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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是太阳光,鹿鸣眯了眯眼,低下头,接着又把头抬起来,嘴角抿起微笑,看向身边揉着她长发的男人。
“你陪我来,我感觉好多了。”
他把手从她的后脑勺挪到她嘴角,捏了捏她的脸。
她伸手,覆在了他那绑着一只镶着黑钻的手表的手腕上,比起那一眼看上去就能知道其价值的昂贵的手表,那只拥有优美线条的男人的手却看上去更加吸引人的目光。
鹿鸣的手从他的手指骨上点了点,从表盘拂向突出的尺骨底部性感的骨骼。
明明是青年男人宽大的手,肌肤却在阳光下泛着像女性般细腻光滑粉白色,鹿鸣看了看覆在他手背的自己的小一号的手,色号竟好像还不如他的娇贵。
鹿鸣并未觉得有什么,她看向他,眼底透出的感情像是慈爱,她是在庆幸,庆幸他现在活得安然又精贵。
“你和我说过,人心是会变的。但我却没想过,会这样天翻地覆。”
“难过?”他静静看着她问出一句。
“毕竟事情都快过去大半年了。”
“这就是……意味着进入社会的成长吗,我好像已经不会为那些从前的事情而难过了。就算是从前那些天翻地覆的变化和经历,现在在我心里,感觉就只是小小的波澜而已。”
他听着她的声音,任她把玩自己的手掌,稍微挪了挪脚的位置,替她挡去直射的阳光。
“只不过,我真的从未想过,我的人生还会拥有这样一段经历,这样的大起大落,也算得上是别人口中的‘命运多舛’了吧,可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能够如此平静地面对这些意外了。”
“如果是从前的我……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这样坦然接受的。”
鹿鸣把手塞进他温热的手心,眯着眼睛由衷微笑起来,“全都是,因为你陪在我身边。”
嘴角跟着面前可爱的女孩一同上扬,他的眼底却是一片风平浪静。
用另一只手环抱住鹿鸣,郁夜低下头,他的回答是用下颚蹭了蹭她的发顶。
………
有一段时间没来这里了,鹿鸣左看右看,有些路盲了。
“…我记得好像是这里走…”
郁夜一手插着裤袋,不紧不慢地跟在鹿鸣身后走,也没有帮她找路的意思,最后是两人绕着路遇到了曾经见过的护士,护士才领着他们来到了目的地的病房。
护士敲一敲门,但并没有等到房内的回答便开了门,鹿鸣走进去,看到房间里坐在病床边的男人身影,惊讶了一下。
“吴律师?你怎么来了?”
面容成熟的男人从病床边的椅子上站起身,接着向两个年轻人点了点头。
他的面上也有些难以启齿的感情,“深深打了好几次电话,催我来。”
“……是这样,麻烦你了。”
吴律师摇了摇头,他看了一眼床上神情迷茫而憔悴的前女友,继续开口。
“…作为朋友,和她的律师,我偶尔过来看看也在范围之内。”
“只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我人过来了,也不会带给她多少改变。”
“……这一点,我看现在的她,估计也不明白。”
床上的女人的表情确实是一脸似懂非懂的模样,她看了看几人,朝离自己最近的成熟男人伸出自己的手,面上显出一丝娇痴神态。
她想触摸他。吴律师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她,又回头看看鹿鸣和郁夜。
鹿鸣有些不忍,她越过吴律师走到病床前,把自己的手塞进她手中。
“深深,认得出我吗?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深深张了张口,嘴里却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意识到自己的虚弱无力,她摇头,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她把手从鹿鸣的手中扯了出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
鹿鸣抚着她的背脊,“你们刚刚在做些什么?她有说出话吗?”
