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许玉弦!

许玉弦常年出入风月场所。

虽然屋子里那股淫糜的味道散发了不少,但一推开门,还是让他轻易察觉。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显而易见。

唐晚意双手抵在他胸前,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怎么能随意进来?!”眼下最让她在意的是许玉弦知道了她的秘密。

许玉弦的声音依旧阴冷,“莫大人生气了?是气我发现了你本是女子,还是气我发现了你与他人暗通款曲?!”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不少,疼得唐晚意痛呼道:“放手!”

许玉弦松开了手,揉了揉被他捏红的下巴,双眸猩红地盯着那张被其他男人吻过后变得艳红的小嘴,蓦地垂首吻了上去。

唐晚意愣了一瞬后奋力挣扎着,紧闭牙关,想从他身下逃离。许玉弦压住她的身子,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松开了牙齿,滑舌迅速占领了她的小嘴,揪着她的小舌不放,唇齿厮磨,力大道得想赶去那人留下的气味。

这个来势汹汹的吻比起梁岫毫无章法的依靠本能的索吻多了一丝挑逗,她小脸涨红,她拍打着许玉弦肩膀手臂的力气也小了下去,‘唔唔唔’的求饶着。

许玉弦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放松了桎梏她的力气。

唐晚意红唇水光盈盈,一双眸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气,带着满满的愤怒,“许玉弦!”

“告诉我他是谁?”他的手缓缓下移来到了腿心,长指威胁似的压了压阴蒂,“否则,我不介意强了你。”

唐晚意吓得花容失色,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起了酸软的身子,缩在了床角。

“我!”认识许玉弦这么多年,她从未见他这副模样,像是随时就要取了她的小命一般。唐晚意是很生气,但对上许玉弦的眼睛,还是不禁怯懦了。毕竟隐忍了这么多年,她早习惯了妥协。可抵不住心中愤慨,抓着被褥,硬气了一回,“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有什么资格...我是隐瞒身份入朝为官了,但也该由皇上责罚!”

许玉弦怒极反笑,直起身子,向她靠近。当他将唐晚意堵在床角时,她才意识自己躲错了位置。

她浑身紧绷,看了眼横在耳侧的手,抬眸毫不示弱地对上他的目光,逼自己不要退缩,但仍被他危险的气息吓得咽了咽口水。他究竟为什么这么生气?!这根本不关他的事啊!

“我的晚晚有了男人脾性都变了呢。”他将她困在自己一方臂弯内,噙着一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一只手往下探去,被唐晚意抓住,“你不要动手动脚,我跟谁做了什么也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呵。”许玉弦反复念着这句话,神色又阴沉了下去,他最恨这句话,而且还是从她口中说出。

他跪坐在她身前,用膝盖挤开她并拢的双腿,握起她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头上。

她内心害怕不已,不敢置信道:“你要做什么?!”他该不会真的要强了她?!

许玉弦手毫不迟疑从绸裤伸进去,探入花穴,长指强行挤进干涩的甬道。

“呃..”唐晚意扭动的身子停了下来,疼得眼冒泪花,夹紧了花径中的手指。许玉弦感受着紧紧咬着他手指的媚肉,浑身几不可见地颤了颤,小穴儿紧致得如他午夜梦回里所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那些梦里,她身穿襦裙,娇媚可人,款款来到他的床边,被他拉入怀中,推到在床上。一件件剥去了衣裳,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青丝如墨散开在背后,眉目含春。他驰聘在她身上,粗硬狰狞的男根不停被她粉嫩的小穴儿吃下吐出,她楚楚可怜地央着他轻些,却夹紧了他的男根,扭着腰要他深入得更多更多,婉转吟哦着。

可他清楚的明白眼前这具身子上遍布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他没有解开她的里衣,怕看到那一幕会彻底失了理智,他还不能。

但他绝不会放过那个男人!

他又加了入了一根手指,胯下之物早已起了反应,支起了一顶帐篷,眼里怒火欲火交织。

唐晚意眼尾发红,倒抽着气,咬唇隐忍着痛意,“许玉弦你快停下!”

“愿意说了吗?”许玉弦加快了手下的动作,额间布满了汗,于她是种折磨,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

她咬牙不说,渐渐花径泌出了蜜汁缓解了痛意,身体的反应让她羞耻地闭上了眼,她怎么可以对另一个男人也情动了。当她听到许玉弦饱含嘲弄的笑声响起,身体一僵,奋力地扭动身子,双眼红红看着他哭诉道:“你即便再怎么气我骗了你,你也不该这样玩弄我。”

“欺骗?我第一次见到你便看出了。”他在唐晚意错愕的目光中逼近她,“我只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好去杀了他。”

唐晚意没想到他那么早就发现了,花径的里抽送的手指搅得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不能让他发现梁岫,“我...恩,不会说的!”

许玉弦见她极力保护那个男人,妒火中烧,捂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是你自找的!”撤出了长指,脱去了她的绸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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