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总有刁民想……睡朕--29、那个糟糕的守城大将(4)(已修改)

“啊、啊……不——” 汹涌的快感传遍全身,超过承受极限的刺激让樊蓠失声尖叫,原本白皙的身体泛起潮红,浑身紧绷地激颤。

有力收缩的花穴让段择舒爽到头皮发麻,停下动作深吸了几口气,再一瞧身下的小女人那失了神的娇弱模样,段择轻笑了几声,忍不住磨了下后槽牙,抬起这小美人细长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前,胯间继续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唔嗯……”持久的兴奋彻底碾压了樊蓠的意志力,媚人的呻吟声毫无抑制地从唇间溢出,为这间屋子增添了无边的春色……

蹲在屋外窗台下的飘尘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又忙捂住嘴偷着乐:小姐肯定是享受到了,不枉她在这守到后半夜~

迈开脚准备回房,却因为蹲得太久腿麻地倒在了地上,飘尘咬着牙愣是忍住了几乎脱口的尖叫,扶着墙站起来,一抬头就看到了沈戒那张面瘫脸。

“嘘——”赶紧比了个“安静”的手势,飘尘无声地做着口型:“别打扰小姐。”

沈戒点头,上前一步轻松地把她扛到肩头,任她又抓又掐,走回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

这下不用担心会吵到小姐了,飘尘甩开他跳下床,“你想干嘛?”

沈戒面无表情,“给我生个儿子。”

飘尘猛地扭开头,深吸了口气:“那娶我吗?”

“……”

“……很晚了,我该回房休息了。”

沈戒一把抓住她,倾身把人压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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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小女人已经近乎昏迷,明白是数度的高潮让她累极了,男人嘴角微扬,急速进行最后一番抽插之后,紧紧地将她压在床上喷发了欲望。

“真是个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啊~”再次用内力让她体内的精液流出,段择伸出手指搅弄着溢出乳白液体的红肿穴口,眼神愈发幽暗,“不过,感觉很生嫩啊,也很紧……”跟了陶纲这么多年,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内在……也是得天独厚啊,“难怪这城内所有的人都叫你是祸水,呵。”

“嗯?”陷入半睡眠状态的樊蓠隐约听见了他在说话,下意识动了动。

段择低笑:“没事,你睡,我给夫人清洗身子。”

他下床走到那大浴桶边上,伸手一试,果然,里面的水凉了个透。段择伸手在水中释放了约一刻钟的内力,感觉水已经达到一个适宜人体的温度,才转身抱来樊蓠放进浴桶。

樊蓠已经彻底陷入沉睡,安静的睡颜美丽恬静。段择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睡得这么放松,到底有没有记住自己告诉她兰岳城的守将有个小忙请她帮啊?不过,“一次没记住也没关系,我还会过来好好伺候你的,小美人~”

这话说了只当放屁——第二天正午,樊蓠就看到这男人围在别院里另一位住客身边大献殷勤去了。

飘尘姑娘又一次哭着跪到了樊蓠面前:“小姐,奴婢对不起您,奴婢该死啊!”

这样的开场白一出,樊蓠的脑仁就突突地跳起来了,“又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为什么要说又?飘尘顾不得这个,连忙答道:“昨晚,昨晚那个男人……”

“哦,我知道,是你叫来的吧?困死了,我再去睡会,待会要是罗姑姑来了你跟她说一声……”

“小姐!奴婢不是说这个,”飘尘哭天抹泪,“那男的不是‘竹乡院’的男伶,奴婢搞错了!”

另一边,在别院的小花园里,肖晴正坐在石桌旁,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媚眼风情万种地转了转,掩唇娇羞一笑:“阁下就是兰岳城的段将军,与传闻中很不一样呢!”

段择以一副前所未有的军装整齐、英俊潇洒模样,坐在这渐入深冬的花园中,整个人如挺拔松柏般令人心神一振,的确与众人口中那个无赖混日子的军中之耻完全不同。

看清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慕,段择只不过在心中犹豫了一瞬便主动地坐近了些,深邃多情的目光笼罩住半尺以内的女人,“传言不可信,在下也是今日得见夫人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哦,这么说段将军也听过关于贱妾的事?不知都是什么样的传闻呢?”肖氏的神色已有些不悦。

段择微微皱眉:“传闻夫人貌美如花,在下今日见了,甚觉不妥……”

肖氏怒目:“你!”

“在下认为传言不实,夫人美貌,实则令见者心醉,难以自持,岂是花朵那般死物可比的?”

女人愣了下,面颊立时浮上两朵红晕,“将军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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