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王向门关上,「碰」的一声,他大掌气势滂沱的撑在门板上,他们就像两块磁铁黏在一起。
王向吸着许曼的上唇後撬开她的嘴入侵了甜腻的地方,他如嚐糖果般对着她的小舌又吸又舔。
他真的很会舌吻。许曼忍不住心忖。
他带茧的掌向下探路,解开她的白色蕾丝内衣,两团白嫩嫩的胸部跳了出来瞬间就被大掌握住,肆意戏弄着,挤出不同的形状。
「啊……」
食指与大拇指暴力的捏着她的乳头,让她身体弓了起来,王向意识到她的敏感点,另外的乳头也没有轻易放过。
「乳头都硬了。」
他……怎麽还能面色如常的说着荤话?
许曼觉得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身处被王向宰割的感觉令她感到变态得刺激。
「你好湿了……」
「嗯……」
趁许曼不注意时,王向的手指居然已经乘隙而入,在她的花穴缓慢抽插着,显然,她已经准备好了。
「插进来!」
许曼有两年没性事,被他这样一挑逗、二戏弄得下身搔痒难耐,她等不及被粗壮的肉茎填得满满,迳自解了王向牛仔裤的扣子、内裤。
王向的马眼已经渗水,哭喊着它的渴望。
而王向情况也差不多。他洁身自好,观念较传统,潜意识觉得做爱只能跟女朋友做,或者喜欢、之後能成为另外一半的女生。
自从王向与前女友分手後就没有做爱了,因此他禁慾了两年多快要三年。 而许曼的主动只会将王向推往更狂野的境界。
「小淫荡……」
他眼眸猩红,动作粗鲁,扶着肉棒就捅进她的蜜穴,这刹那间,两人都舒爽得「啊」叫出声。肉棒进入空虚许久的小穴,一下子的充盈得太真,彼此的身子都不禁微微打颤着。
刚开始许曼有一点不舒服,毕竟太久没有这麽大又粗的东西进去,不过很快她就嚐到了甜头。
「啊啊……好舒服……」
许曼以为,男人的性器粗大会很痛很难受,没想到王向这麽舒服,顶得她好爽。
他们上衣、下着都在,不管不休,不在乎对方的妆花了,也不在乎对方的家世背景,只专注享受着性爱所带来的满足。
把许曼翻过身背对他,粗长的性器从後面插进来,这样的姿势可以更深刻的感觉到彼此交合的地方,不管是男人女人都会爱。
「啊……顶到了!那里……」
「顶到哪里?子宫?」
说着,王向故意把龟头重重顶在她里面,那处满满塞住的感觉又是另外一种感官的刺激。
王向的荤话使得她的小穴紧缩,她咽了唾沫,身躯轻轻发颤。
真会夹!差点缴械……王向咬唇暗想。
「再快一点!」
被他顶得非常有感,忍不住催促着王向。
下身的包臀长裙被王向推到腰间,露出挺翘的蜜桃臀。
每天固定有做瑜伽的许曼,屁股可说是又翘又嫩,每一次捧着这对蜜臀对王向而言都是一种挑战。男性为了面子总是想要延长做爱抽插的时间,王向也不例外,但是面对许曼的性感翘臀他忍得十分辛苦。
王向窝在许曼的颈窝处,闭着眼睛,放纵地发出「嗯嗯」声。
王向心想:真的爽翻了。
朝着许曼叫得很大声的点去顶,不一会儿,他感到小穴疯狂的吸着肉棒,一阵阵热液洒在上面,他便知道许曼高潮了。
不晓得为何,当许曼的侧脸回头看着他时,眼眸中含泪与水雾,无辜可怜的模样惹出了他心底的魔,於是也不顾刚刚高潮的许曼,翻正她後双腿架在腰上又继续开操。
许曼满脸通红,带着哭腔在他耳侧低语:「啊…太用了!嗯嗯哼别、别这样!」
王向用力的往前顶弄,有技巧地在她的私处驰聘。
「嘘!太大声隔壁邻居会听到。」
她羞得发烫,杏眼迷蒙,说道:「因为……太舒服了。」
「等等,保险套!」
他们差点忘了这件事情,两人同时一怔。
王向以为他们还会一阵子才走到床上;许曼则认为男人的皮夹都藏着保险套。所以两人都没有准备,於是就成了现在的窘境。
「你射在我嘴里。」
这句话简直拯救了即将软掉的肉棒,又重新硬挺了。
但是王向没有真的射在许曼的嘴里,而是找了卫生纸帮忙。
完事後,王向与许曼各自打理了衣服。许曼边想着他的怪,兴许是因为爱情运动片的影响,刻板印象中,男人总是喜欢口交、爆口之类的,所以真的有男人会拒绝爆口?
「要喝杯水吗?」
「好。」
「浴室在那里,你需要吗?」
许曼没有拒绝,王向找了一条乾净的大毛巾给她。
沐浴後,走出浴室。许曼这次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王向的房间,毕竟上次来去匆匆与这次做爱完的惬意不同。如果用一句话形容即「形同战场」,惹得有洁癖的许曼眉头紧锁。
男人都一个样,房间很少有乾净整洁的,除非和妈妈或老婆同住一个屋檐下。
所以,当许曼说「好」後,她便後悔了,因为她想找个没有东西的椅子或者床上都有点迟疑。
幸好浴室算「乾净」。
男人与女人非常不同。王向的思潮翻转,回想着他兄弟章易恩的话觉得很狗屁,许曼是他遇到的女人中身体最契合的一位,而且她身体敏感,小穴紧又会流水。这样想,下身的男根又有了感觉,他慌得连忙喝止。
许曼看了手机上显示的讯息与时间,就说要回家休息。
「你还好吗?」
「啊?没事。」许曼拿起手机摇了摇,苦笑说道:「是家母。」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许曼没有解释,王向便没有继续询问。
「如果你想找人诉苦,可以找我。」
「你确定吗?心灵垃圾可是会反扑回去的。」
「那我们就互相伤害吧!」
两人相视而笑。
正开门时,两人愣住了。
「咦!?」
「欸!?」
门外站着那位咖啡馆外的二十岁少女,她手边提着行李箱与後背包,也是十分诧异地模样。