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美酒飘香--美酒飘香28

美酒飘香28

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满面无措地站在原处,傅冲之不要她,傅言之也不开口,使得她越发羞愧,几要哭出来。

半晌,傅言之朝她伸出手:“到这儿来。”

他开了口,陈酒才敢靠近,只是因不着寸缕,走路姿势稍有怪异。待到了傅言之面前,肩头便感受到了些许温度,原是他脱下了外衫披在她身上,遮住一身好春光。

陈酒下意识捉紧身上的衫子,傅言之将她拉到怀中,眉目平淡地问:“我与她欢好,你还要在这目睹不成。”

傅冲之起身,嗤笑一声:“最好是如此。”

竟转身离开了饭厅。

陈酒坐在傅言之大腿上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去瞧他,傅言之闭上眼睛,复又睁开,言语极力温和:“你可饿了?”

陈酒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他便亲自为她掀开盏盖,盛出一碗热粥。这盏有保温之效,虽过了些时候,里头的粥仍然是热的。许是见陈酒娇弱,傅言之用的是个青瓷小碗。陈酒从衣衫中伸出双手捧住,只是先前被傅冲之玩弄,身体犹在余韵之中,难免颤抖,傅言之便为她托住碗底。

她喝粥的样子宛如奶兔,胆怯又谨慎,可怜又可爱。傅言之抱她在怀中,问她想吃什么,陈酒指了指,他就伸筷为她夹来,看着她吃了两小碗粥,似是饱了,才将碗筷推回去。

陈酒见他没有要用膳的样子,难掩好奇地看向他,只见傅言之双眸幽远,深不可测,她为那漆黑的眸子所震动,连忙又低下小脑袋,不敢再看。

若是粗暴些待她,她心中又慌又怕,倒也能哭出来,可若待她温柔细致,她便兀自忍着不愿流泪了,只因不想叫人瞧见自己可怜弱小的一面,平白惹人笑话,怕是那一点点的怜惜都会随风而逝。

傅言之全无胃口,打他回来那日,便味如嚼蜡,他拥着这细腻温润的美人,只隔着薄薄一层衣衫,陈酒的肌肤娇嫩的几乎烫破傅言之的手掌。他心知傅冲之要做什么,也只能按照傅冲之想的那样去做。

他问心有愧。

陈酒陡然被腾空抱起,惊了一惊,下意识圈住傅言之的脖子。他抱她的动作很轻柔,似是生怕弄疼她,陈酒蜷缩了下脚趾,朝他怀中藏去,只因他竟抱她出了饭厅,沿途不少府内家丁侍卫,她怕被他们用那样的眼神看。

好似……自己被剥了个精光。

傅言之将她带到他的院子,放在了床上,陈酒披着他的衣衫,衣衫过大,难免倾斜,露出圆润的香肩小巧的锁骨,看起来十分美味,令人想要大快朵颐。

尤其是胸前两块布料,已被立起的小奶头顶的高高的,傅言之放了陈酒在床上,轻轻一推,就让她往后倒去,没等她起来,便已揭开衣衫。陈酒骤然一丝不挂,惊喘一声,她实在是小猫的胆子,空间逼仄,她不敢出声,只眼巴巴地瞧着身上的傅言之,睫毛浓密且长,扑闪扑闪,万般惹人怜爱。

傅言之捧住她的小脸,端详她。

年纪小小的小姑娘,纯真可人,不知人心险恶,世情凉薄,见他言语温和,便以为他是好人,傻乎乎地朝他身边来——然他傅言之,又算什么好人?不过是道貌岸然,自欺欺人。

一时间心中满是自厌,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捏着陈酒的下巴吻了上去。

陈酒倏然瞪大眼,却很乖,不曾反抗,傅言之捏她的嫩奶子,她也只是稍稍哆嗦了一下,便温顺地敞开了,大抵在她心中,傅言之和傅冲之傅容等人是不一样的,既然都要被这些男人奸淫玩弄,她宁可选择傅言之。

这么娇小的身子、纤细的腰肢,怎生有两只这般大的奶子?傅言之有过妻子,爱之甚笃,与陈酒肌肤相亲后才知晓女人身上还有这等妙处。捏在手中,细软绵滑,如水柔软,又弹性十足,顶端的小奶头更是色气,只捏着,便觉与自己粗糙的掌心成反比,不敢太用力,怕捏疼她,也怕自己失控。

“我若要你,你可愿意?”

陈酒眨着眼睛,反应慢半拍,她着实不是个心思玲珑的姑娘,性子中带着娇憨,也因此愈发惹人动心。

见她点头,傅言之心头大石似是轻了些,他目光复杂,凝视着她精致的小脸儿,讽刺地想,原来淫媳一事,做了一回,第二回心中便不再有什么负担了。

他又觉着自己实在是虚伪透顶,假使方才陈酒摇头拒绝,他今日也是要奸了她的,在傅家跟陈酒二者间,他总是想也不想便选择前者。

他又亲她了。

陈酒晕乎乎的想。

很温柔,比任何人都温柔,不像是其他人,亲她的时候宛如野兽咬住到嘴的嫩肉,只想拆吃入腹。她也很喜欢这样的亲吻,好似自己是被珍爱的,又好似还在家中,爹娘疼爱,弟弟护着,她只要做个乖乖的女儿就好,不用日日垂泪,不必以身侍人。

可她又知道,自己是不能再返家的,她已嫁了人,就不能再做家里的女儿了。出嫁前娘跟她说,要听夫君的话,若是吃了苦头,能忍便忍,他们家小门小户,嫁入将军府已是高攀,若是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温顺一些,才不会受罪。

陈酒打小便乖巧,入了将军府后也很是听夫君的话,也不知为何,她被傅言之压着亲吻抚摸,脑海里却模模糊糊想起出嫁前的时候。

傅言之吮着嘴里的小粉舌,又软又甜,乖乖的不知逃窜,任由掠夺,他识海都烧起来,下腹更是坚硬如铁,小姑娘越是乖顺,他越是难以自控。

这就是……她对傅家男人的吸引力吗?即便是傅言之也会受到蛊惑,抑制不住想要占有她的渴望。

那日有药物的影响,傅言之尚未注意到这一点,他仍吮着陈酒的小舌,舔她柔嫩的唇瓣,心口却更加火热,几乎要放出狰狞咆哮,不肯于囹圄被困的欲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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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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