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如水,一轮明月挂在空中。魏骧走在皇宫的金砖路上,身前一个小太监给他提灯照路。
魏骧想到方才在御书房,皇上勃然大怒的模样,嘲讽一笑,恐怕不只是心疼公主这么简单吧。这皇宫处处脏得很,倒不如他的琅嬛宫来得清净。正好这个丞相也当得累了,过几日就溜了吧。
魏骧正想着,突然耳朵一动,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声音。他拿过小太监的灯,吩咐他退下,自己一个人循着细微的声音向另一条路走去。
越走近,越能肯定他刚才没有听错。再往那边走可是储秀宫了,是谁怎么大胆与人私通呢?魏骧把灯吹灭,踮着脚摸到墙角,探出头去。
只见昏暗的宫灯下,两具身体紧贴着靠在墙上。外面的那个是个穿着侍卫衣服的男子,里面那个被遮着,看不清脸,却能从侧面发现是个只穿着藕粉色肚兜的女子,下裳似乎是秀女穿的。
有意思,不知是谁家秀女这么不知羞耻,在宫路上就干出这般通奸的事。魏骧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
两个人唇齿分开时,留有一缕银丝挂在嘴角。秀女的唇瓣被吸吮地红肿不堪,反射出水光。看着她这副双目迷离的动情模样,侍卫只觉暗火滚动。
方才他刚换班,远远看到这边一个女子跪倒在地上。这边的秀女可都是主子,他立刻跑过来扶住她,却见这个秀女上身衣袍大喇喇地敞开着,两只浑圆将粉色肚兜向上顶起,双眼半眯,脸颊上两团飞红。
他当侍卫年岁也不少了,曾经听牛武炫耀说值班时上了个秀女。晟朝每三年举行一次选秀,从各地举荐上品貌皆上的女子送入宫中,由画师描绘图样呈给圣上挑选。若是过了两年都还没被宠幸,那大约也是没有希望了,只能就此孤苦终老在这深宫中。所以那些知道自己没有了盼头的秀女大多耐不住寂寞,在夜深时分,就跑到外面来勾引侍卫野合。虽说他这些年总是听到同伴炫耀,自己却是一次也没有遇到过的。
所以他一看到这个秀女,就想起了牛武说这些女子如何娇嫩好操,胯下立刻充血硬了起来。色急忙慌地抓住她的肩膀,附身凑到她嘴边玩弄。
“蹲下去,给我含住。”他大手抓着胸前的雪白,拧捏出各种形状,拍拍秀女的屁股,让她的头伸到自己胯下。
秀女却突然清醒,一双水盈盈的鹿眼看见自己身上被啃咬揉捏出来的红痕,脸色刷然变白,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人,身子颤抖着说什么也不肯动。
“现在不肯了?我告诉你晚了,大爷我今天就是要操透你这婊子。”侍卫双手揪着肚兜,一用力把薄薄的布料撕成了布条,被遮盖的春光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秀女慌忙用手拢在胸前,却把两团挤压地更丰满。侍卫知道她不敢叫唤,伸手就要撕烂她的裙子。
“住手!”魏骧从墙根后面出来,提着熄灭的灯慢慢走过去。侍卫不耐烦地盯着来人,哪个不长眼的破坏大爷的兴致。
直到魏骧从阴影中走出来,微弱的灯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侍卫才意识到来人不是想来分一杯羹的崽种。
“大人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恕罪——”
“滚。”魏骧看也不看那个抖得像筛子一样的侍卫,直接走到了秀女面前。
感觉到侍卫落荒而逃,秀女颤抖中抬起头想感谢眼前的人。
不愧是选进宫来的人,一张洁白小脸上红霞未褪,两弯罥烟眉紧蹙,却透出无尽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