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洛第一次见到许莠的时候他在跳脱衣舞,随着下面的尖叫脱起了上半身的累赘,里面的身体很健康,肌肤白的扎眼,腰部肌肉在扭动下线条愈加迷人。
她当时只是想出去抽根烟,被客人狠狠捏了一把的奶子隐隐作痛。
自己脸上的笑容已经僵到有些扭曲,金姨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背让她先出去,嘴里的嫌弃也同样是带着威胁的打点。
等男人的手摸到裤子纽扣,旁边女人的尖叫声吼得她耳朵一阵阵的痛。陈诗洛定定的看了他一眼,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藏在深处那居高临下的嘲讽。
只一次见面陈诗洛就讨厌那个男人,一个夜店跳热舞的贱货,骨子里却还傲的很。
后来她搭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常被簇拥迎接着来店里,看样子是个金贵的,但是有一点,他从不带小姐回去过夜。
陈诗洛本没想要在他面前凑脸,不过有一天他们玩到半场,把她抱在怀里的客人早就喝的烂醉,手也没个安分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趁他们要换场,陈诗洛寻了个借口去抽烟。
她站在厕所外面,靠着墙点燃了根烟,烟雾缭绕里她突然听见节奏平缓的脚步声。
以为是要上厕所的人,垂着眼往旁边站做出让道的动作。
“呵”她听见一声低沉的笑,下一秒手中的香烟就被夺走。
那个人吸了一口,往她脸上吐出了一口浓烟,烟进了她的眼熏得挂起了泪。陈洛诗看见他衬衫上的袖口,蓝色的宝石散发着微弱的光,像是要冷在人心里。
然后她被男人带回了家,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是正常的性交,精壮的肌体和英俊的面容倒没那么难以接受,等自己醒来时旁边微陷的床铺早就没了余温。
陈诗洛第一次听见男人的名字还是从金姨的口中得知,那男人叫秦安衍,从北边来的新贵。
她原本以为他们不过是酒精香烟诱惑下的一夜情产物,但是后来秦安衍来的次数愈加频繁,每次都要陈诗洛作陪,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实际上他们再没有身体上的接触,那一夜仿佛是在梦境里的幻觉,当不得真。
金姨给她放了假,嘴里笑呵呵地问她什么时候搭上的秦老板。
见她无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她把住机会,秦老板年轻英俊,还是个单身,就算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是捞上一笔也是好的。
陈诗洛没放在心上,鬼使神差又来到了那晚的夜店,坐在角落里看着舞台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那一天许莠没有来,她等到了凌晨也没有见到那个说不上熟悉的身影。
秦安衍第二次把她带回了家,这一次不同,他打开了卧室背后的隔间,里面只放了一张床,和一根突兀的钢管。
他叫她换上一件没几块布料的衣服,跳舞给他看。
陈诗洛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自己会跳舞,站在熟悉的钢管旁,她握住钢管的手出了许多的汗,一手的黏湿。
见她半天没有动作,秦安衍的眼睛有些发暗,他没有说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器具。
等他拿出一根说粗不粗的棒棍,陈诗洛有些害怕了,她的脚虚浮发软,嘴巴干干的却是一句道歉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秦安衍彻底没了耐心,一甩手就狠狠的抽在她光滑的大腿上,随着啪地一声,腿上立刻现出了红痕,配着白皙的肤色瞧着真当可怜。
陈诗洛啊的叫出声,她蹲在地上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头。
那场恶行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秦安衍清醒过来,陈诗洛已经躺在地上没了半条命,如果不是胸前微微的起伏,秦安衍还以为她死了。
他点了根烟,阴郁地盯着满身伤痕的陈诗洛,刚才她满是泪的眼,那双熟悉的眸子让他全身都挤满了火热。
他没脱衣服,只是简单地拉下了裤子拉链,一把将女人身下性感的丁字裤拨到一边,狠狠地插了进去。
快要射的时候他退了出来,揪起陈诗洛的头发就对着她的脸喷射,满意地看着眼前淫乱不堪的面容。
后来陈诗洛被关在了这间隔间里就是三年。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一个妓女而已,没了就没了,大概也不会有人为了她的失踪报警。
每天只有一个不会讲话的老女人给她送饭菜,然后伺候她在隔间里的浴室清洗身体。秦安衍只有周末的时候会来,来了就是换着花样的折磨她,下手的轻狠由他来决定,决定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说跳舞。
陈诗洛在钢管上努力的旋转扭动着自己的躯体,她只能用这样笨拙的方式去讨好秦安衍让自己稍微好过一些。
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就是一日一日的烂在这间房间里,期待着哪天秦安衍厌了她,又怕秦安衍忘了她让她在这里静静地死去。
烂命一条,陈诗洛也没有想过要死。
突然有一天,离秦安衍上一次来已经过去了很久,陈诗洛抱着腿缩在角落里,无神的双眼没有焦距也不知道望在哪里。
这一次秦安衍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扛着一个昏睡的男人,一股脑就把那男人给丢在了床上。
陈诗洛偷偷地打量着床上的男人,却被秦安衍一鞭子抽在了手臂上。
这一次秦安衍离开的比较久,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好了大半,也是太久没有被他教训,鞭子抽在手上的疼痛比平时更甚。
他让她把那个男人脱光。
陈诗洛小心翼翼的一颗颗解开男人衬衫的纽扣,底下那白皙的躯体一寸寸的露出来。
等到了下半身的裤子,她迟疑了一会儿。
秦安衍没有催促,房间里只有他微沉的呼吸声,那个声音让她一夜一夜的恐惧到想要尖叫。
陈诗洛的眼泪滴了下来,手更是颤抖的厉害。
突然头皮一阵刺痛,秦安衍拽着她的长发迫使她抬头看自己。
满意地看见陈诗洛满脸的泪,再俯身一点一点地舔走,火热的唇舌扫过她的脸颊,只带来了粗粝的疼痛。
秦安衍顺势牵着她的手,他们一起把身下的男人脱了个精光。
那天晚上秦安衍反常的温和,就连做爱的时候也没有在她身上撕咬揉掐,更没有用那些器具折腾她。
他们就在昏迷的男人旁边做爱,秦安衍捏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在床单上,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的身体。
陈诗洛不知道自己是被做晕了还是因为缺氧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她躺在那个男人旁边,秦安衍早就离开了,他从不在隔间过夜。
隔间里安静的出奇,陈诗洛能听见身旁男子小小的呼吸声。她悄悄的想要打量他,双手支撑着身体,脑袋往他那里凑去。
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眼,双手快速掐着陈诗洛的脖子将她推在身下,手上不断使着暗劲。陈诗洛看着那张脸,极速缺氧让她红了整张脸,双手下意识地抓着他的手自救。
过了很久,久到陈诗洛没有力气挣扎。那个人又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
她不断的咳嗽干呕,怂着肩膀无声地哭泣。
陈诗洛不知道自己在伤心什么,她已经烂在了这个隔间里,早就找不到出路,死与不死也只是时间前后而已,没必要苦苦挣扎。
后来她才似懂非懂,却不能够理解自己突兀的情感。
原来她只是不想死在那个人手里。
油肚:
猪猪就拜托啦(撅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