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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春高气爽,我蹲在食堂的屋顶,放大看完了“年轻的俊典”……比如全班合照站在最后张着大嘴傻笑,眯眯眼;又比如他和三食蜜刀胳膊搭着肩,脸侧贴着OK绷,用一副刚刚打完架的凄惨模样,端着模糊不清的证书比V字手状——
……总的来说,八木俊典………嗯,一年比一年壮实,只用了三年时间,就从钟灵毓秀的纤细少年硬生生变成了欧尔麦特他亲弟,但好在脸还一直是那张傻fufu的俊秀尖尖脸,没有被欧尔麦特的肌肉国字脸同化掉……虽然仔细看,两人还是有几分相似……
——血缘关系真可怕。
我落回地面,把手机还回去。
“我们家俊典怎么样?非常帅气吧?”
三食蜜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用力拍着八木俊典的胳膊,后者一脸生无可恋。
“……你怎么会存着那种东西……”
“因为那是我们的青春,每次换手机我都会把它们特意挑出来备份好几遍,以此为证告诉女儿,爸爸也是帅过的——哎,你没有女儿,不会懂的。”三食蜜刀摇头叹气。
“……”
好狠,八木俊典捂住心脏。
“没事,你还有我呢,”我安抚性地拍拍八木的……不好意思,只能拍到小臂——那就拍小臂吧,“爸爸,你是最帅的。”
八木俊典:“……”虚弱。
三食蜜刀:“对啊,我儿子今年13,爱日同学应该是15……?”惊呆!
我:“16。”说起来快过生日了?
三食蜜刀:“哎呀,差三岁,这样的话……不如我介绍我儿子给你认识认识?”
八木俊典:“……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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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果不其然,荼毘还是没起床。于是我隔着门看了他一眼,抱着浴衣就去了浴室,洗洗刷刷收拾结束,然后提着刚买的新鲜蔬菜……边走边思考吃什么。
最后决定下面条,虽然八木说早饭要吃好,他说的对……但我好困,吃太饱就不能趴着睡觉了,容易压到胃,难受。
鸡蛋快煎好时,浴室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荼毘好像滑倒了。
而等饭做好后,某位大爷正好擦着头发走进餐厅,像平安时代那些热爱寻花问柳的公子哥一样大开着浴衣衣领,胸膛还滴着水,一身红痕露到腰。
“头晕,”荼毘拉开椅子,把浴巾往椅背上一搭,“能治吗?”
“不能,我不是医生。”
我说,然而刚把碗放在桌子上,就发现荼毘的眼神一动,手跟着伸过来——于是我立马把自己的面保护好,把他的推给他。
“你这是?”荼毘顺手拿走自己那份,问。
“荼面。”我早就想好了名字。
爱日惜力特制荼面:半截白面条,半截紫薯面条,中间放俩黄瓜片当眼,然后分界线上撒一条芝麻假装成钉子。总之,乍一看特别像某人的Q版。
我在面条和荼毘之间来回看了一会,真的是神似——我,爱日惜力,天生的艺术家。
“想吃我?”荼毘食指冒起一片冰蓝色的火,说话间,火苗“腾”的窜高,“三成熟。”
我本来不想搭理他,结果五秒钟后……鼻间居然闻到肉香了???真是极其无语。
“我建议你先好好休息两天——还有,大哥我真的不是万能的,这么作死是接了刺探我个性的任务?”
“这就叫作死?”荼毘笑了一声,无所谓地熄灭火,坐下把碗拖到跟前,然后挑起一筷子面,“为什么我们的早饭不一样。”
——他的碗里连片黄瓜都没有。
难道是昨晚没”喂饱”,所以抗议了?
失忆的荼毘……对着面条陷入沉思。
“因为我白,也没找到蓝色的果蔬。”
我盯着荼毘的手指看,真是飘香了啊……我的天,话说他是不是脑子有坑,那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命的就怕找死的”——
荼毘,真的是令人秃皮。
“蓝色的果蔬其实有不少,”荼毘说,向下翻了翻,果然在碗底下找到了煎蛋,“可惜大部分都有毒。”
“给你下毒你也吃?”
“嗯?你可以试试。”
“懒得。”
家里多了个人,吃饭时稍一斗嘴,临近出门的时候就快要迟到了,结果某位大哥还非要揪着我的领带,非要研究打蝴蝶结——
我刚刚就不该心软亲他!发烧就去看医生吃药,怎么可能亲亲就好,好吧,虽然理论上是可以增强免疫力,但直接吃药多好?
“领带根本没法打成蝴蝶结。”
“能,我见过。”
我都是打最简单的四手结,虽然物间宁人教过我亚伯特王子结和温莎结,但是雄英的校服领带材质太厚,那么系有点奇怪。
“啊啊啊你松手,要把我勒死吗?”
“算了,你先走,我自己研究研究。”
7:10到家,再出门时已是7:55。
而上课时间是8:00……
五分钟后,我整理了一下头发,踏着上课铃走进教室——今天,也成功卡上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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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只有十多年的寿命,野猫更短。”
“你可以喂它,摸它,甚至收养它。但到了最后,它还是会离开你。”
葬爱游说,他蹲在地上,洁白的大褂盖在地板上,抚摸着那只偷偷溜进酒吧的猫。
“闭嘴。”死柄木吊坐在转椅上,用手掌撑着脸,几乎忍耐到了极限,一动不动地背对着他,命令道:“黑雾,送他走。”
“……他是众吾大人安排来帮你的。”
“——送,他,走。”
“不需要?”葬爱游看着猫,露出微笑,“你确定?就凭你手下那些鱼虾,还想打倒欧尔麦特加爱日惜力?倒不如把目标定在B班……”
黑雾眼疾手快地化解了死柄木的攻击。
“众吾大人都说了,不要干扰他……”他有些崩溃地站在吧台前,努力用个性隔开这一大一小两个难玩的家伙。
“还有,医生,你不是来送【手】的吗?”
黑雾加重音提醒道。
“……哈哈,忘了。”
葬爱游笑了一声,他揉着猫咪尖尖的耳朵,对视着它金黄色的眸子。
“我只是觉得不公平,对吧?”他对小猫说,又勾了勾它的下巴,“太不公平了。”
屋里渐渐弥漫起血腥味。
葬爱游捏碎掌心里的窃听器,起身站起来,衣角和手指尖都滴着血。
“ '钱袋'已经不听指挥了。”
机械的碎片掉落在地上,葬爱游说,他抬起脸,看向正死死盯着他的死柄木吊,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渐渐变得扭曲而疯狂——
“那么,没人帮你,我怎么能……不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