吴律师意识到是在问自己的话,“哦!对了,刚刚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有说了几句话,但还是比较困难,后来医生过来看了看,给她喂了药,走了以后,她又说不出来了。”
鹿鸣把闭上眼睛的深深搀扶到病床靠背的枕头,“…吴律师,以后,能拜托你多来这里么。”
“……呃。”
“你就当是来工作吧。”
鹿鸣起身,目光直直对上比自己高大又年长许多的男人。
“作为一个律师,既然敢对自己的雇主出手,不管中途出了什么状况,也应该负责到底才对吧。”
“……我会常来的。”
“嗯,深深就暂时交给你了。”
鹿鸣最后看了一眼床上没有动静的深深,“如果你能多抽些时间,还是找些机会把她从这里接出去吧。”
“……?”
“不要误会,我只是最近开始觉得,失语症的病人,可能需要的并不是疗养院精心的呵护。”
“等她身体再坚强一些,我会和她的家人商量一下,把她接出去。”
鹿鸣抬手,拍了拍吴律师的肩膀,“到时候,还得麻烦吴律师你亲自过来帮一下忙。”
鹿鸣走出病房以后,才发现和她一起过来的男人竟然不知所踪了。
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鹿鸣奇怪了会儿,走了几步转了转,才看到一身浅色衣裤的熟悉身形双手插着口袋懒懒轻靠在一个房间的门框边往里看。
“怎么突然跑掉了,”
鹿鸣走到他边上,拉住他的手肘,“跟我看病人让你很无聊吗?”
郁夜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而是示意她往房间内看。
“什么,怎么了。”
病房内空无一人,和深深所在的房间有些不同,这个房间内摆着许多疗养器械和装置。
鹿鸣没明白他的想法,“这里怎么了吗?”
他勾起唇角,“这个房间,不觉得很有感觉吗。”
鹿鸣怔了怔,总算反应过来。
“…不要啦!深深他们就在旁边!”
“那么去楼下看看?”
“…我怕有监控什么啊…不要……”
鹿鸣假装委屈地瘪嘴看他,“我有些觉得,你最近除了想和我做那种事情以外………”
“嗯?”
“……我觉得你最近对我有些冷淡。”
郁夜站直身,握住她后脑勺揉那触感绝佳的发丝,“我对你反应得总是那么快,你从哪看出来我冷淡的。”
“你看到我就只会想那种事……我是你的性欲处理工具吗?”
郁夜微微一笑。
………
疗养院的地下停车场。
在郁夜载她来的重型客车上,穿着连衣裙的鹿鸣坐在男人锻炼得强健稳当的大腿上,腿心的女性器官对准男人的硬挺粗长不断地起伏不停,力道大得连鹿鸣都忍不住想了想自己会不会把车砸穿。
郁夜极力忍耐着自己的喘气声,边咬牙边对她露出一丝性感的笑意,“……谁是谁的性欲处理工具啊。”
鹿鸣听不进去他故意的激将,因为她的动作实在大到让他感觉像是遭遇地震,郁夜把双手牢牢握着身旁可以抓住的位置,他一边有些后怕她会不会把自己掀翻,鹿鸣这边却更入佳境身体爽得毫无章法的乱砸。
“好舒服……”
她喃喃低语,车内的冷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冷风直接喷在她背后,身下男人隔着衣物传过来的热度则正好与冷空气配合得恰到好处,不知是不是因为忙碌的两人有一段日子未和他爽快的做事,鹿鸣此刻投入得完全顾不得自己其实是在公共场合了。
郁夜盯着她扭个不停的腰臀,然后发现明明一脸意识模糊的人还有精神分心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衬衣扣子。
看来,以后确实需要隔段时间晾她一次,才能享受到这么热情服务。
她解开他的衬衣,揉捏着他身上绷紧的肌肉,“……你给我……用力点呀…………哼唔……”
郁夜任她把自己的身体捏红,好笑地握紧了扶手,腰腹使了力狠狠地往女人的软肉里挺了挺。
……………
大家久等了……实在太抱歉了,三次元事情太多了让人好没灵感,又正好到瓶颈期,接下来不能保证日更,还是会断断续续地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