昳已经对她的行为见怪不怪了。
桓蔓就算看起来认真，坚持了两分钟以后又开始拿他取乐，难怪这么久了都没什么成果，也没人要资助她的研究。
“站起来站起来。”
拍拍他光裸的背，桓蔓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天使的鸟状翅膀骨架简单，可肌肉却是结实有力的，要恢复原状需要不少的成本。
然而她没那么多钱，灵机一动，干脆就给他换上如蝠翼的骨架，灵活得伸缩自如不说，五根纤细的人造骨头呈现漂亮的银色，骨骼间相连的细小零件比蛛网还要精致，很有美感。
当然，重点是省钱，要填充进去的组织少了不少。
只不过机械天使的面色就不那么美丽了。
昳展开双翅，看着墙面倒映出来的影子，暗金的瞳眸里流转着隐忍的怒意。
这女人是什么意思？若是知道她要给他安装的是恶魔翅膀，他一定直接拒绝！
“好看吧？”
对于他的情绪不是没有察觉，只不过桓蔓心情颇好，端着茶杯继续悠哉悠哉地喝茶。
“超级酷，这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呢。”
一边是洁白丰满的羽翼，一边却是孤零零的冰冷骨架和错落有致的零件，衬着他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身材，属实养眼。
桓蔓都想把机械天使出租到红灯区去赚点钱了。
“唔……不知道富婆会不会喜欢这一款？”
男人沉默着转过身，英俊白皙的面容因为恼火而微微扭曲：“你说什么。”
呃，她好像又自言自语了。
桓蔓总是一个人在研究室，不跟自己讲话的话，会无聊到发疯，所以有时候会不自觉把想法给念出来。
“哪有说什么，你听错了。”
抬头仰视逼到眼前的天使，她掩饰性地又喝了一口茶，眼睫被升腾的热气给晕染，单边的镜片也蒙上一层薄雾。
“是吗。”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拳又松开，昳忍无可忍地摘下她的眼镜丢到桌子上，接着就攥住女人的领口将她提起来。
“你想把我赶走？是不是？”
……？他不是挺想走的吗？
桓蔓迷惑了，只不过脖子被卡住说不了话，只能摇头。
手背被她柔软的墨绿发丝划过，引起一阵怪异的酥痒，昳咬了下后槽牙，但还是微微松手：“那你打的什么主意。”
“也没有啦，只是想让你去卖卖身补贴家用……而已。”
嘴巴动得比脑子快，等桓蔓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按倒在天使惯常躺着的青色实验床上了。
“卖身？你一直看那里，就是在估算我能卖什么价钱，是吗。”
他华丽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直接把问句给说成了陈述句。
“诶，不是啊！我就开个玩笑嘛。”
桓蔓歪歪头，挣扎的想法被好奇所代替——她倒要看看，总之作为无情兵器培养和使用的战斗天使，能做到哪一步。
女人无动于衷的表情彻底激怒了昳，那只由她修好的右手抓紧她白大褂的领口，正要狠狠往下撕却听她道：
“别别，你轻点，我就这几件衣服能穿啊！”
“……”
怒气顿时就泄了小半，昳无语又气恼地开始一颗颗解开她的纽扣，看到底下的衣服是又开始冒火。
“你就穿这个？！”
“啊？有什么问题吗？”
桓蔓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竖条纹的白色毛衣背心，再往下是黑色的包臀裙，两条腿很完美地被黑丝裹着，透出一点点肉色。
虽然外边为了实验只能穿无趣的白大褂，但里面得穿好看点，她才有继续做下去的动力嘛。
嘴角微微抽动两下，昳扯开她的外套，稍微停顿过后才用扶手上的弹力带捆住她的手腕。
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是天生的兵器，在报废以前整天只知道战斗和杀戮，芯片里也没有任何的性知识储备。
桓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脖子上的银色项链因为发笑而颤动，反射出淡淡的光芒。
“所以我就是开玩笑而已啦，你又不会那个，卖过去了也揽不到生意呀。”
粉色的唇张合着，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里边沾了口津显得鲜嫩的舌头。
昳才不管她怎么说，打定了主意就俯下身去，堵住那张总是吐出恼人话语的嘴。
“唔——”
桓蔓一愣，下巴被掐住无法挣扎，只能任由他将舌头探进口腔，细细地舔舐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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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天使当场……没有数据，不会做
天使：？！我可以！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