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别人自慰,还被人当场抓包,安鹿的觉得社会性死亡也不过如此吧!
一定是自己寂寞空虚太久了,才会看上瘾了,毕竟翻遍了P站都找不到如此又纯又欲的年轻小狼狗。
气氛一度尴尬到了极点,她想要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的东西。
知心姐姐人设看来是彻底倒塌,连一条遮羞布都不给她留。
顶着对方灼热的目光,安鹿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试图装傻,眼光乱飞,结果看到对方裤子上顶起来的一大坨,明晃晃地告诉她的他的欲望还没有消下去,吓得她立马屏息凝神。
然而对方并没有放过她,冷声追问道:“好看吗?”
我要怎么说?
好看吗?
废话,不然我也不会被逮住。
既然她大江傲五岁,已经受到社会好几年毒打的成熟人士,那么做法也应该成熟才对。
“还...还不错。”
她这个评价可是基于事实,公平公正。
江傲下颌微微抬了抬,喉结上下滑动,长睫微颤,神色莫名,嗓音略带情色的喑哑:“安姐,站这么远能看得清楚吗?不如来我家可以看的更清楚。”
安鹿连忙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太客气。”
“啊!我姐姐明天要回来了,她跟安姐你们以前的关系还不错,看来我这个做弟弟的受了委屈,也只能找姐姐诶诉一下委屈了?。”
下一秒。
面对着翘个二郎腿,撑着下巴看着她的江傲,相比自己的憋屈,对方嘴角拉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不过在她看来阴险至极。
算了,算了,她也是为了安、江两家多年的邻里关系着想。
男孩起身朝着她缓步走过来,锋利的眉眼,略带侵略性的身材,让她明显有些呼吸紧张。
“别紧张。”
江傲顺着她的手臂,轻轻的牵了她的手,对方的手掌带有些许冰凉,让她浑身一震。
牵起她,两人走到了他一直坐着的位置,也是他自慰的时候总喜欢坐的位置,缓缓坐下。
她能明确感觉到对方打量的视线,安鹿低着头,脸上止不住的发红发烫,冲动过去后,羞耻心已经彻底把她席卷,她现在更是无法直视自己。
他们几乎是紧贴着坐下,她几乎能够闻到男孩身上肥皂的清香,这种小清新的味道应该适合甜甜的初恋,放在现如今的气氛里,总是有那么些活色生香、脸红心跳。
男孩把下巴搁肩膀上,低低的喘息,和时不时的呻吟声不断传进她的耳朵里。
安鹿望去,果然她没有看错,男孩的巨棒是相当傲然的尺寸,红硬的热棒,似乎散发的着灼热,就连她也觉得的周围的空气渐渐燥热起来。
男孩修长的手指,握住肉棒,红白相间,上下滑动,汁液伴随着动作,嘎吱嘎吱作响。
江傲一直在看她,以前他总是躲在远处,偷偷看上她一眼,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的直视她,深怕自己可怕、露骨的欲望,在她面前狼狈的暴露。
然而身旁的她却如此的娇小,手指纤纤,又软又小,仿佛他一个欺身就能将她彻底压制。
盯着她的红润的双唇,他的手情不自禁抚了上去,她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阻止,反而垂下眼眸,双手攥着。
“唔...嗯...”
他的手指轻易地撬开了她的唇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搅动着那条粉嫩的嫩舌,水声啧啧。
“姐姐,在舔我!”
听到此话,安鹿脸色爆红,呼吸急促。
“则是(这是)...吸管性(习惯性)”
她嘴里含着手指,说话更是含含糊糊。
江傲轻哂,声音嘶哑:“我喜欢这个习惯。”
透明的涎水,将他的手指彻底打湿。
江傲很快抽出手指。
下一秒
“啊~”
安鹿轻呼,被他扑倒在沙发上,下身肿胀的肉棒抵住她,就算中间隔着单薄的衣裙,她依旧能够感受那份灼热。
汗水将他额头碎发打湿,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在她的胸前,大口喘息,眼神死死却地盯着她,露骨的欲望似乎想要将她吞噬殆尽。
曾经在她看来可爱的小天使,现在已经彻底长成一个侵略性十足的男人。
“姐姐别再这么勾引我,我真的会上了你。”
安鹿吞了吞口水道:“说话算话?”
