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农家小屋内,木板的大床铺着单薄的席子,女子盖着已经洗到发黄的被子微微皱眉。
“嗯~痛……”燕玲记得自己在参加大学同学会,被闺蜜奚落二十七了还是老处女一枚。她当场打赌自己今晚就找个牛郎破身。
谁知道酒喝多了,刚准备办事时,一下子太激动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那个面红齿白的男人慌乱的抓着她的钱就跑了。
妈的,果然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至少帮老娘打个120啊!
眼前是一片陌生的屋顶,粗壮的木头当房梁,铺着稻草。不少的蜘蛛网缠绕在角落,眼前一片斑驳的灰色粗麻布当成床帘。
“娘~娘亲,你醒了呜呜!”
娘亲!!!
什么鬼
燕玲惊讶的转头,床榻庞趴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脏兮兮的脸颊看不清他的五官,唯独有印象的便是那双黑到发亮的眸子。天真而单纯,满是泪水。
“你是谁家的孩子?”
那小家伙一听到她的询问,顿时吓得眼泪含在眼眶里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娘...娘亲,你忘记了吗?我是小玹”
燕玲张口无言,脑海里一阵疼痛。
周围都是陌生的环境,这压根不像是她生活的2150年。这种衣服和衣服似乎只存在历史书里吧。
“孩子,去。帮我拿一下镜子来。”
玹儿摇摇头“娘亲,我...我们家没有镜子。”
“......”
这让爱美的她如何活下去?
燕玲一头扑到了枕头上,闭上眼睛,刚想静静。枕头上一股子汗臭味已经发馊,酸到她想吐。再看看周围的东西,都是乌漆嘛黑的一层厚厚的污垢。衣服乱七八糟的丢在地上,柜子上,桌上还有一只红色的肚兜像抹布一样皱巴巴的躺着。
这原主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小屁孩很乖巧的给她倒了一杯水,眼睛里写满了渴望“娘,喝...喝水。”
“谢谢——玹儿。”燕玲眯起眼睛给了他一个微笑,小家伙却是吓到了一般身子哆嗦了一下。记忆里,娘亲上一次对他笑是因为让他去偷了爹爹的银子给了一个奇怪的叔叔。
后来,他被爹爹骂了一顿。
事情败露,娘亲也打了他。
燕玲没有想到这孩子这么怕自己,伸手去抓住他的小手,这才发现上面青紫色的掐痕一片一片的覆盖在他柔嫩的肌肤上。
这是哪个杀天刀的,竟然欺负小孩子!
想起来了,额...就是原主!因为玹儿是男人带着的拖油瓶,原主很不满男人对这孩子的好,所以总是背着男人打骂孩子。现在那男人进山打猎去了,说好了回来和离。
原主想着既然不过了,听同村的寡妇春花说镇上有人招工,于是便想去试试。
谁知道刚走出家门就被门槛绊倒了。
这一昏迷就没了性命,然后被她这个倒霉鬼遇上了。
记忆里的,原主的性格可还是不讨喜,不,是十分不讨喜!拈酸吃醋,掐尖话多就算了,还懒惰自私,连一个小孩子都忍心打骂。
燕玲捂着脸,她要如何洗白?
好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