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姐姐可起身了?今儿要陪姨母去普照寺祈福呢。”
“二小姐且等在花厅等等,奴婢这就去看看大小姐可起了。”连翘叫来丫头给阮宁宁送上糕点。
阮宁宁吃着翠玉糕:“平日里姐姐寅时正刻就起了,还催着我和大哥念书,这几日怎么越发晚了?“
连翘笑应着:“近日秋乏,大小姐身子困倦得很。奴婢这就去唤大小姐。”
连翘刚进外间屋就见到白芷和桔梗提着水桶正要推门,尤其是白芷一人提了四桶水,她本来也高,又习过武,早已习惯的连翘压低声:“那位走了?”
“走了,有事?”
连翘把阮宁宁来的事说了一通,白芷颔首:“你先敷衍着,我们尽快帮小姐清理好身子。”
连翘嗯了一声就退下了。
房门推开,一股浓重的情欲味道扑面而来。
白芷给桔梗使了个眼色,桔梗立刻心领神会提着水桶去了屏风后。
阮莹莹已经起了,她身子本就虚,又被弄了大半夜,现在只能披着亵衣,娇躯半露地靠着床柱养气,有些孱弱之姿。
如此姿态,白芷也不由地红了耳根子。
定远将军嫡长女阮莹莹不肖其亲人,父母弟妹皆喜欢舞刀弄枪,她却长驻书阁,喜好诗词歌赋,素有才女之称。许是幼年边关遭遇战乱,为救弟妹失足落水的关系,袭了一身弱病,而这偏却早造了她弱柳扶风的西子之姿。
一弯远山含黛眉,一对盈盈秋水眸,若非她身子骨不太好,白芷觉得就这大晋第一美人也是争得。
桔梗端了盆水来,白芷拧了毛巾,白芷才掀开她微敞的亵衣。
那对饱满白嫩的玉乳上不是捏痕就是咬痕,青青紫紫的,尤其是那奶尖儿也不知道被含吮了多久,都有些肿如石子。
“小姐的身子真美。”桔梗看得走神不由道。
“出去!”白芷瞪了她一眼。
绕是不情愿,桔梗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而且白芷是四个大丫头里话语权最重的,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白芷小心翼翼地给阮莹莹擦着身子,从双乳到腰肢,再到双腿间——白花花的精液糊满了大腿根和阴阜。
那处毕竟敏感,被白芷擦拭过时,哪怕虚弱无力,莹莹也不由地“嗯”了一声。
那一声娇吟让白芷心头一颤,尤其是白芷,她正跪在地上,抬眼便是小姐那对柔软丰盈的奶儿,垂眸亦是连一根毛发都没有宛如馒头鼓鼓乎乎的阴户。
白芷心态发乱,她缓缓拨开莹莹的双腿,入眼的竟然是只有一条细缝的小穴。
难怪那人除了夜夜要来,白日里空了也会过来,白芷曾经因为屋里的动静压不住好奇心的偷偷探过,那人很是喜欢舔小姐的穴儿,一舔就是大半个时辰。
现在莫说那人,白芷也有一股舔弄亵玩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