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绕指柔(1v1 剧情+H)--二十八、 没关系的,你快一点,我不疼……(H)

两条白腿死死夹着桓放,私处被男人舔得高潮迭起,淫水横流,楚月沉沦欲海,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挺腰相送。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舒服……这么爽……比洞房时桓放用大棒子粗暴捅她舒服千万倍。

舒爽到泪腺失控,低吟也被堵在喉咙里,唯有急促的喘息因为嘴巴被塞住反倒更加明显。

撩人的喘息拨弄着桓放的心弦,教他的大肉棒又胀大几分,迫切渴求着被楚月花穴紧紧包裹住的销魂感觉。于是长舌卷起,暴风骤雨般戳刺着楚月已经红肿的花珠,手指按着肥嫩的阴阜,边往两边大力分开,边狠狠地揉弄。

“啊......啊.......唔,啊!——”

“……要…要死了……!”灭顶的快感如洪水排山倒海而来,眼前白光闪过,楚月被舔到直接阴蒂高潮。

绷紧的身体猛地一抽,脚趾都痉挛起来。春潮暴涨,花穴口的涓涓流水变成了瀑布,哗哗啦啦喷了桓放一脸,而她也被抽光了所有力气,双目空空,瘫倒在软垫上。

我怎么又尿了……混沌一片的小脑袋里只有这个念头,叫楚月怪难过的。

直到已经站起身、 正弯腰看她的桓放又出现在视野中,楚月迷离的瞳孔才慢慢恢复焦距,意识也渐渐回笼。

嘴里说不出话,手又被绑着,只能用噙泪的眸子,哀求地望向桓放。

他脸上还沾着滑腻的体液,月色下映着光,但他毫不在意,甚至色气地舔了舔嘴角,仿佛还没吃够一般,然后才抹去。

“唔……唔……”楚月挣扎起来。

小脸憋得红霞浸染。鬓钗横斜,额间碎发散乱,被香汗浸湿,黏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更衬得肤色粉白,欺霜赛雪。挣扎的手腕被勒出了红痕,胸前两只白兔也印满了他留下的记号,桓放这才满意,将人重新抱在怀里,扯下了布团。

楚月还未来得及说话,对方已心有灵犀般封住了她的唇。楚月情动不已,仰头相迎,桓放则霸道地俯首压上,两人如交颈的鸳鸯一般,在昏暗颠簸的车厢中不知疲倦地深吻着。

玉臂乖顺地环上对方的脖子,任由男人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搅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地交换着津液。纤手带着情事后的慵懒,贪恋地抚着男人精悍的后脊,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那深深的脊沟,强健的肌肉……

热吻终了,两人的唇舌终于分开,四目相对,楚月的杏眸里是盈盈爱意与满足,桓放的眼神却是要将女人拆骨入腹的深沉欲望。

虽然车驾不久就要驶入将军府的大道,虽然马车空间逼仄不好施展,虽然楚月年纪还小,那处娇嫩得很,受不了他不加克制的索取,可是沸腾的欲望已经叫嚣了太久,如果不能肆意满足,那就先收点利息吧。

“相公的鸡巴硬得要爆了,好疼……”青色胡茬蹭着楚月的小脸蛋,他哑声道。

“啊?”楚月脸皮都烧起来,又是惊诧又是心疼,忘记了自己正准备穿上衣服。她低头去看,果然桓放裆间那物依然高举着,比起方才,帐篷不仅没有消下,反而更大了。

看到桓放额角都渗出汗,她急道:“好难受的么,怎么办,马上就到家……”

“现在就给相公肏,好不好。”桓放望向她。

明明说着不害臊的话,眼神却这么坚定,这么理直气壮……

好、好叫人心动啊。楚月眼皮都羞得发颤,声如蚊蚋:“嗯……。”

桓放解了裤子,狰狞的性器立刻弹跳而出。

心里愿意和真正要时又是两码事情,楚月被那手腕粗细的大家伙吓得够呛,脸上的霞粉都不见了。

大手在小肉屁股揉捏了几下,桓放扶着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身上。楚月一丝不挂,两腿大开跨坐在桓放身上,两个奶子随着马车的晃荡在桓放眼前荡漾,激得桓放又想去啃。但他还是忍住了,刚刚解过奶子的馋,现在犒劳下自己的大鸡吧才是正事。

“月儿的小穴真美。”桓放低头叹道。

楚月颤了一下,羞得直想合上腿,但在这个姿势下根本做不到。感受到桓放火热的目光正在她那里逡巡,像帝王检视他的疆土,下身又情不自禁地分泌起淫水,可这次桓放根本都还没有揉她摸她呢……

“抱着我。”桓放温柔极了。

楚月被这温声细语蛊得晕头转向,突然间也不觉得多害怕了。她用手环住桓放的脖子,将身体交给他。

修长的中指缓缓探入穴口,因为先前已经泄过身,原本紧窄难行的穴径十分顺利地容纳了手指的造访,很快两个指节已经顶入泥泞湿滑的肉道。

“嗯~啊……”楚月伏在他肩头,隐忍地低吟。

“太窄了……”桓放再想伸入食指,就已明显感到了穴道的紧绷与排斥,楚月的呻吟中也带了惧怕。

他怕弄疼了她,动作越发小心注意,刀裁般利落俊气的鬓角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楚月歪在他肩上,自是看到清楚,她意识到桓放为她忍耐得辛苦,心里酸酸涨涨的,又高兴又难过。

“没关系的,你快一点,我不疼……”她说得是假话,却有十二分真心。

食指终于探入,成功与中指会师,一同在蜿蜒火热的窄道中探索,桓放心头汇着一汪柔情:“怎么会不疼,你还太小,不好好扩张,我会撑坏你的。”

楚月尽力忽略下体的撑胀和不适,轻轻稳了稳桓放的左颈,天真道:“明春我就十七了,我会好好吃饭的,好好长大的。”末了又很不好意思地加了一句,“也许……胸也能大一点儿……”

桓放龟头上的青筋猛跳几下,忍不住按着小傻子的后脑勺狠狠亲上,又或许说是“啃”,更为贴切。

“你已经要迷死相公了,奶子再大是想榨干我么,嗯?”桓放故意凶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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