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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尔德曾说过:“当爱情走到尽头,只有软弱者会哭个不休,有效率的马上就去寻找下一个,而聪明的人早就预备了下一个。”
所以呢?我的人生可是星辰大海,怎么可以在一棵树下停滞不前,与其找一群爸爸管着自己,还不如换个思路,比如说去追天喰环,长得又帅实力又强,又宅又安静,很爱吃东西,还仿佛很体贴的样子,多么符合我对男性的期待。
我盯着相泽消太的后背,突然觉得这个时候要是扑上去对他撒娇,或者干脆抓紧他死不放手,或许……就可以装作刚刚的事没发生过。
“我后脑勺上有东西吗?”
走着走着,相泽消太突然回头。
我与他对视半秒,“有根白头发。”
是的。
我决定从此做个傲娇,再也不倒贴了。
所以这次我一定要吸取教训,不能再犯之前犯过的错误:可以找通行百万帮忙,但坚决不能把他x了,小说里的“齐人之福”都是假的,全都是骗人的,放到现实只会得到一顿胖揍。
……这也算是吃一亏长一智吧。
就这样,我与相泽消太一路无言,一前一后往外走,结果等快到了出口,最后一个拐弯时,他忽然脚步一顿,不动了。
“怎么了?”我随口问,说完才觉得不太对,因为相泽消太没回答,仿佛静止了,但是骨骼的状态又隐约偏向进攻,仿佛前面有敌人一样。
微风卷起沙土与树叶,在他脚下打着旋。
然而我的视线被他挡住了。“喂……”
我从侧面走出一步,刚要皱眉,就看到袴田维正沉着脸站在出口处,下一刻,他的目光瞥过来看向我,眼神恐怖的仿佛要吃人。
那一刹那,我真的兴奋了。
摧毁他!碾碎他!让污秽与鲜血蒙蔽他!
失去一切,与一切隔绝,他就属于我了!
爱是最短暂的谎言,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但恨不一样!恨太激烈了!只能全心全意。
等等,我刚刚在想什么啊……?
不行,这样太过分了,也没有必要,我只是想谈个非常认真的恋爱而已,弄这么血腥干什么。
于是我硬是保持住了表面上的镇定,同时放缓了脚步,抬头瞥了眼相泽消太……他果然也沉下了脸,头发的阴影下,眼神也变得有点凶。
然而,就在我还在心情恍惚,一边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一边怀疑自己已经变.态了的时候,袴田维忽然迈开大步走过来了——而且借着人高腿长的优势,只是一个呼吸间,他就走近了,然后随着他的走近——我余光看到相泽消太胳膊上的肌肉鼓起来了,甚至连腰腹都微微绷紧。
……额。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发誓我一定不会用袴田维举例,都怪我太年轻了太天真,啊啊啊啊啊!
“喂……”
还能怎么办?我只能率先开口,打破这该死的沉默,“……那个,你怎么还有空当老师了。”
安抚袴田维的第一要义:顺着他。
第二要义:听他话,然后抱抱他亲亲他。
而至于如何让他更爱我,我就只会先刺激他再安抚他,如此循环往复,再循环往复。
……所以,真的,还是离我远点吧。
“受了点伤,暂时退居二线了。”
袴田维低头看下来回答,唯一露出来的的那只眼睛缓慢的眨了眨,眉头放松,视线也不那么锐利了,只是一瞬间就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但也不算是很严重的伤。”
他放松了一些,继续解释道。
危机好像解除了,我一秒想通:因为他没在我身上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但是我和相泽消太实际上也没发生过什么,所以,别说他只是用眼睛观察了,他就是拿着最专业的仪器把我从头检查到脚,也不可能找到半个相泽消太的指纹。
他依旧把我当作【做错了事的坏孩子】,这个发现让我觉得无奈、无聊、和万分无语。
“我还以为是根津告状,说我没上过物理课。”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袴田维跟前,顺手把手里的湿毛巾塞给他,彻底无视了相泽消太。
“抓住敌人了吗?”我随意地问。
“没有,跑了。”袴田维沉默了一瞬,他转头看向身后跟着的男人,“但是这位……”
“相泽消太。”相泽消太说。
“英雄名是Eraser·Head。”我说。
“我听说过,「消除英雄」,曝光率为0。”
袴田维点点头,神色并没有波动,他看着相泽消太:“听说你看到了袭击者的长相。”
“我去的太晚,没与敌人正面碰上,只看到了一个疑似敌人的背影,身高大概在1.80左右,黑色短发,脖子皮肤发紫。就只有这些。”
我听完后很想帮相泽消太补充一下:胸围102,腰围78,臀围95,大腿围53,吊长18……咳咳。
“他的个性同时具有烧灼与冰冻属性。”
袴田维也进入了工作状态,冷静下来。
“他突然出现,我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纤维都被他切断了,冰冻状态下的纤维丝太脆。”
“所以敌人逃跑的时候是光着的吗?”
哦,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我好想翻白眼。
“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我甚至以为你死了。”
“……”袴田维回头看过来,“敌人留手了。”
“为什么?”我皱眉,一瞬间把所有的可能性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进入了演戏的最高境界——润物细无声。“……好吧,抱歉。”
说完这句话后,我与袴田维对视了一眼。
“他有可能是想警告我。”我缓缓地承认。
荼毘为什么攻击袴田维?
真实原因无所谓,因为现在,最完美的答案只能是【他因为被我追击而感到不安,所以想通过攻击我身边的人来警告我:不要轻易妄动】。
这是最完美的逻辑,我确信。
“还不一定,”袴田维收回目光,“但我依旧建议你扔掉那个不知所谓的证件,退出调查组。”
“这是不可能的。”我说。
“哪怕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危险?”他问。
“不会的,在那之前,他就死了。”我说。
“爱日惜力!”袴田维突然大喝,“我希望你能理智思考问题,我没有在说笑!真正的敌人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他们不会正大光明的和你打!”
是啊,当然不一样,我阴沉的笑笑,他们不会正大光明的和我打,还会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一枪把我爆头呢,我当然……都知道。
“我很惜命,”我说,“我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