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晚餐还在继续,但早已变成两个人各怀鬼胎。
顾时初表面上神色自若地吃着菜,偶尔还会给他的未婚妻夹两筷子他觉得好吃的菜。
“谢谢。”高媛有些感动,过去一个多月,虽然她和顾时初进行过很多次约会,但她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现在这个十分容易满足的女人甚至开始思考,她是否因为事业而忽略了顾时初的感受。
但高媛不知道的是,这桌琳琅满目的饭菜之下,有另一个女人正借着桌布的掩盖,肆无忌惮地用脚玩弄着她未婚夫的鸡巴。
起先银笙还只是用脚掌贴着那半勃的肉棒来回搓揉着,但很快那孽根就肿胀成巨大的一根,却被西装裤紧紧束缚着挣脱不得。
银笙干脆用脚趾亵玩着根部两颗鼓鼓囊囊卵蛋,不轻不重地将它们踩来踩去。
这种隔靴搔痒的玩法显然让男人不满极了,借着给高媛夹菜的工夫,含着警告不着痕迹地扫了她一眼。
银笙挑了挑眉,既然金主都发话了,她当然照做。
于是她两根脚趾顺着卵蛋往上,沿着被禁锢在西装裤里勃发的肉棒歪斜的角度,隔着布料踩着那颗巨大的龟头打着圈儿搓揉起来。
顾时初爽得连筷子都快握不住了,他的身子半佝着,呼吸都打着颤,那双总是多情的桃花眼却正紧紧盯着银笙,好像恨不得立刻把她吞吃进腹。
银笙大大方方回望着他,脚下突然毫无征兆地用力一踩。
顾忱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儿泄露喉咙里那声重重的粗喘,但银笙可不会放过他,她装作一副好心的样子:“小顾总,您可千万当心,别再把筷子落在地上了。”
操,这个女人。
果然,高媛立刻望过来,疑惑地皱了皱眉:“你脸好红,是生病了吗?”
顾时初反应很快,下面还在被银笙继续用脚踩着鸡巴,却能从善如流地应对:“可能昨晚喝了久,回家的时候吹了江风。”
高媛问:“那我去帮你买点药?”
顾时初安抚地对她笑了一下:“没事,家里有药,一会儿吃点就好了。”
高媛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顾时初便转头看着银笙,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有些阴鸷可怖的笑容。
银笙半点也不怕他,反而有些得意地冲他歪了下头。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银笙实在觉得有些无趣,干脆站起来冲高媛点了下头:“我去一下卫生间,失陪一下。”
顾时初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等了几分钟,抬手时好像不经意地将酒杯打翻在身上。
价格高昂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立刻染上了一小团酒渍。
顾时初不好意思地对高媛笑了笑,也跟着起身离席。
两个人相继跟着离开,高媛继续吃了几口菜,突然撂下筷子——
拿起放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做起了ppt。
银笙正对着盥洗台有些漫不经心地整理衣饰。
这时,她突然发现镜子里映出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猛地被人攥着手腕,不由分说地往女厕里拽。
银笙忍不住痛呼:“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可男人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拽着她大步往里走,每经过一个隔间时都会粗暴地一拳砸开虚掩着的门,确保整个卫生间里除了他们再也没有其他人。
然后一脚踹开最后一扇隔间的门,拽着银笙把她扔了进去。
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银笙跌坐在抽水马桶上,单薄的后背砸向冰冷的瓷砖,痛得她直皱眉。
顾时初来势汹汹,银笙知道今晚恐怕不能善了,脸上的表情却越发无辜:“小顾总,您这是干什么呀,您弄疼我了。”
她已经准备好迎接“干什么?干你。”这句经典台词了。
银笙有些隐秘地幸灾乐祸,看来即使风流如顾时初,也不过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霸道总裁罢了。
下一秒,她的下巴却被一只大手钳制住。
顾时初离得很近,近得连他们呼吸都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互相纠缠,他漫不经心的目光流连在银笙的唇瓣上。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他的睫毛其实很长,头顶的光洒下来,像是覆上了一层金色的细沙,“你一点也不适合装可怜。”
银笙眨了眨眼,好像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即使披着一层人皮,”顾时初闭上眼,附在她颈间轻轻嗅动了一下鼻尖,他勾着唇,几乎用气音在她耳边说,“也盖不住身上那股狐狸的骚味儿。”
即使这样,银笙脸上也没有半点气恼,她笑着拽住顾时初的领带,学着他的模样压低了声音:“那你有没有……被我这只狐狸勾引到呢?”
说完,她轻轻舔了一下近在眼前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