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
她眼见着他将沾满蜜液的手放进嘴中,脸不争气得又红了一分。
随后他拨开自己仅剩的衣物,露出清瘦的身体。因他之前生病太久,肌肉线条并不算出众,但这一身不怎么见光的皮肤却比女人还要白皙细腻,许是他常年泡药酒导致的。只是他胯下这根一柱擎天的凶器,着实与他的身体不太相配。
粗长的欲根因为充血变得紫红,隐约能看到盘踞着的血管经络。他压着她的大腿,不容抗拒得将那物对准了小穴,缓慢地往里推进。
细嫩的甬道褶皱被一一撑开,进入体内的巨大宛似一根烧得滚烫的铁杵,简直要将她融化。
等到全根没入,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宛如猫叫般的呻吟,纤长的手指紧紧扣在他脊背上,仿佛怕他动起来,又怕他溜走。
“原来鸾儿的滋味,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他笑的春风拂面,眼角眉梢都带着情欲,宛如堕入凡间的仙人。
他眼中盛满的喜悦和令人心悸的痴迷让她一时晃了神,随后被男人狠狠吻住,下身开始猛烈的抽送。硕大的卵蛋狠狠拍击在她泛着水光的阴阜上,不一会儿就娇嫩的部位玩弄得泛红,媚肉随着凶兽的进出有些外翻,淫水和白灼混合着从腿根处下滴,消失在床榻。
“鸾儿……鸾儿……鸾儿……”
他一边舔舐着她的耳廓,一边用沾满情欲的声音呼唤着她的名字,令她也开始不自觉得随着他的频率呻吟:“啊……好胀,你慢一点……”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尾椎升起一股愈加明显得酥麻感,两腿自发的盘在他的腰间,抬着雪白的臀儿让他肏得更深。
他瞧着她这般媚态,下颌微敛,眸中的猩红大盛,钳着少女臀的手愈发用力,腰间抖动了最后几百下终于在她苞宫喷涌出的热液中将自己浊白的精液一同汇入她体内。
就着高潮的余韵,她沉沉得睡了过去。男人却清醒无比,目色温柔得打量着少女高潮过后略带粉红的胴体,眼中噙着的占有欲若是她醒着,一定会害怕。
就这样只属于我吧,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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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不出意料的,她醒来就感觉腰酸背痛。唯一庆幸的是,他并未追究她没有落红。或许是根本没在意,亦或许是他已经知道了……她侧头探寻得看着似乎还在熟睡的男人,他纤长的睫羽随着呼吸微微翕动,清逸绝伦的眉眼隐隐透着一股餍足的味道。他很俊,虽不及太子那般靡丽张扬,却宛如水墨画般润物无声。
“夫人若是再盯着我看,晚宴就要迟到了。”他倏地睁眼,清亮的眸子哪儿有丝毫睡意,只是嗓音还带着些低哑,似乎在昭示着他们昨晚的放纵。
“……王爷还是保重身体为好。”
他将她揽入怀中,下身有意无意得蹭着她,“夫人难道还不知道我身体好没好?”
好是好了,但是也好过头了。她别过头微微推拒,“王爷,贵妃还让你提前去看看她,迟到了不好。”
又是一阵耳鬓厮磨,不过到底是没有按着她再来一次。
今日是皇家家宴,他们下午便要进宫去拜会后宫娘娘和各路亲王。她要代表元家去拜访一些交好的皇族,只得与夏子启先分开,约好了晚宴碰面。
她身穿一袭素锦宫装,外披水蓝色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颜色清贵典雅,最重要的是不会抢了后宫妃嫔的风头。
见夏子启的马车走远了,她的贴身侍女阿筝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
“主子,今儿早上收到元殊寄给您的信,也不知怎么就寄到元家来了,难道他不知道您嫁到七王府了?”
他当然知道。她敛了神色,将帘子全部放下后把信拆开。
鸾儿,近日可安好?
我之前寄给你的信都石沉大海,想必是被某人截了吧。我只能赌你中秋会回元府,直接将信寄到了元家。
北疆战事稳定,不出一年,我便能得胜归来。只是每夜都能梦到你,醒来却无你半点消息的日子,太过难熬。
鸾儿,为何至今一句话都不肯带给我?若是你忘了与我的承诺,我即便死,也不会饶过你们元家。
元殊。
她将信纸揉作一团,双手有些发颤。她的无视,竟逼得驯养好的狼犬露出爪牙了。她回想起他持剑保护她杀出重围的模样,心像是被揪住了一般,又立即强迫自己忽视。
若是他真死了,对元家是一种困扰,对她的任务也是。
于是她重拾了心情,决定去一趟驿站。亲手写了些问候和祝福的话,加急送了出去。
这下,应该暂时稳住他了罢。
稍稍松了口气的她,倒有些困倦起来。赶往皇宫的路上便靠着软塌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
奇怪,怎么没听到阿筝的声音。她眯着眼睛撩开帘子,随后头皮发麻,立即清醒了过来。
这里不是皇宫。
赶车的车夫和随行的婢女侍卫都不见了,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她一人。入目是大片大片的朱红色罂粟花,比血色又多了分媚,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情人的抚慰。花圃中的其他花大多枯败,唯有这片红肆意生长。
这院落她没有任何印象,但隔壁的宫墙她不可能忘——太子府!
她急忙奔向最近的门,可惜,似乎是从外锁住了。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主屋的门被推开了。一道人影斜倚着门框,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久不见,我的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