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的饱涨让烟绿不自觉拱起腰身,随之而来是撕裂般的疼痛,庞然巨物瞬间捅进花穴带来的痛感让烟绿深深皱起眉。
好痛!
“宝贝儿……你好紧……嗯……”井苌亲吻着身下的女人,大掌抓着细嫩的臀肉开始大肏大干,似乎觉得身下的人太紧,夹得他腰眼发麻。
“别……哦…放松嗯……”井苌的肉物肉眼可见的变大变粗,难以置信的直插到底,温暖的小穴吞吐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着他。
“啊啊……嗯啊…哼……井苌……操我……别……”
忍过开始的剧痛,烟绿狠狠心抱紧了身上的男人,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被男人征服的快感!
“小骚货……噢……好紧……”
随着井苌的不断动作,不大的床咯吱作响,真个小公寓是剩下男人抽插花穴的拍打声,紫黑巨龙深深的插进蜜穴带出一片泛着红丝的白沫,滴滴答答落在女人的腿间。
“臭婊子!哼啊……这么会夹……想夹死我吗!”
男人看着身下的萎靡淫荡大掌不自觉用力要操死身下的女人,室内一片漆黑,井苌脑子像是被肉欲控制住,不停的想要更多!
奇怪的是他以前跟阮糖做根本没有这么卖力,含着肉物的肉穴像是有皮筋绔着一般,今晚的阮糖太让他着迷了!
男人的大掌在烟绿身上游走,许是嫌弃女人身上的连衣裙碍事,井苌大掌勾住裙摆,撕拉一声蕾丝连衣裙应声撕烂,稀稀散散丢在床下。
烟绿被男人摁在床上,巨龙从花穴里进进出出,让她不得不将长腿长到最大,迎合井苌的撞击。
“骚婊子!啊……夹……好爽…”男人像打桩机一样摁着烟绿的腰肢狠狠的往肉穴里捅,犹嫌不够似得俯下身埋头在烟绿的俩乳间吃奶子。
啧啧的水声伴着男人挺动的屁股让烟绿似乎回到四年前那个刚来大学报到的日子。
烟绿是个胆小的女孩子,最起码在所有人见她第一面的感觉就是如此。
鹿儿般的眼看着就让人不忍心欺负她,可是在她托着行李进校门的第一天,井苌就用非比常人的操作把烟绿从大一小萌新变成开车上高速的老司机。
学姐接了烟绿的行李,因为临时有事要离开一会儿,让烟绿在社团休息室略作。
她在内室坐了不到五分钟就听到一男一女的声音走进来,听那意思似乎是情侣。
当烟绿听到他们谈话想离开的时候外间的男女已经搞上了。
这时候出去明显已经不合适,后来烟绿就坐在休息室内室对着镜子的反射看着井苌操了她未来的室友整整一个小时。
那条进出室友小屄的肉屌让烟绿想了整整三年半年。
这不,还有半年就彻底毕业,再不睡了井苌她就没机会了。
还记得他们在休息室里的姿势,就像现在这样。
“井苌……别……我…我不是…”隐隐的哭声让井苌越发卖力,在这种时候向男人求饶无异于火上浇油,激发男人兽欲那不是说着玩儿的。
在没把井苌弄上手这四年,烟绿阅片无数,就是为了今天做准备让井苌对她试之难忘一要再要!
“骚娘们儿不要什么!不要停!?”
男人挺动的越发快,听着身下女人的叫喊让他有种爆裂的快感,“快叫!叫大声点!操死你的小屄!”
烟绿简直爱死井苌的粗暴!
明天一早他一定会内疚可是烟绿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只要他还记得她身上的滋味井苌就一定会乖乖再来上她!
粗壮的肉物次次顶送到最深处,烟绿已经开始要来了,淫水不受控制的往身下一阵阵涌,紧裹着肉茎的花穴能清晰感觉到巨物的轮廓。
在井苌猛地将烟绿抱起挂在身上的时候,肉茎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啊啊啊!!!”
酥麻带着轻微的痛感让烟绿眼前如烟花炸裂,一股浓浓的淫水对着龟头的马眼浇灌下去,热烫的溪流把龟头玩弄了彻底。
好爽。
烟绿满意的勾起唇角,在想搭着井苌的胳膊寻找亲吻的时候,男人已经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下身依旧坚挺如粗,挺翘的男性臀部像浑圆的桃儿晃着色情的弧度。
刚刚高潮过后的烟绿爱死了井苌发情的模样,因为这是她的男人,正在肏她的男人。
已经肏的滑烂的肉穴经历过高潮之后敏感的不可思议,每一次肉屌的进出都让烟绿颤抖了身子恨不得夹着男人的腰腹让他进入的更深。
“嗯啊……啊啊…好深……噢…哼啊……”
烟绿大着胆子两只小手摸向井苌两瓣挺翘的屁股,这是她做梦都想做的事,入手的手感好到爆,难怪男人喜欢抓女人的胸,约莫感觉是一样的。
剧烈的喘息随着门缝儿溢出去,女人交缠着男人的腰手抓着男人的屁股顺着男人用力的插进小屄,一次次尽根没入。
花穴流出的淫水滴答在腿根落在床单上,阴囊沾了蜜液的汤汁染在浓黑的阴毛上,顺着男人次次用力囊袋拍打女人的腿心发出噗噗声。
“呵啊……嗯嗯……啊……”
烟绿扮演了一个被迫跟井苌性交的女人,哪怕她在这场性爱重享受最多的那个,可她是绿茶啊,绿茶是最会演戏的,能骗的过天下人,甚至骗过自己。
“糖糖……你好美……今晚你……啊…太紧了……”
雏儿能不紧么?
烟绿晃动间撕拉开井苌的t恤,小手探向胸前的腹肌,大块结实的肌肉让烟绿爱不释手,恍惚被男人操是烟绿一直以来追求的事。
她单纯的想睡了井苌而已,无关情爱。
这很奇怪。
烟绿甚至觉得自己除了想睡男人,想吃男人那根肉屌,其他的情情爱爱对她来说不过手中的玩物。
以前只有阮糖能享受井苌的肉体,现在都是她的了。
迷蒙的大眼盯着身上律动的男人,好持久啊,井苌还没射,可是她又快要到高潮了呢。
醉酒的井苌有些杂乱无章,正是这种又欲又粗暴的征服让烟绿自然而然的迎合他,找准花穴的凸点,巨物的龟头尽量命中那个让烟绿发疯的点。
“啊啊啊……要到了……井苌……再深点……”
长腿挂在男人的腰上,像风中摇曳的小船在山呼海啸中高高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