江傲动作一滞,很快压住她,细细亲吻起来,黏着的湿吻跳动起空气中的热度,安鹿原本垂放在两边的手,也缓缓搭在对方宽肩上,主动承受起这个吻。
安鹿足足留到假期最后一天才买票回B市,她这段时间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就连江傲和她说了什么,她也没有听清楚,毕竟那个时候她浑浑噩噩,思绪漂浮,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什么东西。
直到她的座位旁坐的是江傲,她才知道江傲上的大学竟然也在B市。
例会后。
安鹿面带笑容放慢脚步,走在最后,眼看着同事一个一个走出会议室,她来拉下嘴角,眉头轻皱,吸着凉气,扶在桌沿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腰,缓缓走出会议室。
昨晚江傲玩的太过,她的双腿到现在都是发抖的。
小穴的异物感还是那么的强烈,虽然江傲会戴套,依旧让她感觉里面会漏出些不该漏的东西,
早会的她双眼呆滞,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更是让新任的总经理在例会上对她频频侧目。
新任上司刚来,她就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她也不想的!
“安鹿?”
“席总好!”
她没想到自己的来茶水间的喝个热饮的时间,竟然碰见了新来的上司席炑,怪不得她说着往日总是最热闹的地方,今天怎么一个人都看不见。
失策、失策,她就不应该一个人来。
席炑靠在墙边,单手插兜,一只手还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她不由地腹议:这该死的资本主义剥削者,她为了点死工资要死要活,还不敢迟到、早退,这些资本家们却能安逸的享受,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心情不好时候还能顺便骂骂他们这群社畜,这万恶的资本家。
明明平时总是用不完的热水,而现在竟然要等两分钟的时间才有。
安鹿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走还是留,最后对于热饮的渴望,让她顶着对方的打量的视线,在一旁沉默的等着水开。
“安鹿,是对我有意见吗?”
“啊?什么”安鹿猛的抬头,直视不远处的男人,眼里还有些惊慌:“席总,您言重了,我怎么可能对您有不满?”
席炑嘴角微勾,笑的那叫一个斯文儒雅,高定的西装衬托着他一米八的身高,随便一站都不能让人不忽视的气质。“早会上,你似乎对我提出的这次公司的方案看起来不太满意”
安鹿连忙摇了摇头:“并不是,席总,只是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咳咳...”
说着她还状似娇弱,掩鼻咳嗽几下,似乎想要增加一点可信度。
好在对方并没有多计较,接完热水,她马上从茶水间里窜了出来。
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还没歇口气,就看见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江傲打了电话过来。
她不想接。
昨晚都怪他,说了不要再做了,可是对方不停,拉着她的做了好久。
明明是一张冷漠又年轻的脸,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性欲。
还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就连需求方面都开始养生了。
江傲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最后一点耐心彻底耗尽,又是不接电话。
“诶...江傲你去哪里?你不能因为自己的成绩优秀,就敢逃林教授的课,要是逮住你旷课,你下学期就得重修...”
可惜江傲哪里听得见好友良苦用心的呼唤,拎着自己的外套往外面走去,很快就没影。
安鹿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所以从小到大她的追求着就没有少过。
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的安全,直到高三结束,一直都是安爸接送女儿上下学。
这种严密的行径,让多少觊觎她的人扼腕不已。
当然这种的严密行径导致的后果,就是安鹿从来没有对自己的美貌正确的评价,反而认为自己受欢迎的原因是因为亲切可人。
所以,江傲一来,就看到她身边围着好几个陌生的男人,让他异常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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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有些随缘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