽着男人的领带往上拉,戳着他胸口道:“你们经理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你的口活也太差了吧……唔……”
男人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气势汹汹地吻上来,双手抓向觊觎许久的奶子,三两下便把她的衣襟扯开。
白凝哪里肯服输,被他激起斗志,一边伸出软舌和他钻进来的还带着她体液的舌头相纠缠,一边如法炮制去撕他的衣服。
两个人不像在欢爱,倒像在打架。
等白凝终于把相乐生扑倒在地上,将马甲和衬衣的纽扣全部解开的时候,自己也被他扒了个干净。
一双桃花眼几乎喷火,她坐在他胯上,娴熟地把皮带松开,屁股在同时富有技巧地隔着裤子去磨他那尺寸惊人的大鸡巴。
她伸手探进内裤里放肆地摸了一把,嘴角露出一点笑来:“东西还挺大,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相乐生被她撩拨得不行,挺起腰身想要反压,却被她嫩白的手指抵住胸口。
绕着他胸前肉色的茱萸画圈,白凝警告道:“你搞清楚,我是客人,你是来伺候我的,要是不听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相乐生眯了眯眼睛,神情危险,却碍于必须遵守的职业道德,不敢轻举妄动。
经过这一遭交手,白凝香汗淋漓,情欲却被完全勾起。
她把男人的裤子褪到膝盖处,戳了戳那神气活现的粉红色肉棒,促狭地问:“你还是第一次?”
相乐生甚觉难堪,转过头不理她。
白凝跪在他身上,一对被他掐揉得发红的奶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勾得他眼馋。
相乐生很快便撑不住,哑声道:“奖励呢?”
“什么奖励?”白凝故作不知。
相乐生仰起脸去叼她的白乳,却被她调皮地躲过。
他忿忿然:“你答应我的,舔完下面就给吃上面。”
他不提还好,一提白凝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脸说?怎么,你觉得你做得很好吗?活差得要死,还好意思跟我要奖励?”她越说越气,抓住肉棒用力掐了一把。
相乐生吃痛,低嘶了一声,那里却只硬不软,越发精神。
白凝得意地笑,像个魔女。
看相乐生不再说话,她偏要撩他,摸了摸他肌理均匀的胸膛,又去勾他下巴:“哟,生气啦?”
相乐生被她折磨得眼睛都有些发红,却还是忍气吞声道:“没有。”
“呐,你也别说我欺负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不好?”白凝扭动着腰身往上爬,坐在他胸口。
红湿的小穴正对着他的脸,一张一翕,吐出一股淫水。
“……好。”相乐生哑声回答,像只被拔去了利爪的猛兽。
这一次,他略显生涩地舔吸,却足够温柔。
白凝渐渐发出浪荡的叫声,骑在他脸上扭腰摆臀,骚媚入骨。
淫水流了他一头一脸,渐渐渗出他漆黑的发间。
把她泄出来的蜜液尽数吞咽入腹后,相乐生趁着白凝高潮失神的间隙,夺回了控制权。
他拉着她的双腿,让她骑坐在自己腰间,低头品尝着自己的奖励,巨大的肉刃缓慢耸进还在痉挛颤抖着的甬道里。
白凝哆嗦着夹紧完全陌生的性器,哼哼唧唧地道:“好好伺候我,不然把你这二两肉切了喂狗吃。”
相乐生也不生气,捏了捏她充满弹性的雪臀,舌尖在乳头上重重一吸,问:“你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白凝认真想了想,最近几回温吞如水的做爱着实令她有些发腻,便答道:“粗暴一些吧。”
很快,白凝便为自己说过的话感到后悔。
被压在墙上狠狠后入的时候,为了配合对方的身高,她的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也因此双腿越发酸软,难以支撑。
“你……你真是处男吗?怎么还不射?唔……”她扭过头抗议,想让他停下,却被他的唇堵得死死的。
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全根插进来,抵着尽头的子宫口研磨几下,再裹挟着充沛的花液拔出去。
抽到只剩龟头的时候,他又蓄足了力,更重地捣进软穴里。
到最后,白凝被他干得只知道哭叫,小穴却食髓知味地咬紧了那根给予她强烈快感的性器,屁股还在无意识地摇动着,欢迎他操得再重些。
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泄到脱水时,他才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肉棒“噗嗤”“噗嗤”地快速肏干,硕大的囊袋也不断敲击在她的花穴上,把那里拍得红红肿肿。
“求你……快点射出来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干死了……”白凝终于求饶,眼睛被汗水打湿,刺刺麻麻的什么也看看不清。
留在耳膜里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含笑的声音:“白小姐,你还觉得我活差吗?”
紧接着,是精液激射在阴道里,所产生的巨大满足和解脱之感。
白凝剧烈喘息着,从睡梦中惊醒。
男人浅眠,立刻贴过来把她环在怀里,温柔细致地帮她擦拭额间的汗水,问:“小凝,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白凝怔怔地看向面前男人的脸,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伸出手,试探性地摸他。
很快便被他握住,自然无比地放到唇边轻吻。
“别怕。”他安慰她,“我在。”
白凝点点头,抱住相乐生的腰身。
紊乱的心跳逐渐恢复平静,高涨的情欲也一点一点退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春梦。
不多时,倦意又涌上来,她和他交颈而眠。
在梦里,我们素不相识;醒来后,我们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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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这就是我心目中生哥的样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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