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和贫道来一发吗--序

“姑娘留步。”

熙熙攘攘的闹市街头,承希这厢拿了奶茶刚要离开,转头却有一女子叫住了她。

打眼一看,这女子好生奇怪,穿得穷穷酸酸,头发乱糟糟在脑袋顶上盘起来扎个啾,眼圈青黑皮肤苍白,一副即将饿死街头的样子。

唯独那双上挑的睡凤眼长得炯炯有神。

女人叫住自己没有一点自卑或是犹豫,好像笃定自己会搭理她一样。

长得看起来不像诈骗的,承希于是停了脚步:“有什么事吗?”

女人瞧了眼她手里的奶茶,慢悠悠道:“姑娘,我劝你不要喝那杯奶茶。”

神经病。承希以为她是来问路,但没想到是莫名其妙搭讪的,而且这话好奇怪,凭什么自己不能喝奶茶?

下意识看眼自己手里热乎乎的薏米珍珠奶茶,承希皱了下眉头,正要转身离开,那女人不紧不慢又说道:“爸爸不是不许你喝甜的,为什么不听话呢。”

什么!?

不顾承希颤抖的身体,那神神叨叨的女人绕到她正前方,盯着承希发白的脸,勾起笑容:“做爸爸的乖女儿,你不是一直遵守得好好的吗。”

“你。。你是什么人。。。”

她怎么知道父亲对自己说的话,承希瞪大了眼睛。

“别紧张嘛,在下可不是。。嗯,一般意义上的坏人。”

女人轻抚承希握着奶茶的小手,冰凉的指尖划过手背,停顿在腕间,眼睛转了转:“唔。。。还有的救。”,说着忽然就拿走了承希的奶茶,猛吸半杯后,一脸正经道:“在下只是想从你爸爸那里拿回一样东西罢了。”

“姑娘,失礼了。”

她的手放上承希的肩头,轻轻摁捏着,好像在帮她放松筋骨一样,动作的指尖有细微白光闪过,就融进承希皮肤下不见了踪影。

承希瞬间表情呆滞,目光失去焦点,她无力地垂下头,女人就看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口中振振有词:“是姑娘你自己靠上来的喔?”

接着她撑起承希的身子,走进了更深的巷子中。

——

承希醒来的时候,女人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杯水正闭眼养神,下一秒,仿佛预知自己醒来了一般,女人睁了眼。

“这是什么地方?”环顾四周,好像是酒店客房。

女人将手里的水递给自己。

承希正好口干舌燥,刚想说谢谢,那手突然对自己的脸一扬杯子,半杯冷水直接泼了上去,还大半都冲进了鼻腔,顿时间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充斥了承希的鼻子,她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女人手在空中挥了一下,像是接住什么东西,看见承希咳嗽地上气不接下气,她才施施然从床头拿了条毛巾,胡乱给女孩抹了脸。

“咳咳!。。你。。干嘛!”待女人放开她,承希怒气冲冲地边质问边站起来就往门边走。

女人倒是也没拦她。

什么啊,这人是把自己诱拐到这里了吗,而且自己怎么到的这里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承希手放在门把上回头骂了句:“神经病!”

女人像没骨头似的靠在床上:“姑娘,这么舒服的床不一起躺会儿?这么着急走做什么。”

承希不想理她,手上一扭却发现这门被反锁了,她出不去!

“你!你。。绑架!”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承希震惊了,女人却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见过绑架还给人质擦脸的吗?况且在下可没威胁你。"

“只不过有必要和你谈谈罢了。”

谈谈?承希一秒都不想和这个古怪的女人在屋子里多呆。但奈何拿不准这女人接下来的行动,于是后背靠着门,警惕道:“你想谈什么?”

“承业,是你爸爸吗?”

承希硬声道:“是,怎么了。”

女人挑挑眉,冷不丁道:“姑娘,和爸爸做爱的滋味儿如何?”

承希脸唰的就红了,她。。她怎么知道自己和父亲,对了!她刚刚还用父亲的语气教育自己不许吃甜的!

“你到底是谁?问。。这个干嘛!”

看着承希爆红的小脸,女人表情很无辜:“在下只是单纯好奇罢了,一个年近五十油头粉面的糟老头子骑在自己身上,不会觉得浑身难受吗?”

“我想想。。你爸爸床上功夫很强?或者他插你插得很卖力?”

“你爸爸可以持久几个小时?”

“你被搞得爽得要升天?”

我。。我。。。承希抖着腿,随着女人催眠一般的语调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清晰,刺激,又恶心的画面。

是的,承希几个月前被亲生父亲强奸后就开始了被侵犯的日子,浴室,厨房,卧室,只要父亲回到家就会命令自己脱光衣服,然后压着自己狠狠折磨,每天早上起来下身都刺痛不已。

奇怪的是,承希几乎顺其自然就接受了这种关系,要是细想的话,对父亲是有些爱恋还有些其他模糊的感觉。总之,承希是喜欢父亲这么做的,即便她知道这样不对,但就是不想去反抗。

看着承希出神的样子,女人叹口气:“看来钟情蛊对纯情小姑娘的劲儿是真的大,在下都这么恶心你了,还沉浸在幻想里。”

“那就没办法了,为了让你清醒,在下只有牺牲肉体亲自替姑娘解了这情蛊。。”

女人说着,站起身朝门边的承希走去,她走路没什么正行,但却是脚步轻快,几乎瞬间就压到承希身前。确认承希处于意识混乱状态后,她伸手撕开女孩下身的百褶裙。

少女内裤是淡粉色的,在微微鼓起的地方还缀了朵蝴蝶结,像份待人拆解的礼物。

”嗯哼,发育得真好,怪不得老头儿不惜用情蛊也要上了自己女儿。“

女人毫不客气,伸手摁揉起那个地方,被压在门上的女孩嘴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虽然已经被父亲干过好几次,但下身的敏感度依然很高,女人的手指直接把内裤压进出水的肉穴,深入浅出不出几下,指尖就被流出的蜜液濡湿。

将手指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女人嗤笑一声,这好爸爸根本就没发挥出蛊的一半作用嘛。

那么还给委托人的时候,就说这蛊还能再玩两年好了。

打定主意,女人准备擦手走人。

情蛊也喷出来了,剩余有效期也确认过了,是时候功成身。。。。嗯?

低头,一只小手捏住了自己的裤边。

承希的脸上带着娇媚的潮红,方才正是快感蓄积的阶段,那欺负自己的手一抽离就忍不住再次发出请求,想要继续被抚慰。

女人摸着下巴:”唔,蛊是出来了,但好像还有点副作用?也罢,送佛送到西。“

女人单手褪去自己下身的仔裤,另一手勾女孩入怀中,看着可人儿酡红的脸蛋,勾唇笑。

”在下虽不是坏人,但也算不得好人呢。“

很快,女孩柔媚的浪叫伴随大力抽动的啪啪声奏响地动山摇一般的求欢曲,淫靡的情欲气味溢满一室。

地上满是散落的袜子和内衣,而离床铺最近的则是一条破破烂烂的背心。

背心胸口兜里露出半张名片,证件照里的女人眼圈青黑,一副没睡醒的憔悴模样,右边则是干净凌厉的手写字——

姓名:薄绣

性别:女

职业:巫蛊道士(见习)

理想:单身

别看了,要和贫道来一发吗?

落款结束,荡漾人心的床第情事却还在上演,属于道士薄绣的修行之路,也才刚刚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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