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琼坐起身子、侧耳细听,只听见窗外的风吹摇动叶子发出的“沙沙”声,和隐约的虫鸣。
时间大概是夜晚,虽然眼睛无法视物,但能够感光,在她的左手边不远处有一点橘红的光芒——烛光吗?
她……在哪里?
双手撑着的床褥很是柔软,身上的衣服布料顺滑,却并非原先所着的织物……有人给她换过衣物了。
头还有些晕,她眨了眨眼,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就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吱呀”声。
来人很是安静,一步步朝床边靠近,行走间衣料的摩擦声极轻,但脚步声没有收敛,似乎是故意要让她察觉到的。
“何人……?”
花知逸看着她,薄唇缓缓勾起一个阴鸷的弧度。
她只着单薄的里衣,领口露出的一截脖颈被披散着的如瀑黑发衬得愈发白皙,像是刚落下的雪。清婉的面容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出瓷器般温润的质感,每道弧线都温柔到了极点。
微微抿起的浅粉唇瓣也被烛光涂上一层动人的薄红,鼻子挺翘,面颊虽然清瘦却并不显得伶仃,叫见者为之怜惜。
真是一张会骗人的脸。
在床前站定,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尖还刻意来回摩挲着,调戏轻薄的意味极为明显。
花知逸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微眯,而对于什么都看不见的青琼来说,她只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面上滑动。
“是……花公子吗?”
“不愧是青城的大小姐,这么快就猜出来了。”不像之前装出的病弱文雅,此刻花知逸的声音带着几丝傲慢,华丽而又动听。
青琼垂下眼睫,按在被子上的手微微蜷着,素白柔软的模样,让布料上绣着的花似乎都活了过来。
“花公子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报答我的救命恩人了。”
花知逸俯下身去,细细看着她仍旧无动于衷的眉眼,恨不得用刀去刺破她温柔却不容侵犯的面纱。
指尖稍微用力,便在她如雪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青小姐救我一命,我打算以身相许——青小姐觉得如何?”
清澈深邃的瞳眸十分灵动,可惜是个瞎子。
但就是这个瞎子,能看破他的伪装,将他耍得团团转——一个劲儿在她身边演戏,殊不知她早就通知了身为城主的父亲,将他在青城里的暗桩一一拔除。
既然如此,他便舍弃那座城,将青城的大小姐掳走收点利息好了。
保住了青城却失去唯一的爱女,想必城主如今正心焦又后悔吧。
青琼沉默着别开脸,乌黑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手背,鸦羽似的睫毛轻颤着,掩去眸子里的情绪。
花知逸冷哼一声,语气不由得带上讥嘲和恼怒,手往下便掐住她纤细的脖颈:“青小姐,觉得如何?”
“我是城主的女儿,”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声音宛如沾了雨露一般滞涩,但她还是接着说下去,“保护青城十万……百姓……是我的,职责咳唔……”
容留刻意接近自己的魔教教主、为父亲争取时间和情报……即便心底因为欺骗他而有些许愧疚感,但终究是青城的安全占上风。
清澈的眼眸漫上水汽,缺氧让身体一阵发软,她闭上双眼,等待他的处决。要杀她也好,要夺去清白也罢,她早已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
下一刻,青琼便被堵住了唇。
那不是接吻,是报复的啃咬,带着十足的怒气。
“唔哼……”
他的手一收紧,她便只能为了喘息而张开唇,放任他的舌头闯入、在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地方涂抹属于他的印记。
双手不由得按住掐着脖颈的手,但以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撼动花知逸,甚至因为她的反抗,他的动作更加激烈,灵活的舌卷住她的便是一阵狠吮,勾扯得舌根有了奇怪的麻意。
青琼眼前晕眩不已,视线被挡住后,连微弱的烛光都消失了,纯然的黑暗和男人侵略的气息包裹着她,即便他松开手,她也无法就此逃离。
“啾啧”的水声暧昧至极,但花知逸眼底并无旖旎的情意,反而尽是嘲弄和怒意。被践踏的自尊心燃烧着,他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冷酷。
“怎么,不是无所谓吗?还装模作样地反抗什么?”
拇指狠狠擦着她被吮肿了的下唇,他深深望进那双因为缺氧而显得迷蒙的眸子,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探入里衣的领口,握住一团绵软就野蛮地揉弄起来。
“唔——”脆弱敏感的部位怎么禁得起这样的亵玩,青琼无法抑制地涨红了脸,双手也企图掩住前胸。
“啊呀,我怎么忘了——”挑起一边眉毛,花知逸将她按倒,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罕见的慌乱神色,“青小姐还有个青梅竹马未婚夫,是不是?”
灼人的视线和满是恶意的语调,像是针一般刺中她握住他手腕的手,让她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青琼咳嗽两声,松开双手:“花公子想做什么,动手便是,何必提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
粗鲁地拉开她的衣襟,花知逸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已经泛起红痕的雪乳,带茧的指尖刻意去拉扯因为惊惧而仍旧柔软的朱果,满意地见到她蹙起眉头的可怜模样。
“好一个不相干,看来青小姐自始至终都是无情之人。”
咬唇忍住呻吟,青琼别过煞白的小脸,通红的眼眶无法逃过他的视线。
她越是伤心绝望,他便越是痛快,报复的快意化作低低的笑声溢出喉咙,花知逸俯下身去啃咬她如雕刻精美的白玉般的耳朵:“不过再怎么无情——”
“奶头摸几下就硬起来,身体还真是诚实啊——青,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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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没忍住写点迫害大小姐的短篇w
这篇发完就真的完结了!【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